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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点30分:王木木看了下自己的手下,都到齐了,没缺员,少数几位有点轻微的皮外伤。再看看抓来的俘虏及“投诚”人员,有一百多人,就由先前过来增援的娘子军押去万胜门外的卫城河边呆着,会有人过来安排他们。
王木木现在是这样打算的,我悄悄的来,我也悄悄的走,可是,经今天早晨这么的一闹腾,我若再一走了之,那汴水楼的压力就太大了,我不能这样,我得把事情都处理完了再走。所以,他下令,调头,回去,回汴水楼去,找麦党佬去。
……
大清早,高太皇太后就收到了好几份报告。
一份报告是大内密探报告的,说在昨日凌晨,他们奉命尾随王木木一行,监视他们的动静。4点多时,他们行至近万胜门时,受到了偷袭。结果,他们损失了10人,有8人是在河道中被劫走的,有2人是在街道上被劫走的。在敌袭发生时,我们只有2个密探在远处,我们本来也只是去作密探的,没打算作保镖,我们当时看了,王木木有惊无险,卡在桥栏上没坠河。扈三娘又是第一时间扑向了木木王爷,所以,木木王爷,没事,我们也放心了,没出手。至于那被劫的10人,我们无能为力了,不过,看得出,木木王爷很气愤,他们自己会去找的……。
一份报告是外城城墙禁军报告的,说在昨日清晨5点多,万胜门外的汴水河卫城河交汇处,有12条花船围攻一商船,后商船避让,后撤。12条花船追击,在甲303河段,花船围住了商船,在纠缠中,花船一一发生损毁,后全部倾覆……。
一份报告是外城外河岸巡逻队报告的,说在昨日清晨6点外,万胜门外的汴水河卫城河交汇处,有12条花船围攻一商船,先是泼粪辱骂,遂与船中宋官口角,河岸巡逻队路见不平,张弓相助,主持正义,打击犯罪,结果12条花船全被射中,并因此一一沉船……。
一份报告是说海商的船遭劫……。
一份报告是说凌晨万胜门内有打斗……。
一份报告是说海商中人牵着大狗在满天世界的找人……。
一份报告是说海商在找一条什么花船……。
……
再后二日,有太监禀报,坊间现在在流传苏轼为王巩歌女宇文柔奴填写的调寄《定风波》的《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一词,此词一出,“点酥娘”宇文柔奴名扬四方,大家纷纷赞叹宇文柔奴对爱的忠诚与坚守。王巩、柔奴之恋从此被世人传为佳话……。
这下高太皇太后有点迷糊了,这王巩家的歌女宇文柔奴应是6年前随被贬的王巩同赴岭南途经杭州时因故投湖而亡,后被王木木回魂*救活,就跟随了王木木;后因救治我家长公主浅予有功,己被我们“花无三朵”赐予王木木为妾了呀。曹王还赠予她玉佩,她也曾在理工院的青歌大赛中表演过蝴蝶之恋、杜鹃舞曲;她还在京表演过荷塘月色、踢塌舞;她还作为小神医多次给我们后宫诊治和指导养生保健,甚至还参与了神宗皇帝的后期操作及起草临终遗诏,等等,她怎么一下子又回到了王巩的身边?又做起了王巩的小歌女了?我想不明白,我要搞搞懂,故尔,再探!
高太皇太后把向太后也叫了过来,一起在研究坊间流传的苏轼词作:《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
“王定国歌儿曰柔奴,姓宇文氏,眉目娟丽,善应对,家世住京师。定国南迁归,余曰柔:广南风士应是不好?柔奴曰:此心安处,便是吾乡,因为缀词云: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高太皇太后笑着说:“向儿,从这词及其潜台词看,这王巩与宇文柔奴应是从元丰二年(1079),苏轼犯‘乌台诗案’,王巩同罪被贬岭南宾州。当时王巩的妻妾、下人都走了,唯独宇文柔奴愿随王巩赴任。遂在岭南五年,今返京,一直共处。为此得苏轼赞扬,遂有此词。”
向太后:“禀母后,词之所涉,言之有因,在王巩贬岭南时,确是唯宇文柔奴一人愿随之同往。谁知,王巩途经杭州时出了变故,宇文柔奴投湖死而复生,后跟了木木。这段隐情,世人大都不知。你我现在与木木、与柔奴也算是有亲戚关系,且木木与我们间也共同保密着些千古之谜,此皆不为外人所知,不为史家所知,故,这《定风波》的发表,能得社会肯定;《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中的宇文柔奴能被大众追捧,就不足为怪了。”
高太皇太后:“外人不知真相,被蒙蔽,确是不足怪。但是,这王巩他是当事者啊,他能不知道他的宇文柔奴早已心归木木、身随木木了吗?”
向太后:“这个么,恕儿媳愚笨,儿媳也想不通。确实,坊间都在传,这王巩被贬岭南期间,宾州虽苦寒,王巩却被爱情滋润得生龙活虎。柔奴与王巩在宾州生活了三年,王巩赋诗作画,柔奴歌声相伴,两个相爱之人陶然自乐矣。期间,苏轼与王巩书信往来甚密,问寒问暖,交流诗画。苏轼还因岭南多顽疾,建议王巩用摩脚心法对付瘴气,每日饮少酒,调节饮食,常令胃气壮健等。所以,这事,会不会如民间聊斋所言那般,宇文柔奴投湖后,木木救活了宇文柔奴,那木木救活的宇文柔奴是宇文柔奴的一部分,而宇文柔奴的另一部分则随王巩去了岭南?就像民间流传的魂身分离?或是扈东在塞岛表演的分身*?”
高太皇太后:“哎唷,向儿啊,你别吓我啊。照你的说法,那,现在,王木木的宇文柔奴和王巩的宇文柔奴两个宇文柔奴中有一个应该是鬼?或者两人都是鬼?这倒不是不能理解,这王木木不是早就说了么,这宇文柔奴是他王木木在阎府前从牛头马面那儿争来的,这阎府放人,也是可能一女两投,或分期多点投放的呀,如果,王木木那里算一点,王巩那里也算一点,说不定会真有两个宇文柔奴了。不过,如果真有两个宇文柔奴,那这两个宇文柔奴一见面,会不会一下子合二为一,并成一人了呐?这倒蛮好玩的,最好,能让她们在我们面前来合二为一一下。我,大宋的太皇太后,要来见证一下这旷古的奇迹!”
向太后心想,这个老太太啊,咋这样多事呐?吓吓她:“母后啊,你就不怕她们真是什么妖魔鬼怪?你就不怕她们对你有所不利?”
高太皇太后笑着说:“向儿啊,我为什么要怕?你想,王木木的宇文柔奴我们都很熟,她会对我们不利吗?不可能!那王巩的宇文柔奴呐?这个宇文柔奴也是一定很听王巩的话的,王巩现在想讨好皇室都来不及,能会让他的宇文柔奴来伤害我们吗?再说了,我身边不是还有你这何仙姑在么,我能怕谁啊?”
向太后无语了,怎么一下子又扯到我的头上来了呐?只能打岔,说:“母后,不管怎样,这宇文柔奴还是跟了木木好,木木有良心,称宇文柔奴为二妻,他们家里没有妾,为此,他们海域州还专门制订了新婚姻法。王木木的宇文柔奴现在是三品诰命了,而这王巩的宇文柔奴还只是一歌儿……”
高太皇太后说:“向儿啊,那这个一心一意追随王巩的宇文柔奴在王家现在算是什么身份呐?”
向太后:“母后啊,苏轼的词中写得很明白么,王巩那里的宇文柔奴不就是一个‘歌儿’!‘侍人’!‘寓娘’!一个献唱献笑的歌舞丫鬟!连通房丫鬟都算不上!甚至连大丫鬟也够不着!”
高太皇太后:“这不对啊!不是说这王巩到了岭南一年后,喜得贵子,叫王皋,这不对吗?”
向太后:“当然不对,王巩到了岭南一年后得子,这没错,但有说,王巩到了岭南后‘续妾生王皋’。也就是说,这个儿子是王巩到了岭南后所续之妾所生的,而非王巩原有的丫鬟、歌儿、侍人、寓娘所生。续妾之子是旁支,歌儿之子是私生子,差别大着呐。既然,现在苏轼当着王巩的面称宇文柔奴为‘歌儿’、‘侍人’、‘寓娘’,而不是称‘妾’,王巩也不勘误更正,那这旁支的王皋哪能是只能生私生子的宇文柔奴所生呐?且,王巩系真宗宰相王旦之孙,系仁宗工部尚书王素之子,系神宗参知政事张安道之女婿。他文才甚好,出身名门,书香传家,家学渊博,知书达礼。如,果真那个王巩现在唯一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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