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军士剑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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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其一度以为所有地下通道都是用木架支撑的泥泞小道,或者是从岩石缝中凿出来的崎岖石路,当伯利托把法杖点亮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改变了这种想法。
这是一条用金子堆砌的宽敞大道,与其说它是地道还不如说它是地宫。地道足足有五米宽,一米八的个子还摸不到顶,脚下整整齐齐地铺满了一米宽的正方形黄金地砖,墙壁和顶部则是以金砖为主体,缝里镶嵌了许多红绿宝石,有鸡蛋模样的,也有一整块流体状的,整个个地道可以说得上是一个金库。
秦其紧握长剑,神情严肃地环视自己的周围,他的视线只是轻轻略过在金子和宝石上,没有任何渴求的欲望在他心中燃起。相反,他觉得心情有些压抑,一些血腥的屠杀场面逐渐浮现在他的眼前,他看到,鲜血泼洒在金色的墙壁上,一个手执短剑,背着法杖的年轻人倒在了地下通道上,两眼无光地望着他所站的地方,空洞的眼神。
伯利托发现秦其愣在原地,呼吸急促地看着前方,他立马法杖抵住秦其的后脑勺,法杖上的宝石激发出刺眼的光芒。秦其眼前的幻想瞬间消失,没有了鲜血,也没有了年轻人,只剩下干净的墙壁和空空的地道。
“伯利托,”秦其回过头来,“我感觉我来这个地方。”
伯利托听到了秦其的话,但是他故意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简简单单敷衍几句,:“人看到金子都有种熟悉的感觉,这是常态。”
听到伯利托这种略带讽刺的回答,秦其觉得没什么意思继续往下说,但他坚信没有身临其境是不会有这样真实感觉的。
“这是宝藏吗?”秦其抽出长剑戳了戳壁上的金砖,“为什么用金子修这么宽敞地下通道?”
伯利托低头“嗯”了一声,捡地上的一小片金子,举到秦其的眼前。
“对你和我来说这金子是宝物。但对于那些远古的黑暗生物来说,金子是非常致命的毒物,仅仅是这闪耀的光芒,它们就承受不了。”
秦其用手去接伯利托手中的金片,发现金子的另一面被黑色所取代。
“这黑色是怎么回事?”
“你看看这些。”
伯利托扔掉了金子,暗中增强了法杖的光芒,让光芒够着四处的壁面,可以看到壁面上留有许多相同黑色的污渍,秦其走近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并不是什么简单的污渍,而是各种奇形怪状的野兽印迹,头颅四肢齐全,体型还不小。
“那是黑暗生物留下来的痕迹。那时候,对付这些生物的猎人会将它们压在黄金上,而黄金会吸附它们,直到它们完完全全成为这些黑色印迹。”
“这方法是谁发明的?”
“很久以前长湖镇的人对黑暗生物束手无策,只能任其肆意妄为。直到黑石杖会的一个法士来到这里,告诉他们用黄金对付它们,才有了今天的地下通道。”
黑石杖会?秦其虽然没有对黑石杖会的具体了解,但在印象当中,他记得伯利托曾给他说过的黑石杖会可不是什么善类的团体,而是致力于把人分成高贵低劣等级的狂热分子组织。
“你不是说黑石杖会把灵人看做低劣的种族吗?”秦其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为什么还有黑石杖会的人帮助灵人?”
伯利托脸上露出微笑,他颇有趣味地看着看着秦其,就像一位老师在教导自己的学生一样。
“孩子,即使是在黑暗的环境也还是会有一丝光芒闪现的。黑石杖会在巴德新叛乱失败后逐渐的成了法士贵族的一个象征,有很多贵族加入里面,他们也不是真得为了黑石杖会激进的理念而参与到其中的。”
“原来如此,”秦其点了点头,“你认识这位如此慷慨的修路法士?”
伯利托听到这里,停下了脚步,抬头挺胸,神情庄重,仿佛在悼念某位伟大的英雄。
“当然认识,只不过是在我年轻的时候而已。他是诺德兰的父亲。”
两人在地道里上你一句我一句地打发了时间。凭借在军队里的训练,秦其粗略估摸了一下,大概也走了几百米的路程。路虽然不长,但几百米的黄金大道确实有点夸张。沿途都有散落的兵器和骸骨,伯利托告诉他在二十年前这个通道曾经被当做一个灵人军队的据点,抵御来自独岛的入侵。也因为这个据点的原因,黄金大道的消息不胫而走,长湖镇从此成了各方游手好闲之徒聚集的地方,经常会有强盗光顾长湖镇,或者假装经商游览的人到此处秘密查找黄金地道。
“反正自战争结束后,长湖镇就变得热闹起来了。”
伯利托就用这样简单的一句话描写了人们对黄金大道的热情。
秦其感到受宠若惊,这条二十年来无人涉足的黄金大道,今天自己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虽然秦其对黄金的兴趣不高,但这种待遇确实有些高级了。秦其每走一步都感觉轻飘飘的,仿佛下面放的不是黄金而是棉花。
但很快他又联想到了政府大楼里的强盗,他在猜测强盗的目的是不是为了寻找这条黄金地道。
这时,伯利托厚重的声音在秦其的耳边响起。
“我们到了。”
秦其顺着伯利托所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有一个稍亮白洞。长时间的黑暗历程使秦其压抑的心情有增无减,看到出口的那一刻,秦其觉得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伯利托见状便对秦其说:“很好,我就到这里了,剩下的就全靠你自己了,记住,你进去之后只要弄清里面的情况,不需要救任何人,然后马上去石墙跟我们汇合,不要轻举妄动。”
“明白,你放心吧。愚蠢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秦其拧身向前走去。
伯利托突然一把拉住了秦其,秦其回过头来,脸上有些不解的神色,“怎么回事?”
伯利托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待会你从地道回来的时候,如果出现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啥都别管,往前走就行了。”
“哦,我知道了。”
说罢秦其扶着长剑朝出口一路疾走,伯利托看着秦其消失在出口处后,轻叹一口气,灭掉了法杖的光。这时,地道陷入一片漆黑当中,不一会儿,一团团淡淡的绿光漂浮在地道的各处,每一团绿光上都浮现着一个人影,他们身穿灵人国军服,脸上的表情永远定格在死亡痛苦的那一刻,扭曲狰狞,幽幽地悬浮在这地道里。
走出了地道,秦其才知觉出口原来是地下室的一个火炉通风口,难怪没有人发现地道,毕竟没有人会萌生到地下室取暖的想法。此时地下室墙壁上的油灯火焰微弱,煤油已经接近告罄,秦其的视线受阻,他没有仔细查看地下室,而是开了一扇门就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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