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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超过十年了，不过现在在别人眼里才四年而已，“已经四年了，从初一开始学的。”
王成志点头，四年学到这种程度非常不错了，他今天听到的发音即使不是非常准确，但比起同龄人就是非常好的了，是个好苗子。
“不错不错，学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叶子曦笑笑，她也不能直接承认，毕竟这是她重生之前就有的知识。
“小丫头今年多大了？”
“十七岁了。”
“几年级啦？”
“已经高一了。”
“要不要到北京来啊？”
叶子曦越来越觉得这位王教授像怪爷爷了，好像拐卖孩子的，偏偏对方还觉得自己很正经。
“王爷爷，我还在上高一，估计除了一些比赛以外，可能不会再来北京了。”叶子曦认真地说道，虽然她不知道王教授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礼貌还是该有的。
王成志眼底难掩失望，他教了半辈子书了，好不容易碰到个有点天赋的好苗子，结果人家还不愿意来北京。
“沉绪啊！”
顾沉绪看了眼一旁的叶子曦，他刚才也听到了叶子曦和老师的对话，心里已经猜到了老师要说什么了。
这么多年了，老师的性子他知道，不撞南墙不回头，当年他也是被硬要过去当学生的，不过他很敬佩老师。
“老师，叶子曦以前是我的学生。”顾沉绪平静的开口。
“原来是你的学生，不然我就说英语怎么那么好，感情是你的缘故。”王成志没有想到居然还是自己学生的学生，这就是缘分啊。
顾沉绪看着回到张老师身边安静的叶子曦，笑了笑，“她们学校可以和北京来次交换生的，老师就可以如愿了。”
“这想法好！”王成志笑，“北京资源更丰富，交换生对她也有好处，我就喜欢她那个性子。”
叶子曦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顾沉绪刚刚看过来的眼神，估计是在说她。
【你这个愚蠢的人类】
笨笨虽然不了解人，但它有识别人的情绪的程序，刚才那个怪怪的老头子，它感觉那种情绪是——赞许。
【笨笨，你能换句话说吗】
叶子曦在心里翻白眼，笨笨这句话她都听烦了。
【在你们人类脑海里，x大这么好，你居然不准备去】
笨笨的话让她停滞了动作，原来笨笨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她一直以为系统可以检测到她的想法，原来这只是她的猜想。
这样子最好，她还是希望自己能有*权的。
进了x大，叶子曦就有些走神，她上辈子没重生之前跑过很多地方，唯独没有去的就是北京的一流高校x大，因为她会自卑，她在外面蹉跎了几年，直到重生也没有去过一次x大。
当年的x大可是她的梦想。
王教授因为有事先回去了，留下顾沉绪带他们参观x大，叶子曦犹豫了半晌还是跟过去了，这次她有机会考上x大，总要亲眼见见自己梦中的学校不是吗？
“想来北京？”身旁响起顾沉绪的声音。
叶子曦抬头朝前一看，张老师和柯临正走在他们的前方，左右看着校园，而顾沉绪却站在她身边。
大概是叶子曦的动作有点大，顾沉绪不给面子的轻声笑起来，叶子曦觉得耳边回旋的都是那人的声音，旁边饿一切都消失不见。
“北京的教育肯定好点。”叶子曦偷偷捂住自己的脸，诚实的说，北京是首都，自然教育方面非常注重，她早在上大学的时候就知道了。
顾沉绪没有说话，眼角处瞥到女孩微微发红的脸，心里不觉想笑，突然就起了捉弄的心思，“那你就留在北京。”
“啊？”叶子曦吓一跳，她没有听错话吧，还是顾沉绪说错话了？
耳边又是一阵低低的笑声，叶子曦算是反应过来了，顾沉绪这是在捉弄她！瞄了眼乐不可支的某人，叶子曦觉得以前把他当老师真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顾沉绪看到她面无表情，收敛笑意，“其实是交换生。”
交换生就和交流生差不多，叶子曦知道这个意思，只是顾沉绪怎么会突然让她当交换生，他又不继续教她了。
“顾老师——”
“叫我顾沉绪就行了。”他挥挥手，自己和她年龄又差的不大，之前叫老师就觉得不好，可是身份摆在那，现在不一样了，都不是老师了。
叶子曦没说话，叫顾沉绪也太直接了吧，好歹他是自己的老师，而且感觉上顾沉绪就像是她的上一辈，这样子叫感觉奇怪。
因为还没有真正到夏天，暖风一阵阵地吹着，叶子曦觉得自己脸上发热，旁边的顾沉绪却是一脸淡然，偶尔顺风的时候，叶子曦还可以闻到对方身上好闻的味道。
“叶子曦，难道你不愿意来北京？”顾沉绪直视她的双眼。
“我……”叶子曦突然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了，看着顾沉绪贴近的脸，心里蓦地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