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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摸了下闪亮的光头冲上去对着刘福安一阵拳打脚踢。“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刘福安求饶。金柱抬手，二愣子停了下来擦了一下手上的血。“你错在哪里？”金柱点上一支烟把烟灰弹到刘福安身上。“我不应该和田本大夫下象棋，我卖国，我该死。”刘福安心里没有打算承认自己在背地里使坏，把副食价格抬高只针对金柱一人。“卖国这个事情一会儿和我们张警官说，现在说说另外一件事。”金柱吸了一口烟，脸色一转踢了刘福安一脚喝到“想起来没有？”“什么事啊，您给个提醒也行啊。”刘福安咬死不松嘴。“二愣子让他精神点。”金柱退后。“别，我说，我说。”刘福安两腿乱蹬，后面的墙上被他整了一片血。“说吧。”金柱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我不该把副食抬价。”刘福安还是没守住这个秘密，他怕死。“很好，继续说。”金柱微笑“想清楚了说，不急。”“都是田本大夫让我这样做的，不管我的事啊。”他现在只想送走金柱，直接把田本大夫供了出来。“田本家真是钱多人傻啊，这次我又要去收下帐了。”金柱说完让二愣子拿出一个录音机摆在刘福安面前“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一遍。”刘福安苦逼道“您放我一条生路吧，田本大夫要听到这录音肯定会杀我的。”“不怕，以后我们会成为合作伙伴，他不敢动手。”金柱拍着胸脯道“我**渣黑大粗的信誉可是相当好的。”“你，你真的要跟我合作？”刘福安弱弱的问。“快说吧，一会儿我没耐心了，你后悔都来不及。”金柱脸色一正。刘福安思索了片刻，一咬牙开始叙说当日的事情。录完音，金柱把录音机交给二愣子，然后蹲下身来“现在说说我们合作的事情。”“怎么合作？”刘福问。“我开超市，副食从你手里拿。就这么简单。”金柱笑道“你看一包辣条卖我多少钱合适呢？”“两毛。”刘福安说的是良心价。“行。”金柱也不还价，想了一下道“以后你负责给我每个超市上货，超市卖不出去的东西过期之前我会退给你的。”“你这是让我死啊，都要过期了，你退给我有什么用。”刘福安哪肯愿意这样做生意。这个年代并没有上架下架之说，商店和批发商的合作并不密切，所以刘福安不明白其中的情况。通过超市他其实可以得到一个很明细的数据比，哪些东西好卖，哪些东西不好卖都可以从中间得到有用的信息。好卖的就多进些，不好卖的就少进些。这样就会少积货，资金链可以最大化。现在他的营销模式就是什么货都进，卖出去了归功于运气，卖不出去是运气差，他根本无法掌握一个完整的市场比。“死不了，再给老子啰嗦你就死定了。”金柱懒得跟他解释，眼一瞪把这货吓的一哆嗦。刘福安还能怎么样，现在不答应金柱，那两人就无法合作，自己的小命也就丢了，田本大夫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想明白了这些，只有点头答应。“好。”金柱打了个响指让二愣子拿来纸和笔很快拟定了一份合同让刘福安签字画押。“您一定要保护我啊。”刘福安把合同递给金柱，哀求道。“你死不了。”金柱说完看向张巧巧“这个卖国狗给你了，该罚就罚，该打就打。”张巧巧把金柱扯到一边，龇牙道“你不是说解决了这个事情晚上陪我吃饭，你忘记了？”“没有，我怎么能忘记呢。你把他带回去交给雷行，我等你电话。”金柱趁机在张巧巧臀上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