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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炔瞪大眼睛,错愕不已地看着他,两女共侍一夫这个词,就像惊天大雷劈中了她。
“你……你在说什么鬼话!”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惊惧而愤怒地指着他,眼神却四处闪躲,迟迟不敢正视他。她问自己,为什么不敢看他?她没做错什么,错的是他!
可是……
可是……
内心深处的确不舒服,的确别扭,的确有种淡淡的痛楚,像螺丝钉,一圈一圈把她的心脏拧紧了,慢慢的,她就透不过起来。
她甚至根本就不愿意来找他,更不想和他谈论他该死的不碰姐姐的事儿,她一点都不想掺和,一点也不想管。
可是不行啊。
姐姐还在等她带去好消息,姐姐看着她的亮晶晶的目光,就好像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宰了她头上,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装作气冲冲地恶声恶气地质问他,如果不这样,就会心虚,就根本说不出口。
四年前和他发生过的一切都是过去,如果不是婚礼那天晚上他该死的强迫她,她绝不会和他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的。
也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没了申讨他的底气。
“我在说什么鬼话,你不清楚?”寒渊挑眉,却没有笑。
他突然一动,伸手一把拽下她直指向自己的手,大掌一包,稳稳握在手心,他拉着她的手,慢慢地往下。
苏炔干瞪着眼,视线定在他们交握的被他拉着不断往他身体靠近的手,她开始挣扎,“你放手。放开我,你干什么?”
他却分毫无法撼动,铁一般的力度,牢牢地劝住她皙白如葱的细细的手,掌握着方向,往一个地方,不断沉下去。
苏炔的指尖触到了他质地硬朗的西服面料。
她的心一紧,奈何视野昏暗,她不知道她碰到了他哪里。
在他低沉的笑声中,他掰直她的手心,捏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稳稳放在了某个正处于急速变化的部位上。
指尖一点,她便感觉到了指腹地下逐渐顶着她的硬物。
“你干什么!”苏炔大叫,奋力甩手想要挣脱他,“放开我!”
他却眯着黑沉沉的眸子,薄唇吐出幽冷而邪肆的音,“既然你记性不好,我就提醒你一下,它对你干过什么。”
“你无耻!别这样!你!你放开我吧。”苏炔气恼,腾出另一只手就往他的胸膛揍过去,可无论她怎么打他,他就像被挠了痒痒似的,分毫不为所动。
苏炔渐渐失了力气,无奈起来,“那天晚上是个错误!是你逼我的,是你硬来的,我根本就不愿意!”
寒渊听着她义愤填膺,字字指责他,他突然撇嘴就笑了,敛下的浓长的睫毛,一根一根形似冰锥,又冷又刃。
“寒渊,你别这样了,好吗。”
她突然低下声音,有气无力的样子,很是无奈地看着他。
心里也清楚,在他面前她总是强硬不了多久,没几下就被他击得一败涂地,只能软下声气,和他讲道理。
但显然,这也是行不通的。
“别哪样?”有些气闷的男人瞅着她一脸了无生气的样子,牵了牵嘴角,墨眉生艳,语气愈发妖娆。
“是别再进你的身体还是别再为你守身如玉?”
他眼神勾勾,情挑熠熠地看进她萎靡的黑瞳深处,手下忽的用力,她的手被迫重重的附上他已经硬得耸立起来的灼热的部位。
苏炔愣愣的任他作孽,手心是他的硕大庞然的器官,巨大的顶端有力地一弹一弹的,故意隔着西裤磨蹭她的手心,那么滚烫滚烫的,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上面脉搏的搏动,咚咚咚敲击着她的心,与她的心搏节奏融合。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的身体里有了两种心跳……
她撇嘴,无声地嗤笑,“为我守身如玉?那你大可不必,我受不起,也不想受。”
他说的这话冠冕堂皇的成分太多,她从不信世界上会有男人真能做到守身如玉这四个字,做得到这一点的女人们少之又少了,何况惯常用下面来思考的男人呢?好话谁都爱听,或许从前,她也就真的傻傻的信了。
只是现在,如此厚待,她无福消受。
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白玉般的脸,“我的话,你不信,是不是?”
她淡淡的笑,淡淡的摇头,只觉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着实可笑极了。
“寒渊。”
她无声而叹,喊他的名字,转过身,郑重其事地看向他。</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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