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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都给她收拾妥当了?
当然,她不可能因为这点小小的便利就被收买。他就是做再多也掩盖不了他刚才对她进行过的一切禽兽之事!那个变态,他就是挖出他那颗毒心供到她面前负荆请罪,她也断不会原谅他今晚的所作所为。
这辈子,他们注定是仇人了。是他逼她恨他的!
心如死灰地躺到床上,睁着空茫的眼睛在空荡荡的卧室里。
一夜无眠。
天亮时,她已十分确定,她真的发烧了。
如果能烧死自己,那该多好?死了,就不用烦恼接下来,秦子俊回来时,她该如何面对他,该怎样昧着良心舔着脸对他笑,然后若无其事假装一切如旧,虚伪又恶心地骗着自己,骗着他,骗着生活。
她有罪。
背着身患隐疾的丈夫,出轨了,不忠了,不洁了,并且,出轨的对象还是她的姐夫。
多可笑多讽刺的一件事啊。
老天,开开眼,快些来收了她走吧……
***********
收到苏炔短信的时候,傅雯吓了一跳。
秦子俊正餍足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地板上找衣服。
寒冬的初晨,阴测的日光穿透浅色纱缦,费力地投向光溜溜的地板,秦子俊的八块腹肌在寒意萧瑟的空气中,很懦弱地颤了颤。
傅雯莫名其妙的咿呀声把他惺忪迟钝的思维牵了回去。
他套上有些发皱的西裤,回头朝她走过去,“怎么了?”
傅雯吓了一跳,反射性就要藏起手机,转而一想,嘴角生出诡异的笑,慢吞吞转过身,大方的把手机亮到他眼前,“你老婆发过来的,说今天请假,还让我有时间打个电话给你,说她有事和你说,要你方便就尽快回家一趟。”
秦子俊望着手机屏幕,目光有些呆滞,神色变得异样起来,有些冷,有些别扭,还有些……抑郁。
傅雯凑过去,双眸亮晶晶,“从昨晚你一声不吭跑来我这儿,进门就面无表情抱起我往床上扔我就知道,你不对劲。现在,从苏炔的短信来看,哟,你们这是……不愉快啦?”
秦子俊想起昨夜在家的种种,再看眼前一脸事不关己的傅雯,不由得来气,冷哼一声,“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再也不会信你!”
“馊主意?”傅雯眼珠子转了转,哈哈笑起来,指着他,前俯后仰,“哟!亲爱的,你该不会真的对苏炔提出让她给你那个吧?哈哈,从你的脸色看,似乎并不怎么顺利哦。原来你昨晚是受挫了才跑来我这里寻求身体上的满足,真是不够坚定的男人……”
“闭嘴!”
秦子俊吼她,又忍不住暗骂自己,缺乏辨识力判断力,傅雯出的主意,能有几个是诚心实意的?也怪他那时被阿炔迷得心神荡漾,哪里还有心思想得周全些,这下好了,上次医院拒诊的事儿还没缓过来,又吵了,还是因为这种尴尬的事……
可是,她昨晚毅然决然拒绝他的样子,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冰冷又厌恶,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想起这个,他满怀愧疚的心又忍不住小小的气结起来,说到底她还是不爱自己,所以才不愿意为自己用嘴!
烦的不行,拿起手准备走人,翻开通话记录一看,未接来电一个,署名……老婆?!
秦子俊返回去一把攥住傅雯的胳膊,“昨晚上阿炔打过电话?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故意的?”
“秦子俊,说话放尊重点!什么叫我故意的,我用得着故意么我?我要真有歪心思当下就接起来了!哼,谁让你当时睡得跟死猪一样,再说了,响个不停我还以为是闹钟咯,被你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个小时,我困也困死了,哪有力气爬下床找你的破手机?”
他这样气冲冲的质问让傅雯很不爽,她还是大发慈悲顾念着这男人说过,等他甩了苏炔就会对她好,所以才任由手机响了半天,要不然她早接了!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做他的地下情人表面还得假装和那傻子做朋友?
秦子俊拧眉,懒得再和她扯,这女人,嘴上功夫比他厉害得多,越和她搭腔她越是来劲儿。
他转身就往门口走,不知怎么回事,心有点慌,说不清的慌,阿炔昨晚打过电话,今早又给傅雯说请假不去上班,她怎么了?
秦子俊开了车急急忙忙往往家里赶,不知道是昨晚去找了傅雯觉得对不住阿炔,还是怎么的,他心里隐隐不安起来,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
门铃声隔着空荡的大厅传到卧室里的时候,苏炔昏昏沉沉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不确定是在做梦还是真有人在敲门。
嗓子又烧又干,头痛欲裂,身体软塌塌的,左手手腕钻心似的疼。
其实她一直没睡着,可现在甫一起身,头重脚轻的,倒像是在馄饨中呆了很久似的,脑袋迷迷糊糊,烧的快要冒烟,一晚上没喝水,嘴唇皱得要龟裂,呵一口气,鼻腔滚烫,简直能烧死自己。
门铃声断了一会儿,又慢条斯理响起来。
她冰凉的手拍了拍滚烫的额头,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后,果真清醒了许多,抻着脑袋摇摇晃晃下了床,双腿无力发软,腿根中心上了药的位置,一动一辄,牵扯了伤口,更是剜心剔骨的撕裂的痛。
勉强的扶着墙壁,一步一顿走出卧室。
在偌大的客厅里站定,耳朵边盘旋着门铃声,隔着那扇大大的木门,她仿佛看到了门外站着的是谁。
苦笑一声,瑟缩着,不怎么肯走过去打开那扇门。
因为,经历昨夜的地狱,她真不知道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她一无所知的丈夫。
她想,她一定羞愧地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事实上,真是如此。
当秦子俊按下第四遍门铃后,终于有些担心,可恶的是他忘了带钥匙,只能垂着门高喊,“阿炔!开门!”
喊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伴着些许焦灼和担心。
苏炔不得不提着身体,机械的走过去,抖着手,开了门。
门突然开了,秦子俊顿了顿,有些不适应,想起昨晚上对她所做的一切,面色有些僵。
他迟疑着慢慢走进去,却在适应了屋子里的暗沉后,甫一看到门里站着的人,低垂着的脸鬼一样的白,平时洋娃娃般可爱精致的卷发也蓬松的像个鸟窝,蓬头垢面气色很不对头,身体更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秦子俊变了脸色,“阿炔?你怎么了?怎么脸白成这样?傅雯……傅雯她打电话跟我说你让我回来一趟,昨晚你打过电话给我,那时我……我在公司里,已经睡着所以没接到,阿炔,你怎么这幅样子,你……”
说着,伸手就要拥住她,可双手一碰她的身体,就被她滚烫的体温下了大跳,秦子俊又探手伸向她的额头,果然!
“烧的这么厉害!阿炔,来,快回屋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秦子俊有些慌了手脚,把昨晚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也不别扭了,弯腰打横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然而,怀里一脸死气清瘦身躯冻得发颤的女人却缓缓伸出手,没有一丝温度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他去抱自己。
还是不肯抬头看他。
起了褶皱的,干巴巴的唇动了动,干涩着呜了一声,半晌,却又无语凝噎,她惨白的脸看起来认真又严肃,像是有话要对他说的样子。
秦子俊担心她的身体,拉住她往里走,“什么事待会儿再说,烧成这个样子,再不去医院会出事的!究竟怎么回事,不过一晚上,你怎么就……”
苏炔不动,笨笨的像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有种涩涩的凄楚感,她微微扁起来的蒙上白雾的唇显露出巨大而沉重的悲伤。
在万分焦急的等待中,秦子俊听见她低低的,与其说静谧不如说是死寂般的声音。
“子俊,我们离婚吧。”
话音落下许久,她还是低着头,自始至终,没看他一眼。
秦子俊反应不过来,握着她的手却反射性地剧烈的抖了抖,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天都掉了下来,砸在脑袋上,那种钝钝的痛,一点一点变得清晰起来。
他望着自己的妻子,门口流进的寒冷光束把她切得愈发纤细清瘦,她逆光而立,低着头,所以他始终看不见她的眼睛。
很久很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阿炔,你刚才说什么?”
好妹妹 收个藏留个言 房事和谐</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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