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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不自觉浮现两人争执得面红耳赤大打出手的场景,墨惜颜不由瑟缩了一下身子,心里有些发怵。
男人太多了,真不是好事啊……
一旁,宫蓝锦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却是已经猜出她心中所想,脸上的神色不由更臭。
她把他想成什么人了?自从他决定摒弃一切认定她,决定不管她身边有多少人也要跟着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想过要与她身边的那些个花花草草针锋相对,他想着以后为了她无论如何也要与他们和平共处,可她倒好,竟将他想成那些个心胸狭隘一点也不懂得包容的人。
不错,他是生她的气,但不是气她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认为她只能为他生,只能生他一个人的孩子,或者要生也得先替他生,他是气她瞒着他,不早些和他坦白一切,害他还以为是这段日子她太过辛苦,所以才会瘦得那么厉害,他真的是白心疼了。
越想,宫蓝锦心中就越气,恨恨地剜了墨惜颜一眼,宛如凌迟。
感觉到宫蓝锦投来的不善的目光,墨惜颜身上的汗毛“唰唰唰”竖了起来。挑起窗帘打量了一眼外面,见离未央宫已经不远,她心头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就快到了,那人的眼神真的能冻死她,她得尽快到殿里暖和暖和,再也不要与他单独相处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承担他身上所有的冷意。
待马车停稳,墨惜颜回过头来“嘿嘿”讪笑,“到了,我们下车吧。”笑容温柔得能腻死人。
知道她心里有鬼,眼神冷淡地瞅她一眼,宫蓝锦哼唧了一声,然后反客为主地拉着她的手率先钻出了马车。
宫蓝锦心里想,他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若敢使什么幺蛾子,回头床上收拾她!
看着宫蓝锦的背影,墨惜颜苦笑了一下。
她怎么觉得,往后她的日子会不太好过?是她感觉出错了么?但愿真的是出了错……
听见外面的宫侍吆喝“陛下回来了”,在未央宫里等候的几人立即快步走了出来,神色里不可抑制地染着久别的思念,但当看见宫蓝锦时,都不由微微一愣,眸中的思念随即敛去,端谨地站好。
几人出来时宫蓝锦便看见了,当感觉到几人气息微妙的变化,他挑了挑眉,眸底一道幽光划过。
觉着墨惜颜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他用力一拉,便将她慢吞吞的身形拉到了身侧,凉凉道:“还不快些?再慢,那几个该有意见了。”
有意见的只是你吧。
墨惜颜心里反驳道,抬眸看向未央宫的门口,看清立在那里的几人,她心里忽生一种奇妙的安慰感来。
回家的感觉真好,有人等着自己的感觉真好。
弯唇一笑,她道:“走,我带你去认识认识他们。”语声从容,方才在马车里担忧的事不知被遗忘到了哪个角落。
宫蓝锦眼角余光斜昵了她一眼,没说话,只任由她拉着他走上石梯,一步步走近她的后宫粉黛。待站定,他一言不发,任由她热络地做着介绍,到最后,他只是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
余光扫了他一眼,墨惜颜嘴角抽搐了几下,直觉不是一般的冷场。这人当真是太不配合了,好歹你也要“嗯”一声啊,发个音有那么难么?
对于宫蓝锦的冷淡,几人早已是意料中的,所以也没太大的反应。至于秋海棠这个当初鼓动墨惜颜出手的人,只是蹙了下眉,也没多说什么,心想既然颜颜喜欢,这人再怎么歪瓜裂枣也只能这样了,他总不能让颜颜将他扔回西夏退货。
进了殿后,秋海棠直奔被温品言暂时看哄的孩子,将她重新霸占在自己怀里。
宫蓝锦瞅了瞅他怀中的孩子,眉宇轻轻地拧了一下。
“这便是你和星贵君生的孩子?”他淡淡地问,语气听不出喜怒。
一想到这一路上他给自己的好脸色,墨惜颜僵硬地笑了笑,打趣道:“是啊,如果不是,这宫中哪里来的孩子,还值得他们几个上心?你往后可要与他们和平共处,别总是板着一张脸,把他们吓着了,本来很好相处的人,板着张脸,不知道的人都会以为你很难相处的。”
她这是在变相安抚他?她真怕他为难这些人?
尽管心里很不喜欢墨惜颜的这种言语暗示,暗示他要与他们和睦相处,宫蓝锦还是将心底的情绪压了下去,打算等没人的时候再找她算账。
脸上的冷然收起,他轻描淡写道:“确实像你们两个生的孩子。”
顿了顿,他轻飘飘地丢出一记惊雷,“什么时候,我们两个也生个就好了。”
墨惜颜一愣,瞬间被雷得外焦里嫩。视线不自觉往秋海棠和景墨扫去,她心里那叫一个发怵,怕每个人都来和她说,陛下,颜颜,啥时候你也替我生个?你看你都替星贵君生了,怎么也不能厚此薄彼吧?
她这人很公平,肯定不会厚此薄彼,况且她这人又心软,肯定耐不住他们的软磨硬泡,说不定哪天脑袋发晕就同意了,然后稀里糊涂地便赐了某某金玉汤,再然后,她就得又挺着个大肚子在朝堂和未央宫之间穿梭。
她才刚生下老大,不想马上就生老二老三老四,怎么着都要逍遥地蹦跶个两年再说,可不能被那些小米渣给困死了。
再瞅瞅宫蓝锦,她忽然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她有种预感,她的余生定然不是一般的精彩,被他折磨得精彩。
感觉到秋海棠和景墨看过来的视线,墨惜颜干脆将头埋得低低的,假装看自己的脚尖看得出神,好像上面爬着一只毛毛虫似的,她正在观察生物。
望着墨惜颜黑黑的头顶,秋海棠不由自主地想,颜颜这是答应六皇子了,决定先替六皇子生?她可是忘了她曾经答应过他了的?
想到此,秋海棠看向宫蓝锦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恼意,极淡,甚至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察觉。
宫蓝锦感受到他的眼神,只是淡淡地回视了他一眼,然后便若无其事地移开了目光。
景墨只是看了宫蓝锦一眼便别开了眼,微垂着头不说话,他心里明白,宫蓝锦在墨惜颜心目中的地位是不一般的,墨惜颜会给他生孩子,会先给他生是正常的。
至于他自己,他不奢求,能留下来,墨惜颜能接纳他,他已经心满意足了,不管是墨惜颜与谁生的孩子,他都会视为自己的,好好怜爱。
只是,尽管明白,景墨心里还是有些微的失落。
陌如星看看几人,没有多说什么,他想,这些事用不着他费心,墨惜颜自己会处理好的,他现在要做的,是照顾好墨天染,教导好她,不给墨惜颜添乱。
几人正各怀心思,秋海棠怀中的墨天染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几人几乎同时回神,注意力纷纷转移到了小家伙身上。
离开孩子差不多一个月,墨惜颜自是怀念自己的亲骨肉,方才是有事打搅,她都来不及仔细看墨天染一眼,此时听见墨天染的哭声,她心底积压已久的思女情绪瞬间膨胀,抬头快步来到秋海棠身前,担忧地问:“她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
秋海棠哄了哄怀中的小人儿,见墨天染不听哄,哭得煞是可怜,两只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他,一副控诉的模样,不由蹙了蹙眉,“估计是饿了,我这就去找乳母,让乳母喂她。”
“等等。”墨惜颜止住了秋海棠离开的动作,“把她给我吧。”
秋海棠一愣,随即猜出她的意图,抱着墨天染一个侧步避过了她的手。“你和凤后刚回来,一路奔波劳累,不宜喂养孩子,想必你和凤后都饿了,还是快些传膳吧,孩子,我交给乳母喂养便好,你不用操心。”
说完,也不待她再有说话的机会,抱着墨天染便回了后面的寝殿,她看着秋海棠的背影,心中可谓无语至极。
她要喂自己的孩子,他却不许,这算怎么一回事?难道孩子是他生的?是他要喂奶?
陌如星看了看她,来到她身侧道:“陛下,御膳房早已备好了晚膳,只等你和凤后抵达后便可呈上,你和凤后一路劳顿,用完膳早些休息,至于天染,有我们几个照看就成,你不必挂心。”
吩咐外面的宫侍传膳后,陌如星也尾随在秋海棠的身后去了后面的寝殿。
她心头生起几丝疑惑,转身看景墨,孰料景墨对着她和宫蓝锦笑了笑后也离开了,而温品言,则是躬了躬身,跟在景墨的身后快步离去。
喝!这些个人,怎么个个都奇怪得很?不过分别一个月,她怎么感觉不认识他们了?
宫蓝锦看着几人身影消失的方向,挑了挑眉,也觉得几人的态度很是奇怪,不过,他不打算探究,有些事,静待观察就好,他还犯不着担心他们几个会使幺蛾子。
收起心思,墨惜颜看看宫蓝锦,无力道:“既然他们都安排好了,就先用膳吧,他们说得也对,劳累了一路,今晚是该好好休息,等明早,我还要上早朝。”
宫蓝锦点点头,也随着墨惜颜走向宫侍们正在张罗的长桌,在桌边坐了下来。
这一晚,是他和墨惜颜长途跋涉后吃的第一顿正式的晚膳,是他嫁给墨惜颜后,第一次在“墨家”吃的饭。想着从今往后,他便是墨惜颜的凤后,她的夫君,往后的几十年间,他都能有她陪伴,不再是孤独一人,他心中有种无言的幸福感。
温馨火光里,瞧着墨惜颜恬静的容颜,他心里很是满足。
一生所求,不过如是,上天,终究没有薄待他。
饭后,宫蓝锦与墨惜颜同寝,算是新婚后的第一个夜晚。二人虽还未在昭阳举行大婚和封后大典,但当初在西夏的那场不算婚礼的婚礼,两人已经是合法的夫妻。
宫蓝锦并未忘记墨惜颜隐瞒生子的事,所以,当晚他在床上好好教训了墨惜颜一番,直到她累得求饶才罢休。
事后,被他霸道地揽在臂弯里,墨惜颜愤愤地想,往后,她一定要白纸黑字制定一条规则,强制执行,否则,若是几个人轮流着每晚折腾她,她就是有温品言这个医术精湛的私人大夫调理,怕是也会扛不住。
翌日早晨,墨惜颜准时上朝,大年三十,一年当中最为喜庆的日子,例行询问后,见众官员没什么事上奏,恭祝众官员新年快乐,又说了一番祝愿昭阳在来年蒸蒸日上的吉祥话后,她便让众人退了朝,回家过年。
在她离开天竺的这些日子里,陌如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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