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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太医进来检查了一番,也抽了抽唇角,沐行歌的内伤不算重,吃点药调养几天就行了,王爷至于说的这么夸张吗?
不过毕竟在宫里呆久了,王太医知道这些王爷皇子都不是好惹的,他愿意说伤重,他就配合好了瞬。
王太医开了几张方子,说沐行歌身体太虚,需要好好调养,才在战天钺满意的目光目送下走了。
“听到没,王太医说你身体太虚,需要好好调养!小歌儿,你以后就认真把这些药吃了!”战天钺交待了几句,就去找战擎天去了。
战擎天早听到有人禀报战天钺给沐行歌请太医的事,又恼怒又心虚,此时他还真不想和战天钺闹出什么事,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社稷的事,要笼络好战天钺才行鱿。
“皇上,臣弟有事禀告!”战天钺走了进来,一脸的焦急。
“何事?可是出征的事遇到麻烦了?”战擎天见他没提沐行歌的事暗暗舒了一口气,关心地问道。
“皇上,是这样,臣弟早上清查出征队伍,发现很多士兵的兵器铠甲都损坏了!臣弟已经让人赶紧去购买,还好洛家二爷人缘广,已经给臣弟联系到一批兵器,只是对方要见银子才肯交货!皇上,你看怎么办?”战天钺为难地问道。
战擎天愣了一下,心头一股火就窜了上来,要出征了战天钺才和自己说兵器坏了,这不是故意的吗?只怕根本不是兵器坏了,而是要为沐行歌出气吧?
他掂量了一下,压着火气问道:“要多少银子?”
“皇上,这批货听说是人家准备卖到别国的,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打造精良,托洛二爷的面子,对方愿意低于他们的价三成卖给我们,臣弟算了算,大约在一百七十万左右!”
战擎天倒吸了一口冷气,什么兵器铠甲要这么贵,以往军需处采办同等数目的兵器也不过七八十万,战天钺这要价也太狠,足足贵了一倍多。
“皇上,臣弟觉得贵了,这么多银子,可以买两倍的兵器了!要不,我们拖延几天出发,皇上让军需处重新给我们物色一批兵器?”战天钺似乎看透了他的心理,不慌不忙地道。
拖延几天?战擎天盯着战天钺,这才拖延了一天,自己就丢了一个城池,还不知道现在丢了多少呢?再拖延下去,只怕西溱一半江山都拱手于人了。
“皇上,还有一事,上次打北俞,臣弟的士兵有很多受了伤,队伍里的药材也用没了,之前和军需处提了几次补给,都没落实。臣弟想着这次出征不能没有药材,做主和药铺定了些。考虑到皇上的难处,也没敢挑好的,就这些补给,大约在五十万,皇上要是不为难,一起拨给臣弟吧!”
战擎天一口气上不来了,盯着战天钺,没完没了了是不?两句话就要自己拿出两百多万,他怎么不去抢啊!
火气蹭蹭地往上冒,可是看着战天钺,却一副平淡冷漠的样子,战擎天心有些凉了,脑中突然想起了沐行歌曾经关于西溱将军逃跑的话。
“他们没有根……所以可以轻松地走掉!皇上要想留下他们,就要给他们扎根的土地!”
战天钺和这些将军一样,他没有根,他没有家人的牵挂,所以他也可以随时轻松地走掉。而江山是自己的,他走不了,就只有努力地去保住它。
战擎天脑中一瞬间转过了无数的念头,最终在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不该打沐行歌的,战天钺已经说过了,沐行歌是他的人,他在他宣布了这话后还对沐行歌动手,这等于就是不给战天钺面子,战天钺怎么咽的下这口气呢!
“四弟,朕知道了,一会就给你拨银子!你先去陪沐小姐吧,明日就要出征了,也该好好告别!放心,以后你不在,朕会好好安排人侍候她的,决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战擎天强压下怒气道。
“臣弟谢皇上恩典!”战天钺故作喜悦地道:“臣弟正担心走后不能照顾她,现在有皇上的话臣弟就放心了!皇上大恩,臣弟感激不尽……皇上放心,臣弟一定会救出彭将军他们,帮皇上拿下南充的!”
拱了拱手,战天钺兴高采烈地回去看沐行歌了。
战擎天听他走远了,啪地一声就击在了桌上,战天钺,你翅膀硬了,竟然敢威胁起朕了?你等着,这笔银子你怎么吃进去,朕就让你怎么吐出来!
不管战擎天怎么恼怒,还是派人去取了银票给战天钺送去了。
战天钺正陪沐行歌用膳,听到送银票的公
公来了,就走了出来,接过了银票清点了一下,随手抽了一张递给送银票的公公,那公公笑的像弥勒佛,悄悄塞进袖里就回去禀告了。
战天钺拿了银票回来,往桌上一放,继续吃。
沐行歌斜了一眼那叠厚厚的银票,也没好奇,只想赶紧吃完把这瘟神送走。
等用完膳,平蕙收走了碗筷,上了茶,战天钺看也不看,把银票分成了两份,推了一份到沐行歌手边:“这些你收下,算是战擎天给你买补品的!”
沐行歌愣了一下,疑惑地看了看战天钺,战天钺忍不住笑道:“他以后不敢打你了!打了一次损失两百多万,他不会忘记这个教训的!”
“哦!”沐行歌明白了,战天钺刚才出去了一趟,就是给自己找回面子的。
看看桌上的银票,两百多万两,分给自己一半,那就是一百万左右,沐行歌伸手拿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袖笼中,他愿意给的,不要白不要,更何况,这钱逃命的时候也能用到。
“不谢谢本王?”战天钺见她自然地收下了,也没什么表示,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
“你不是说他给我买补品的吗?要谢也该谢他,谢你做什么?”沐行歌明知故问。
“你这女人!没有本王,你觉得他能给你补偿吗?”战天钺无语。
“不可能吗?哦,那我不要了!你拿回去吧!”沐行歌抽出银票推了过去:“无功不受禄……本小姐还是不欠你的情为好!”
“沐行歌!”战天钺磨牙,却见沐行歌懒懒地起身,慢慢地走回房去了。
“你这女人,就非要气我不成?”战天钺无奈,拿起银票上前塞回给她:“好了,不要你谢了,我给你银票也是让你在宫里过的舒坦一点,那些侍卫公公,打点一下做事也方便,本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可不希望你再受些莫名其妙的苦!”
他拉着她的手,把银票塞回她袖拢中,沐行歌呆呆地站着,由着他塞。
一瞬间想起了前世,自己辛苦地做事养家,丈夫从来都只会伸手和她要钱,何曾主动给过她什么?就连结婚纪念日,也是她先准备了礼物……
委屈莫名其妙就涌了上来,虽然知道眼前这人也不可信,可是就是莫名其妙地被感动了一下。
“愣着干嘛,哪里不舒服吗?”战天钺抬眼,看见她脸色有些白,体贴地问道。
沐行歌猛地转开了头,淡淡地道:“你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还留下我,就不怕回来时我可能变成一堆白骨吗?”
“不会的!我相信你能自保!”战天钺手放在她肩上,轻轻抚摸了一下:“我会尽快回来的!你也相信我!”
相信?这两字说的太可笑了,他们之间有信任吗?
沐行歌才涌起的感动没了,轻轻一扭身甩开了他的手,走上了楼梯。
有了那一夜不代表什么,她不是他什么人,他也不是她什么人,没有信任,也没有承诺,什么都不能联系起他们……
“小歌儿……”战擎天突然紧跑了几步,从怀中掏出一个令牌塞到她手中:“这是先皇赐给我的免死金牌,等同于我的生命,我送给你,这可以算我给你的承诺了吧?”
沐行歌怔住了,她虽然不是古人,却知道这免死金牌的作用,那是连谋反都能赦免的神奇宝物,战天钺就给了自己?
不会是假的吧?才这样想沐行歌就否决了自己的小人之心,战天钺虽然狡黠多端,可是他有他的骄傲,决不会拿假的来骗自己的。
“我不要!”她塞还给他,这礼物太重了!
“不许不要!拿着!”战天钺固执地又塞回给她,不由分说,拉着她就上了楼。
“战天钺,这是先皇留给你的护身符,你还是收回去吧!”回到楼上,沐行歌不放弃地又掏出了。
战天钺盯着她,坏坏地笑道:“真要还给我?沐行歌,我可先说好了,要还我就吻你,一直吻到你再咳血?”
那语气里的暧昧让沐行歌顿时就明白他在想什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收起了金牌,开玩笑,他愿给,难道自己还不要,非要自己找罪受!
“这才乖嘛!好了,我明天就走了,我们今晚什么都不做,你就陪我聊聊天好不?”战天钺好整以暇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沐行歌瞪他,这人不会真的要留在这过夜吧?
“说起来,我们还没好好聊过……真的无法想象,我和你还能有这样的时候!”
战天钺想起去北俞押她回西溱的那一幕,那时候,怎么可能想到他会和西溱的敌人有这样的牵扯呢!
“我和你有什么可聊的?”沐行歌在桌边坐下,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战天钺微笑着看着她,她举手投足间都很自然大方,哪有平常女子的拘束,这丫头,他越看越顺眼啊!
“你和战擎天都能聊,怎么和我就没的聊呢!要不说说,你和战擎天都聊什么?或者聊聊你以前的事!”战天钺有些私心,很想知道她和贺兰嵛以前是怎么相处的,为什么陪伴了贺兰嵛七年,却还是冰清玉洁。
“那些都过去了,不想提!”沐行歌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来那不是自己的过往,没有什么好说的,二来就算是,她也没有见一个人就诉一次苦的习惯。
战天钺却不理解她的想法,见她不愿说,眸子就有些微沉,难道她还忘不掉贺兰嵛吗?
“你不想提,我倒有件事想和你说呢,听说你妹妹沐安瑶有了贺兰嵛的孩子了!这孩子生下来会是北俞的太子吧!”战天钺边说边看着沐行歌的脸。
沐行歌怔了一下,沐安瑶……记忆停在了她逼这身体喝毒酒的那一幕,她的眸子也暗沉了,这段时间自顾不暇,也没去想北俞的事,沐安瑶竟然有了贺兰嵛的孩子?呃,那她这皇后的位置不是坐的越来越稳了吗?
这可不行,自己在这里受苦,这具身体的仇人却过的风生水起,沐行歌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她琢磨着,该怎么给沐安瑶制造点磨难呢?
她陷在自己的思想里,没注意战天钺一直看着她,她的每一个神色变化都被他捕捉在眼中,战天钺的脸沉了下去,心里有个空隙,越来越大,让他有些无法忍受了。
“本王要休息了!过来,侍候本王休息!”战天钺突然叫道。
沐行歌一惊,清醒过来,瞪向他:“王爷是鸡变的吗?这天才黑就休息了!”
“本王明天要出征,早睡早起不行吗?过来,给本王宽衣!”战天钺起身,伸着双臂站着。
沐行歌不动:“王爷要休息回王府去吧,你不是有五个侍妾吗?相信她们很愿意为王爷宽衣!”
“沐行歌,还想咳血吗?”战天钺眯了眼看着她,赤果果的威胁:“有本王在这,你觉得栖雁阁有人能胜过本王吗?”
呃,沐行歌怒视着他,威胁,这是威胁!
战天钺不出声,只用眼睛挑衅地看着她。
沐行歌和他僵持着,许久,见他不耐烦地挑了挑眉,才气哼哼地走过去,好女不吃眼前亏,反正这家伙明天就走了,何苦为这点小事惹恼他呢!
她笨手笨脚地给他解开了腰带,脱去了外套,战天钺还不罢休,自然地坐了下去,翘起了脚。
看着他脚上笨重的靴,沐行歌暗暗磨牙,不得已又蹲了下来,给他脱靴。
战天钺唇角带了笑,看着她不情不愿的样子,刚才那点怒气没了,以这女人的骄傲,没为贺兰嵛脱过靴,做过这些吧?
心里想着,嘴上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为贺兰嵛做过这些吗?”
“谁会为他做这些啊,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沐行歌把他的靴丢到一边,随口就答了出来,这纯属下意识,没经过脑袋。
“呵呵……那本王是第一个了!”战天钺得意地笑起来。
沐行歌这才反应过来他这么问的用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身拉下帘帐就走。
“去哪,陪本王休息!”战天钺一把拉住了她,沐行歌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床上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本王也侍候你宽衣吧!”战天钺伸手就解开了她的衣服,沐行歌慌忙拉住他的手,虚假地笑道:“怎么敢劳动王爷大人呢,我自己来就行了!”
战天钺也不坚持,含笑看着她手忙脚乱地脱了外衣,鞋子,几下就爬进了床里,拉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你不热吗?裹这么紧?”战天钺在她旁边躺下,被子都被她裹了,让自己盖什么,这女人就没一点自觉吗?
“不热啊,我不是受了伤吗?怕冷!”沐行歌裹的更紧,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战天钺。
“哦,原来是这样!本王是练武之人,身体充满阳刚之气,你冷,我抱着你就不冷了!”战天钺不容她反抗,伸手连人连被子都抱进了自己怀中。
沐行歌眨巴着眼傻了,再说不冷也不可能了,三十六计,睡为上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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