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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随心所欲了。”
老杨一直看着他，没让起身。
志龙弯了一会腰，汗如雨下。但他知道这是态度问题，必须得做。
胜利把他按住，对着老杨，脸上开始泛起油腻的笑:“社长，我们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也不是满足于现状。”
“纯粹是因为金氏社长的侄女和我们是好朋友，想卖个人情。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情，都方便一些。”
偏偏老杨吃他这一套，脸色缓和下来。略带审视地看着他们两个。
因为杨贤石从没跟金大伯合作过，不是很了解他的亲属关系。但他也很疑惑:“你们怎么认识的？那个什么金社长的侄女？”
志龙心提起了一半:“高中的时候……”
胜腻瞄了他一眼，直接打断他:“这个……”他脸上泛起猥琐的笑容:“社长，你懂的~~”
他一开始就明白志龙和他自己在杨贤石心里的分量、看法都是不一样的。
如果谈了恋爱，搁他自己身上，估计所有人都会想:哦，这小子终于定下来了。皆大欢喜！
如果是全志龙暴露了，首先杨贤石内心os肯定是:妈个鸡，权鸡涌又要开始作妖了！
所以，还不如他来说，顶多就是挨一顿骂。
杨贤石虽然对他们两前后不一的说法保持怀疑态度，但问题并不是大问题，只要没闹出事来。
所以他说:“什么人能够碰什么人不能碰，希望你们有点分寸，我也不多说。这件事情看你们这段时间的表现。如果事情做的好，也不是不能商量。”
大不了就作为对那个“金社长侄女”的补偿（如果胜腻真把人家吃干抹净的话）。
——当然，菊花一直以为他们说的“金社长侄女”是个远房亲戚。不然怎么会被胜腻这种人泡到？
胜腻偷偷在背后给志龙比了个v。
不过提起这个杨贤石又想起来:“上次kiko跟你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他允许拿这件事炒绯闻，但如果发展成现实，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志龙皱了皱眉:“应该是她拍的，我只是跟她把事情解释清楚。”
在背后中伤或是打小报告这种事他做不出来，只是说:“去年把我送到医院的人不是她，所以以后她提出无理的要求，社长也不用理会。”
杨贤石才不乐意管他们这些破事。事情弄清楚了就行了，赶紧打发他们两个出去。
在这呆着他就头疼。
两个人纷纷鞠躬，帮他把门轻轻带上。
出了门，胜腻的表情瞬间如释重负，冲他挑眉:“没问题了。”
志龙勉强笑了笑，有些闷闷不乐。
回到休息室，其他三个看看到他两截然不同的表情，询问地看向胜利。
他耸肩，用口型小声跟他们说:“哥觉得刚才连累我被骂了。”
虽然他自己被骂习惯了，没什么，但志龙还是认为是自己的责任。
所以有一瞬间想带着胜腻转头直接走的，反正只要签了代言就行。
胜腻知道他又想多了，打断他:“其实我做这个也是有原因的。”
“上次在club不是跟嫂子谈了一会吗？我觉得她应该对投资很熟悉，所以以后想请她做顾问来着。”
“所以，哥你不用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安慰志龙。
＝
晚上的时候，研熙那边已经到白天了。
他开视频说了这件事情。
研熙有些吃惊，问他:“真的是胜腻提出来的吗？”
志龙肯定地点头。
她半晌没说话。
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bigbang能打破所谓的“五年魔咒”，成为长寿的组合之一了。
但他们既然敢这么做，她也不会让自家人吃亏的。
研熙问:“胜腻是不是有事要我帮忙？”所以才这么积极？
他低头笑了:“是啊，以后请你做投资顾问。”
她不是学的，也不是干风投这行的，明白胜腻只是找了个借口，实际上是真的跟志龙感情好。
所以没当真，半开玩笑地问他:“如果亏本了，以后让他别怪我？大家还是可以一起做朋友的。”
志龙咬唇，边笑边摇头，亮粉色头发一甩一甩的，十分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