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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爹是被人谋害的,原来爹娘和大哥二哥都是被人给害死的,而那个害死他们的人是杜青鹤,是自己最心爱的人的爹,难以接受,不能接受……从信和钱庄出来,锦衣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也不知走了多远,心乱如麻的她只听得一声惊雷,瓢泼大雨迎头而下。
任雨水打在浑身上下,锦衣的双腿无力地向前拖动。想到至亲的惨死,她只觉得锥心刺骨地痛,痛彻心扉。爹,娘,哥,我不知道害死你们的仇人就是杜青鹤,居然还在仇人的家里生活了整整三年。对不起,对不起……泪水夹杂着雨水在脸上流淌,一阵阵揪心的痛袭击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摇摇欲坠再也站立不住的她一跤跌坐到了地上,爹,娘,是你们怪女儿的不孝而在流泪吗?是你们对女儿太过失望而在流泪吗……任凭雨水重重地敲打在脸上,发上,现在的她只能向父母兄长深深地请罪。
当吴铮找到锦衣的时候,见她坐在雨水里,吓了一跳,他因为昨天没问杜云和去的地方是哪里,直到天晚锦衣仍没有回来才紧张起来,然后出了家门,沿街四处打听,却一无所获,锦衣一整夜未归,他只能在家里干着急了一个晚上。清晨出来打算在门口等,却见锦衣依旧迟迟未回,心想着会不会去了药铺,遂直接往药铺而去,直到走到药铺不远的地方看见了正在淋雨的锦衣。见锦衣跌倒在湿冷的地上,他赶紧过去扶她起来:“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不避避雨,快起来……”
“吴大哥。”锦衣缓缓抬眼看了一眼面前满脸焦急的人,熬夜照顾了杜云柯一晚上,又受到如此打击,还湿透了身子的她在看到吴铮之后再也支撑不住,还没等吴铮扶她起来。就在虚弱地叫了一声吴铮之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软软地靠在了吴铮的身上。
而杜青鹤与刘允升此时还在为信件丢失一事而发愁。
“你说你的人看到了那盗信之人的样貌?”杜青鹤道。
“是,当时我大喊抓贼,我的人在跟他动手的时候扯掉了他蒙在脸上的黑布。”刘允升道。
“那么赶紧找个画师画出面貌来,就说是江洋大盗,贴发各处,以便通缉啊。”杜青鹤焦急道。
“不行啊。”刘允升蹙眉道,“那人在盗信之时似乎已经看过了信,当时他见自己的面目暴露。曾扬言如果敢画影图形,张贴开来,他就立马带着信告发我。所以我如何敢激怒了他,万一事情真的闹开,那你我可都完了!”
“那如何是好?难道说就眼睁睁地任由他私藏着信在外面逍遥?无论是被他不小心遗失或者拿这个来敲诈我们,可都是个祸患!”杜青鹤深蹙着眉头道。见刘允升一筹莫展的样子,他转而又忍不住稍带埋怨的语气道。“话说回来,大人当时也太过欠缺思量,这种事情如何能写在信里。”
“你这是在埋怨我吗?”刘允升听杜青鹤语出怨责,不满道,“当初如果不是你许我重金,我如何会一时昏了头脑。做下这种出卖朋友之事。要不是我这些年来一直深感愧对朋友,又如何会一时冲动写了那信。再说要不是恰逢盗贼,我很有可能会就此销毁此信。难道我做事是完全不考虑后果的吗?”他说到这,忽然感觉浑身一冷,“现在想来,从于守谦的那封信开始,到我糊涂写信和遭窃。事情环环相扣,一定是……一定是守谦他刻意安排。想要报当年之仇而一手安排下的。”
“大人!”杜青鹤高声喊了一声正一脸惧色的刘允升道,“大人怎么又信起这鬼神之说来了!”随后他蹙眉凝思了一阵后,沉声道,“于守谦的次子当时发配的时候没出什么岔子吧?”
刘允升听他问起这事,说道:“哪有出什么岔子,你该不会怀疑给我的那封信是他写的吧?”他轻嗤一声道,“一个未满十四的小子,即使挨下了长途跋涉,恐怕也受不了劳役和苦寒早就冻死在千里之外了。”
杜青鹤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深以为然。思虑了一回道:“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将那封信追回。既然那厮仗着捏有我们的把柄,而我们又不能明着拿他怎么样,那么就只能在暗中动手了。”他转身看向刘允升道,“这件事情就靠大人尽力了!只有将那厮除掉,找到信件,才能永绝后患!”
在这风急雨骤中,苏州城外的宅邸里面,萧逸正手执羊毫,心无二用地提笔而书。当最后一笔圆满收尾的时候,文泽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一直靠着回忆临摹伯父的笔迹,看那狗官的表情就知道,已经能够以假乱真,把他吓得不轻了。”他站在书桌边,看着上面的字迹道。
萧逸握笔的手悬在半空,咬牙切齿地道:“这个仇我一定要让他们慢慢地偿还!只要我活着,就一定要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他搁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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