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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住的屋子本来就不大,东西也不多,要搬起来也是十分简单的,东西一收,我发现,能丢的全丢了,最后只有两只箱子,放了些衣服,还有些我母亲的遗物。
以往用的柜子,床什么的,都不用带,肉片说那边带家私。
新的房子离我之前住的地方也不远,就在南头关边上的某雅园。
三房一厅,采光很不错,白药子就住我们边上。
我们一来,她们也没闲着,立即开始帮我们整理起东西来。
看到白药子,我想到春婶的电话,便想了一下说:“还习惯这里吗?”
她愣了下,有点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我淡淡一笑说:“习惯就好,以后不嫌弃就喊我一声文哥吧。”
白药子点头,没有说话。我想了下,以自认为最妥帖的语言组织道:“春婶来电话了,问了你娘的情况,知道她也跟着过来了,说能在大城市生活就不要再回乡下了。”
后边的话实在说不出口。好在她也没多问。
没多久我们就整理好了这边的一切,我才记起来要回椿教授短信,其实我这也没有我父亲的身份证号,于是我便准备翻翻我母亲的遗物。
另一边就见肉片张罗着白药子和曲寡妇,大有将曲寡妇当丈母娘贡上了的架式,我摆了摆头,有点无奈。
自我和肉片从虚洞出来后,肉片就没提过他之前贩猪肉生意的事,现在大有一付就懒这不走的架势,我也懒的多问什么,猜想他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我们三人一人一间房,我住在中阳有阳台的屋,主要是不太习惯阴暗的环境。可能是小时候见着的阳光太少了,就依赖阳光更多些吧。
衣服物品白药子早早就帮我收捡到了柜子里,剩的就是我母亲的遗物了。
说起来,我母亲去逝,一晃就过去了好几年,她还在的时候,我还念着书,她走了,我就缀学了。
缀学后过着风雨飘零的日子,经常是带着行李四处流浪着,混的非常差的时候,身上唯一带着的就只有我母亲的遗物,我连多的一件衣服都没有。
想到这些年的辛酸,我有点恍惚,脑中突然想着,也许我应该加入李叔他们,谁又知道下一秒我会不会又被打回原形呢?
我掏出手机,然后将飞行模式调回了正常的模式。
原本以为没有电话过来,至少也有许多短信的吧。
但是出乎意料的,很安静。除了一些广告垃圾推销短信外,没有任何人找过我。
此时离出来虚洞那天也不过是第四天罢了,就在我打开母亲的那只破旧的小皮箱子时,窗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巨雷,这雷声吓了我一跳,我顺着目光朝窗外看去,这屋子外边对的是南头关边上的一条河,能见范围内没有高楼,所以一眼扫去,天地十分宽广,就见刚刚还晴空万里的碧空此时竟然已经被巨大的乌云覆盖。
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
我站起来,将窗子关了个严实,接着把屋里的灯打开了。
再次坐到地板上。
五月的深圳室外的温度早已经达到了三十好几度,但是屋内却可以保持在二十四五度的样子,是非常适应人生活的气候。
箱子没有锁,打开后,入目的是母亲的几件衣服,素净的衣服没有太多的藻饰,就如同母亲给人的感觉一样。干净清爽。
衣服下边是我小时候玩过的一些小玩意儿,比如塑料小气车,也不知哪捡来的,反正在我印象里,它就是残缺不全的。
还有一些小时候上学得过的奖状,再就是几样让我记忆特别深刻的东西。比如那个鲁班锁,还有一颗五彩琉璃珠。我记不得这东西是自己的,但是我认识它,放在箱子里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天日,它却璀璨依旧。看着它,我整个人都呆傻了。
因为上次看到它,是在虚洞的陪葬洞里,我清晰的记得蓝荣彬从那女尸口中取出的就是这样的一枚珠子,我还记得他曾说,他所在的那个墓洞里也有这样的一具棺椁,只是里边的尸体已经被人破坏了。
当时我没在意,现在看着这珠子,我不得不相信,我爷爷也好,还是我父亲也罢,肯定和那虚洞有很大的关系。
毕竟如果真有人进去过那虚洞,虚洞的机关不可能保持的如此完好。唯一的真相就是有人进去盗了洞,接着又将洞重新修葺了一翻。而有修葺那虚洞本领的人。
想到这,我的呼吸都有点沉重了,难道真的是我爷爷弄的?可是这个铜镜最后为什么却在吴花缈的手里。
还有那个吴天水,我记得吴大爷说他欠爷爷的人情,那人情是不是和这虚洞有关。而吴天水的失踪和我父亲的失踪又有没有关联,和这洞境有没有关联?都是我不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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