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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 id="htmltimu">019气恼:要不要立贞节牌坊?</h3>
受刑结束,伊念额头冒的全是冷汗,被扔在客厅没人管她,她拖着身体,一步一个台阶,爬到二楼。
陆禹舟此时刚从浴室出来,发丝还低着水,腰际只裹了浴巾,伊念进门狠狠的瞪着他,“我要离婚,陆太太谁爱当谁当去!”
特么的太窝囊了,本来就够委屈了。
“我说过的话,你又忘记了?”他勾着眸子,迫视着她。
他说过不许提离婚。
伊念缓慢走到床边,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哪有像我这样的?老公不疼,佣人毒打。你不和我离婚,就等着丧偶替我收尸吧!”
陆禹舟上前,眸子上下打量着她,发现她后颈上的红印,“李妈打你了?”
伊念手撑着,爬起来,翻找手机,“我要报警,不然我这口气难消!”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还打的这么狠,她手摸后背肿了。
他拿过她手里的手机,神情淡淡,“你若不犯错,李妈是不会打你的。”
“被人亲一下要家规处置,出/轨的话,是不是会被浸猪笼?”后背实在太疼了,她又趴到床上,侧脸看着他。
这一次深刻觉得,她是入了豺狼窝!
“嗯,不用这么麻烦,我直接把你掐死就行了。”陆禹舟轻车熟路的找到消炎去淤血的药膏。
伊念当他是说说,杀人是要坐牢的,她才不相信。
陆禹舟抬手帮她脱衣服,伊念死死抓住。
“都被我看过了,还害羞?”
伊念松开了手,不放心的叮嘱一句,“你轻点。”
陆禹舟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后背打圈,药渗入进去,凉凉的很舒服,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后背涂好了,又帮她涂颈窝被咬伤的地方。
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浮上疑惑,她住在这间房里三年,还不知道柜子里放了药膏。
北城人都有传闻,陆家有很多秘密,陆禹舟孤僻、阴狠毒辣、神秘莫测。她以前都觉得只是传闻,毕竟在北城,陆家不是能只手遮天多么了不起的家。
直到嫁进这个家,才发现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她百思不得其解。
陆禹舟帮她擦好药起身,“伤的不重,再擦两次药就行了。”小兔子不能蹦塌了,他心疼的紧。
不重?!伊念眨着眼睛看着他,“是不是你也被打过?谁敢打你?”家里李妈对他很尊敬的。
“有些事情,你自然会知道。”陆禹舟眉间染上迷雾,拿出烟,点燃。
伊念没好生气的说着,“如果你死了,那我是不是得立个贞节牌坊,这辈子不能再嫁?”
她忍着疼,起来把他手里的烟给夺过去,“你今天昏倒了,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一点自己?少抽烟少喝酒,按时吃饭,不挑食,这些很难做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