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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中提到起夜人发现了独孤如愿被关押在一间屋子内心中好奇怪,第一为何他会在此?第二,他怎们知道我的字呢?据说上古时期,婴儿在出生三个月的时候由父亲给命名,这就是古人“名”的由来其实在我国民间,部分地区至今仍保留着婴儿满月时才命名的习俗,不过是命名的权利不一定只由父亲一人担当,而是由婴儿的亲人商议,取个吉祥的名字有趣的是,在古代,男孩子长到20岁的时候要举行“结发加冠”之礼,以示成人,这时就要取字而女孩子在15岁时要举行“结发加筓”之礼以示可以嫁人了,这时也要取字我们古人名和字是分开的,比如宋时的苏轼,字东坡,所以我们也称他为苏东坡刚才独孤如愿称得永和就是字
闲话少说起夜人向四周看了一番,确定没有人以后,才掏出匕首,慢慢的拨开门闩轻轻地推开了门,又掩上门里面的两个看守一直睡得很沉,也许认为这样一个雪天,不会发生人和意外可是这样的想法注定了事态发展的改变起夜人先用一只手捂住独孤如愿的嘴,独孤如愿立即就醒了,睁眼一看,差点做出声来
“嘘——”匕首在绳子上一点一点的挑开了独孤如愿轻轻的站了起来,用手按了按麻木的小腿用手指了指两个看守的人,轻悄悄的走了过去起夜人,用同样的方法割断了冯广腾和金参利身上的绳子两个人得到了自由,金参利躲过匕首就要杀掉两个熟睡中的看守
独孤如愿示意他不能那么做,他把三人的兵器拿到手中,冯广腾将金参利拽了出来四个人重新关上了房门到了马厩里牵了各自的战马,消失在夜幕中
清晨几只麻雀叫了几声,它们好像知道这客栈中还有些吃的,也在满上积雪的枝头上飞来飞去,趁机飞出厨房中叼一点食物得手后总不忘叽叽喳喳的庆祝一番杨津被它们吵醒了,一睁眼都觉得耀眼的很准是下了好大的一场雪,一个哈欠打过,他又重新回到热烘烘的被窝中,反正中午暖和以后才能行路,偷会懒!两个士兵冲进门来,跪在地上杨津吓了一跳,一看是自己带的杀手,问声:“何事如此的惊慌?”两个人相互看了一下,谁都不愿意说
“快说!”杨津忍不住坐了起来,“将军,不好了!”“谁冻死了?死就死了,不要大惊小怪的”杨津以为独孤如愿他们三人中有人冻死了呢,说完就躺下了,还是留恋热乎乎的被窝“回将军,没有谁,是他们不见了!”两个人说完都趴在地上,不敢抬头!杨津听完这句话噌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你说什么?不见了!”杨津见他们手中拿着的几节断绳子不言而喻,一切都不明白了,“你们这些饭桶!这些猪!”杨津边骂便向外走,到了他们身边还不忘给他们每人一脚
它没有穿外套就跑了出来,到了那间房内一看,满地的绳子散落一地,还有一些的水迹一个杀手给他披上外衣他回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们“说,人什么时候逃走的!”两个人又重新跪下磕头如蒜捣,口中不住的喊“将军饶命!”二人此刻相互推脱,这个说是他让他想看着,那个否认,说是他先睡的杨津不想听他们在那里推脱责任!他裹了一下身上的外衣,走了出来外面银装素裹,到处白茫茫的,路上没有一个行人,雪地上也看不见一个脚印一阵风吹过,树枝上的雪,抖落下来哪里有人的影子,看来是半夜时候雪下的大的时候走掉了
德勒磨一路追,到了黄沙镇,他来不及到洪运政家里去,在街上一打听,没有人看到有十多个人马过去料定他们没有从此路上过去,便回马向回路追来,独孤如愿一夜冒雪而行,正好遇到了刚从黄沙镇赶来的德勒磨,二人相见来不及细说德勒磨引着大家伙一路到了他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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