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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瞧我哦,我可是闻天师的后人呢!”闻香轻声道,虽然她的语气象在开玩笑,但眉眼间却透出了几分骄傲与坚决。 苏唐用指尖轻轻挑起闻香的下巴,静静的看着闻香,这是一个顽强、坚定而又拥有智慧的女人,他喜欢,从心底里喜欢! “去,把酒坛子搬出来。”苏唐把闻香推出去,接着伸手在闻香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今天,陪我好好喝一次。” 闻香露出笑意,她知道,两个人刚刚产生的小心结已经被解开了。 很快,闻香把酒坛拎了出来,为自己和苏唐都倒上满满一碗酒,在一边老实了半天的小不点终于动了,抬头看向酒坛,还深深的嗅了一口弥散在空中的酒香。 苏唐发现,小不点今天有些发蔫,问过一次,可小不点也说不明白,他敲了敲酒坛,对小不点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管你喝酒了,你可以随便喝。”本来小不点自己能偷酒喝的,却一直没乱来,证明它已经拥有了一定的节制力,他再多加约束也就没必要了。 “真的?”小不点立即挺起身子,摆出冲刺状,随时准备射出去。 “当然是真的,不过,如果你再喝醉,我会让你一年都碰不到酒。”苏唐道。 “好耶……”小不点一声欢呼,便扑向酒坛,但飞到途中,又闪电般飞了回去,直接钻入苏唐的领口。 苏唐在这同时皱起眉,闻香可没有小不点的本事,她是看到苏唐神色有异,才察觉道好像不对头,急声问道:“怎么了?” 窑洞以东十余里的地方,有四个人聚在一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箭手坐在树墩前,树墩上摆着一只箭壶,她把箭壶中的箭矢一支支取出来,仔细擦拭着,她的右手上蒙着纱布,明显受了伤;一个身材魁梧的武士,靠在一棵大树上,不时伸懒腰打着哈欠,还有一个气质腼腆、沉静的少年坐在一边,正低头想着心事。 看起来最特殊的,是那个躺在草丛里的中年人,他的双眼都是白色的,没有瞳孔,竟然是个瞎子。 “有人靠近命主了!”那中年人突然道。 另外三个人的注意力立即集中到了他身上,那年轻的女箭手沉声问道:“你有没有看错?” “我现在能看到你脖颈后面麦粒大小的梅花痣,你说我会不会看错?”那中年人道:“又不是晚上,大黑到晚上就看不清东西了。” “几个人?”那女箭手又问道。 “一个。”那中年人道:“命主好像发现有人闯入了。” “整天命主命主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身材魁梧的武士嘀咕道。 “命主只在那边逗留了七、八天,他所在区域,树林的生命力都大幅提升了,比我们这里旺盛得多。”那少年突然开了口:“所以,我相信宝蓝的话,他就是命主。” “生命力比我们这边旺盛?”那身材魁梧的武士狐疑的问道:“我怎么感应不到?” “因为你的心还不够纯净。”那少年道。 身材魁梧的武士撇了撇嘴,暗自道,就知道装神弄鬼,不过,另外两个人都很信任那少年,他也不好多事。 “命主会不会有危险?”女箭手向那少年问道:“我们该怎么做?” “命主逗留了这么久,应该是躲避强敌,但……不可能啊!”那少年皱起眉,苦苦思索着:“命主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而且宝蓝一直在后面打扫,就算命主的仇家再厉害,也不可能追踪到这个地方!” “我忘了和你们说一件事。”那女箭手突然道。 “什么事?”少年一愣。 “命主在大石桥杀了很多人,而且,好像还救走了一个女人。”女箭手道:“那时候,你们几个还没有赶到。” “救走了一个女人?就是现在和命主在一起的女人吧?”少年不悦的说道:“当时为什么没告诉我们?” “我不清楚,但应该是的,我和命主的距离始终保持在二十里开外。”那女箭手顿了顿,苦笑道:“不告诉你们,是因为……我怕啊!” “怕什么?”少年追问道。 “我发出了十万火急的信号,到现在又来了多少人?只有你们三个。”那女箭手叹道:“如果你们知道命主还很年轻,居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斗士,又惹上了大麻烦,很可能找理由质疑我,然后……” “宝蓝,你太不信任自己的同伴了!”那少年轻声道:“大麻烦?你知道命主杀的是什么人?” “知道,是胡家的人。”那女箭手道。 “北封城的胡家?” “是的。”那女箭手点了点头。 “不愧是命主,杀了胡家的人,然后往北封城跑,呵呵……那些傻瓜肯定被骗得团团转。”那少年笑道。 “你还有心情笑?”那女箭手急道:“快点拿主意,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 “不急这一会。”那少年又开始思索起来:“如果是胡家……更没可能了,怎么会……胡家、胡家……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其他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追问道。 “是秘宗的人。” “秘宗的人和胡家有什么联系?”那女箭手还是不理解,秘宗和他们苦行者一样,都是自然宗内的分支。 “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的,我们过去吧。”那少年缓缓站了起来。 “你确定要过去?”那女箭手道:“命主的脾气有些……而且他似乎对我们自然宗没有什么好感。” “你说命主的脾气有些什么?” “我感觉……他好像就是为杀戮而生的,雇佣我的武士团,都被他杀光了,我的手也是被他所伤。”那女箭手一边说着一边举起自己的手。 “他在大石桥杀了胡家多少人?你查过没有?”少年问道。 “查过了,一共三十一个。” “包括车夫?” “包括,整个车队,一个不剩。” “想过吗?命主为什么唯独不杀你?”少年道。 那女箭手有些愣怔,眼神闪烁不定,好像在回忆着当时的场面。 “过去吧。”那少年轻声道:“我们可以为所信奉的付出一切,但怎么也要得到认可,否则我们岂不是成了一群可怜虫?呵呵……总该见上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