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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闻此言,欧阳天倒大笑起来,他摸摸自己的大胡子:“昊儿倒真是满腹鬼点子,机灵得很。好了,为父还要去钱老板那里瞧瞧,你我各自散去吧。”
欧阳晟望着欧阳天的背影,纳闷起来,怎的今日他父子二人的对话竟以褒扬三弟为收场,是他说了什么还是三弟做了什么竟值得爹爹开心如此?
※※※
月溪叫了辆马车,邬夜青找来一套药铺老板的衣衫换上,又拿了几样需要的药材后便随她来到橘园。邬夜青随月溪走进帐篷后,立刻警觉起来,一只手又搭到月溪的脖子上:“说!欧阳晟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诱我来此?”
月溪此时真是又气又恼,原本应当恐惧的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邬夜青的手:“你莫名其妙!我好心好意救你来此,你何故诬赖人?”
“那你说,这里如何像是提前备好一般?”邬夜青指指一应俱全的行李。
月溪白他一眼:“你以为这些是为你备的?前几日,大哥与大嫂闹了点别扭,他住到这里来,今个儿早晨才被我劝回去,行李还没收拾,你眼下来这里疗伤也是便宜了你。”
“当真?”邬夜青半信半疑。
“不相信你走好了!”月溪赌气地坐到一边不理他。
邬夜青见月溪不像说谎,顿觉几日提心吊胆的逃亡日子终于结束了,他长舒一口气,才觉身体疼痛难忍。他别过身去,解开衣襟,看到身上无数的鞭痕和胸前一个圆形烙铁烙印,不禁咬牙切齿。
“喂,用不用我帮你上药?”月溪见他潦倒模样,知他这几日定是不好过,不想与他计较。
“好啊。”邬夜青随手把上衫脱掉,转过身,对着她。
“啊!”月溪没料到他会光着上身就转过来,臊得立刻捂住小脸,结结巴巴:“你……你何故脱上衣来的?”
邬夜青见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大笑,这丫头不是不怕死吗,怎么怕起羞来?“你不是要帮我上药吗?我穿着衣衫怎么上?”
月溪羞得直跺脚:“反正你把衣衫穿上了再说。”
邬夜青不想再逗她,便转过身去,老老实实地坐着:“我背过去了,你可以睁开眼了。”
月溪刚把双手放下,又发出一阵尖叫,只是这次不是害臊而是害怕,邬夜青**的后背布满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鞭痕,像一条条狰狞可怖、满口鲜血的毒蛇!
“怎么?害怕了?”邬夜青一动不动,冷冷地问道。
“是……不……是……”月溪当真是被吓到了,语无伦次起来:“这……这是谁干的?”
“刚才谁来寻我你不知?”邬夜青反问她。
“欧阳晟?”月溪难以置信。
“正是他。”不知为何,邬夜青方才在药铺听到欧阳晟对月溪的关心和维护,竟浑身不舒服,况且现下他就是把这事赖在欧阳晟头上也不算过份,当初若不是他设计擒住自己,自己又哪会被欧阳昊折磨至此?
“不可能!”月溪脱口而出。她当真是不信,她与欧阳晟在河上相处一月,知他不是残暴之人,怎能做出这等狠毒之事?
“哼,不信?那我问你,我诬赖他有何好处?”
月溪哑口无言,眼前这人伤成这样,何必要来赖那欧阳晟?何况也是他跟踪欧阳晟多日在先,若说被欧阳晟发现后毒打至此,也能说得过去。可是,她怎么也没法子把她认识的欧阳晟与眼前这伤痕累累连在一起,这太残忍了。
邬夜青语带嘲讽:“怎的?一月不见,林大小姐与永盛少帮主交情见深啊。”
月溪瞪他一眼,拿过一瓶金创药就往他背上抹去:“满嘴不知所云,真是死性不改!”
“哎哟……”月溪粗鲁的举动惹来邬夜青的呲牙咧嘴。
“忍着点!”月溪虽嘴上喝斥着,手上动作却轻了许多。
就这样,二人一个轻轻地擦,一个默默地忍,月溪足足用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把邬夜青后背上的伤痕全部抹完。抹完后,月溪放下金创药:“你好生休息,我晚点儿再溜来瞧你。”说着,便要走出帐篷。
邬夜青穿上衣衫,一把拉住月溪的手,狭长的眼睛眯了眯:“那夜月圆,你可等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