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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好!”欧阳显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只要能把眼前这小美人儿约出来,什么条件他都能答应。
他兴高采烈地返回家,便直奔欧阳晟的房间。在房间没找到人,他又到武场去找。
果然,欧阳晟顶着午后骄阳独自在那练功夫。他对着一个人形桩,拳拳生风,掌掌如刀,似要把那木桩劈碎不可。
“大哥,你先歇会儿,弟弟我有话说!”欧阳显见他打得投入,不敢靠近,站在远处冲他喊。
欧阳晟停下来,坐到木桩旁边,大口喘气,不理他。
欧阳显靠近他,语气里明显不满:“大哥今儿是怎么了?你我兄弟二人不是已经说好互不干涉了吗?今日又为何说出朝秦暮楚那样的话,摆明给弟弟我难看是不是?”
欧阳晟烦躁地喝口水:“不是说你。”
“那是说谁?大哥若是坏了弟弟的美事,别怪弟弟我翻脸无情。”欧阳显一改与月溪说话时的温和有礼,无赖相毕露。
欧阳晟不理他,站起身对着那木桩又是大打一通。
“大哥,小美人儿说了,喜欢骑马,城郊马场你不经常去吗?后个早晨你安排一下,到时可得给弟弟一个体面,要不我心情不好,回家指不定又要拿什么人撒气啊!”欧阳显一边躲着他的掌风,一面说。
“骑马?”欧阳晟听到“骑马”二字,心头一动,他停下来:“她说她喜欢骑马?”
“是啊,小美人儿有够特别吧,弟弟我就喜欢这种带劲儿的!对了,约上杜家小姐啊。”
“为什么要约她?”欧阳晟皱皱眉。
“小美人儿害羞啊,哈哈。”欧阳显放浪一笑,转身离去。
※※※
是夜,月溪揉揉已经困得睁不开的双眼,放下手中做到一半的骑马装,伸个懒腰,披上一件水蓝色披风,踱至窗前。她推开窗户,望向夜空中的新月,深深地叹了口气,娘亲,您若是月溪,此时会怎么办?
“小姐为何叹息?”一个声音自窗外传入。
“谁?谁在那里?”月溪只觉这声音耳熟,探出头去。
邬夜青仍着一件黑衣紧身衣,靠于窗框,狭长的双眼望向月空。
又是他!这个男人一向神出鬼没,来去无迹可循,所以月溪对他的出现倒并不意外。他应当是她见过最契合黑夜的人,他的五官在黑夜中似乎更有气质,他的身影在黑夜似乎更加来去自如,就连他的姓氏,也仿佛是专为这黑夜打造。
“在想什么?”邬夜青轻声问道。
月溪不说话,托起香腮,又是一声叹息。
“为何又叹息?让在下想想,小姐是在想那欧阳晟,还是欧阳显?”
月溪苦笑一声:“邬公子倒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既然如此,邬公子更不应当问我想谁,而应当问我想不想活?”
邬夜青皱皱眉:“大好年华,何来生死之说?只是莫怪在下没有提醒,小姐若是再和那欧阳一家走近,当心惹来无妄之灾。”
“公子这话什么意思?”靠近欧阳一家会引来无妄之灾?这是什么意思?
“那小姐先告诉在下,这几日所为究竟是何用意?先是在张府屋顶痛哭,后又主动接近欧阳晟,今日又应欧阳显之约,在下是越来越看不懂姑娘了。”邬夜青提出一个条件。
这人擅长夜行,仿佛能知晓一切,没准他能理解自己的处境呢?月溪想了想,对他说:“如果我说,我做的这一切全是为了促成某一件事情的发生,而这一件事情发生后,又可改变我的命运,公子愿不愿意相信?”
“相信。”邬夜青答得痛快:“小姐所做一切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寻处有财有势的婆家,攀上高枝变凤凰。只是在下再次提醒,那欧阳家绝不是可靠高枝。”
月溪顿时泄了气,嘟囔着:“对牛弹琴!好了,轮到公子说了。”
邬夜青又望向月空,神情肃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一字一顿地说:“山——雨——欲——来——风——满——楼。”
“不算,不算,说了跟没说一……”最后一个“样”字还没有说出口,那邬夜青便身影一晃,消失在夜空中。月溪跺跺脚:“哼,又是这样,下次也要让你尝尝嗖的一声消失不见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