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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场上成功,卖官鬻爵更上一层楼,培养文化底蕴,李国楼心情舒畅。凭借出色的相貌以及灵巧善辩的大嘴,他已经是成功人士。
一如往常李国楼猴子屁股坐不定,没有到下班时间,他就准备离开衙门,同僚是用早出晚归卖力表现一步步升上去,这也是绝大多数人用的招数,而他从到刑部上班那天起,就没有几天正常上下班。长官也摸不着他的踪影,李国楼戴上大头官帽,走出办公室。
对于同僚的冷嘲热讽,看不惯他的做派,李国楼早有耳闻,表面上和善的打招呼,背后却在长官面前说他坏话。李国楼假装亲热的和来往的几名老学究点头致意,他叫不出人家名字,人家直呼其名。
树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出色的工作能力,让李国楼在刑部独树一帜,成为包一同力捧的对象,也有非议之声扑面而来。老学究把李国楼不合时宜的举动记录在案,还挖出李国楼的隐私,记档抹黑李国楼,这些古板不肯通融的人,李国楼对于他们只能点头而过。说不到一块的人,老死不相往来。
李国楼慢慢在改变自己,在衙门不再穿戴另类,但他还是鹤立鸡群,浑身散发出洋气,自然而然成为世人眼中的假洋鬼子。
李国楼来到门外,手下小弟成昆已经叫好马车,李国楼摆出官仪,微微点头致意,登上马车。有点权势的人,身边家丁护卫伴随,上下班都有马车接送,但他还是不习惯这种生活,让仆人掌握他的一举一动,自由的空间越来越小,李国楼还是想过无拘无束的生活。
下午三点半李国楼的马车东来将巷,看见安徽同乡会馆的匾额,李国楼想到五名同乡下个月要参加科举。应该尽地主之仪,看望他们一次,反正时间还早。
李国楼拍打车厢,随口道:“师傅,停车就到这里了。”
李国楼手里拿着官帽,跳下马车,数了三十文铜钱给马车夫。
“多谢官爷!”苍老的马车夫鞠躬致意,满脸的褶子挤在一起,历经沧桑岁月的痕迹刻在脸上。
“不用谢,劳动最光荣。”李国楼油腔滑调的和马车夫打招呼。
穿着官袍在会馆里走,四周的人看见李国楼全都低下头作揖,女的对着他作福。还有花枝招展的妓女向李国楼抛媚眼,李国楼感觉奇怪,这么早妓女怎么就来会馆坐台了,哪路有钱人住进会馆呢?
“假洋鬼子,你穿着官袍,是想来收钱的吗?”饭大慧打开房间看见李国楼打扮,不由嫉妒的红了眼。
“怎么了!我不可以来吗?刚才谁叫妓女了?”李国楼伸长脖子看究房间里的人。
“嘿嘿嘿嘿!”房间里的五个人,立刻变成哑巴壳子,只会傻笑。
“太不像话了,人家踏青是和小姑娘眉目传情,以身相许,你们倒好把妓女带回来了。”李国楼虽然年纪最轻,但摆出老大的官威,训斥起五名同乡。
“神捕,你怎么知道我们出门踏青去了?”朱定河有点不敢相信,李国楼还没有踏入房间,就知道他们做过些什么事。
“哎!”李国楼洋洋自得的坐在靠背椅子上,微笑道:“因为我闻到春天的气息,还有野花香。”
“哦;;;;;;”五名学子恍然大悟,桌子上花瓶里一束野花,把他们的行踪出卖了。
李国楼身上都是抓子,五名学子羡慕的触摸李国楼的官袍。
“假洋鬼子,以后发了不要忘记我们同乡啊。”
“李长官,我做你的师爷好吗?”
“李大人,我要求不高,你俸禄的一成,花红多多益善。”
五名同乡学子,纷纷和李国楼开玩笑,恨不得把李国楼身上的官袍拔下来穿一回。那顶官帽,五个人轮流戴。
李国楼心里说不出的畅快淋漓,职务是虚衔,但官帽是实打实的九品官,他已经乌鸡变凤凰,跃上枝头,高山仰止让人仰望。
秀才在地方上通过学馆或者州县考试获得“生徒”“乡贡”称号,就有靠考进士资格,在靠上进士以后还要在翰林院修编撰,学习三年怎样当官,再放任到地方当官。除非考取一甲三名,就是状元、榜眼、探花,皇帝才会直接授予官职。所以考取进士也不是一步登天,还有一段苦日子要挨。想要取得一顶九品官帽,对于进士出身的人来讲历尽千辛万苦,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但汉人想当官,只有走科考这条独木桥,再苦再累也要挤破头,读书人的梦想就是翰林院,拜一名好老师,仕途就从修撰史书开始。
在大清国九品官才算真正踏入官场,五名同乡学子对于李国楼身穿官袍戴上红顶官帽分外嫉妒眼红,背地里他们看不起李国楼,诋毁过李国楼无数次,没有想到李国楼这么快就当官了。
李国楼以高人一等的语气,尊尊教诲道:“你们五个,我不知说过多少回了,老实一点,好生读书背诵经文,可你们呢!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五个人和两名妓女搞在一起,我真不知说你们什么好!”
李国楼气啊!年纪相差十几岁的五个人,好似二十岁的人一样精力充沛,五捉二,还在大白天,真是丢尽安徽合肥人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