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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何要走?前几天不是好好好的?怎么要走的这么突然,是什么缘由?她很不解,很慌张。
一路上领着小秋,四处打听着朱魁踪迹,最终跟随到了城门口,可惜她还是来迟了。
丫鬟小秋对守门县兵盘问一下,便回身回禀着:“小姐,守门的说他刚刚上了辆马车出城了,这会应该都出去一里外了。”
赵英儿跺着脚步,在城门口瞅了瞅,进进出出的行人百姓无数,可没有一道她想见到的那熟悉的身影,小手拽了拽手绢,幽怨着,有些泪花,低低喃喃:“回来了,也不来见我一面,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忙。”
“你到底为何要离开,要辞工,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呢?”
说不清的伤感,差点让她当街哭了出来,不过他转首想起有个地方,或许能问道答案,喊了小秋一声:“走,我们去找他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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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一七二年,也就是熹平元年,会稽人许生,在旬章起兵攻破郡城,及会稽诸县,朝廷震动,原吴郡太守臧旻升任为扬州刺史,汇合江东诸郡之力,历三年平定叛乱。
其人晓军事,又通政事,深受世人好评,史称“达于从政,为汉良吏”
丹阳郡治,宛陵县,扬州刺史府的书房里。
八尺长,四尺宽的公案上,叠满公文。扬州刺史臧旻,手取一卷通报,品茗阅读,举止闲雅从容,气定神闲,实际上他年纪并不大,年五十多,穿着普通的衣袍。
这时,一名下人到了门前,低声说着:“大人,陆家陆纤公子,张家张紘公子求见。”…。
“陆纤,张紘,这二人怎么突然来求见”
臧旻一声轻疑,想了想,自己这手头上没见有什么事情牵扯到了他们,也没见张家和陆家有人犯事,寻常时间这江东四大姓人家根本就不怎么爱理自己这个刺史。
其实,从他任吴郡太守的时候,就曾经与这江东四大姓打过许多此的交道,这四家人,人脉遍及江东,许许多多的县吏,县官与他都有关联,很多时候这个一州长官在一些民生治理上,不得不跟着四大家族妥协。
要不是前些年,自己平定了那许生的叛乱,在江东建立了一些威望,怕自己这个扬州刺史,还真镇不住这四家族人。
“咳,请他们去会客厅,先稍作一会!”等了片刻,里面传来了一声。
臧旻有意凉一凉张紘和陆纤,继续将手上的通报拿起,他准备看完这篇上表再说,这一看不要紧,看了顿时引起了他的注意力,心中思道:“这些长淮水匪竟然主动要求内附?那秣陵县令言语模糊不清,真是个庸人。看来还得派个人去打探一下,先去看看这两世家又有何事。”
那赵安办事果然利索,他说要让他县令叔父帮忙上表,果然这没两天,这表文就摆在臧旻案上了。
臧旻对那高家水寨弃暗投明,其实很感兴趣,不过他乃一州长官,自然要事事考虑周到,一切都得等查明情况和虚实再说。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摆谱也够威了,臧旻放下通报,打开门,出了书房,往客厅走去。
会客厅内陆纤,张紘立而等候,轻声交头接耳,见刺史大人到了,连忙扶袖躬身行礼:“拜见刺史大人。”
臧旻扬了扬:“季寿(陆纤字),子纲,不必多虚礼。”随即邀二人入座,这才神色淡然道:“子纲,你二人此番前来为何啊?”
对了臧旻来说,张紘比陆纤更像个文人士子,自然较为熟悉些。
张紘字子纲,为江东名士,其人乃张家庶子出生,对世家那种为家族主义思想,并没那么的根深蒂固,故而臧旻曾邀他出仕,情谊上,算是有一些,有些亲近,故而先出言问他。
“无他,此番为长江面上的高家水寨而来。”张紘稽首诉说着自己的目的。
陆张两家人终于还是答应了与高家寨那一番交易,而张紘也被陆纤硬拖来宛陵帮忙说话,因为他知道,这扬州刺史臧旻不是很喜欢江东四姓的族人,唯有张紘能够跟他比较亲近,能够谈些感情。若他开口,往往充满了都是利益之争了。
“哦,昨日才收到公文,不想子纲早已知晓,可速速道来详情。”
张紘侃侃而谈道:“事情这样的,长淮流域上,水匪自相残杀,连那今年吵闹最凶的白虎山贼也卷了进去,最后白虎贼退走,那高家寨却也十死就伤,于是就想朝廷招安。这伙水匪到也本事,找到陆贤弟府上,请我们代为引荐和说情。”
臧旻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陆纤,像是在说陆家怎么变如何古道热肠了。
陆纤解释道:“其实是那高雄请了那秣陵县的说书郎寻我帮忙,要知此人与我有救命之恩,力所能及之下,不得为其走一趟。”
高家寨请动陆家所承诺的话费,他一字不提,这算一种黑幕交易。
“现二人在府衙外等候拜见,大人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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