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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合在一起火化后再掩埋,包括秦家和严家两寨的尸体,汉末时期,入土未安方为正道,火化可谓是一种刑罚,朱魁不得不连连解释尸体与瘟疫的联系,依旧大部分人不同意。那马钧更是连连摇头,对他讲了一大堆敬奉鬼神之道,逼的不得不放弃火化一事,挖了深坑掩埋合葬。
石臼湖一战,高家三分二精壮命丧湖中,现在寨中众家眷哭天喊地,把尸体进行合葬,盖上土后,在土面上燃烧草木灰,据马钧解释乃尘归尘,土归土之意。
奇怪的是,马钧敬服鬼神,却不信往生之说,和那轮回之意。
在朱魁回来不久后,周泰也追杀严白虎归来,并把手弩还给了他,他追了近两百里水路终于再次逮住了严白虎,又是一番搏杀,可惜还是严白虎跳水而走,但是周泰说自己两发连弩,一支射空,一支却是射中了严白虎的胯下。”
“不妙啊,虽然绝了这老虎的子嗣,但打虎不死,必受反噬。”马钧摸了摸一缕细胡担忧的讲到,他跟朱魁想到一块去了。
“马军师说的是,今日死伤者多是秦家寨人马,那白虎寨根基未出,他日严白虎伤好了,定然带一万白虎贼重回此地以雪此恨,高家寨已经元气大伤大不如前了,根本无法抵挡。”
朱魁的实话实说,本来甘宁在为严白虎断子绝孙而开怀,又一下子面如苦菜,周泰更是一拳打在树干上,眉头挤成一团,在怪自己无能没有杀死严白虎。
高雄活了几十年了,大风大浪见得多了,自不会被这些压力打倒。
“军师可有什么妙计以解眼下困局。”
一向都是高家寨智囊的马钧这时也微微叹气道:“钧无能,并无什么妙计,只有两点可建议大当家。一是举寨北上,此一路上定是车马劳顿,寨中众人或会水土不服,病死大半;其二便是想法再次重创严白虎,使我们得以喘息争取时间紧急造些船只出来,逃入江中,那时便不怕严白虎了。”…。
高雄交叉着手,摇了摇头:“我们就是没有时间,现在只剩下走舸和些许斗舰根本装在这么多人,私下蒙养的工匠也不足以段时间内造出楼船,要恢复到全盛时期至少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不止,这还要是肯定能够一下性下水的来说,耗费大量的财力。”
高雄一向对手下豪爽,每次战利品多悉数分下,因此若耗资赶造楼船,他手头并不是十分宽裕。
其实这就是政府和土匪武装的区别,政府可以集齐一县一郡之力征召工匠来完成,而很少有工匠愿意为贼匪服务的。
“小郎君也不是外人,不妨问问他可有什么建议。”
马钧说完,众人都看向他,早前他连续两次出谋划策,都有奇效。
朱魁本来背靠着树干,任由淑淑儿对这她的左掌轻轻按摩着,考虑这自己突然插手今日之事,得知严白虎下次目标竟然是秣陵县。
“严白虎见过我的样子,要查出自己十分容易,以其凶残的性格定然会更加迁怒或屠尽秣陵县来泄愤,哎,那自己和家人该何去何从呀?”
听到高雄问自己,忽然一个想法从脑海里冒出,待理清思路后说道:“小子比较赞成马军师的第二条建议,与严白虎一战。”说着便直起后腰。
“其实可以向朝廷提出招安,平定江东赫赫有名的秦家寨,这对县令乃至太守都是个不小的功绩,无不接之理。比如秣陵县就是很好的选择,我与县尉相熟,可托他递交招安文书,再者陆家长公子与我乃是好友,由他出面拜见刺史大人美言几句,耗费钱财上下疏通,其实兵贼之间,只不过换件衣服尔。到时据城而守,料严白虎也不敢轻动,并也可为众兄弟某个前程。”
“只要能够让高家寨由黑转白,还可与四大家族的人联系,合作剿匪,料想他们对粉碎白虎寨还是很感兴趣。”
这些也只是朱魁急切中想出来的大略,或可说带了私心,想借高家寨一同守住秣陵县。具体如何实施还需要更多时间来推敲。
招安,从水匪变官兵,这是高雄他们从未考虑过的事情,想了想,众弟兄跟随自己除了为了糊口饭,自己也应该为他们考虑下前程,谁愿意一辈子背负着水匪名头,让自己子孙被人称做某贼某贼的儿子女儿,朱魁的建议可谓说到他心里去了。
一番沉默之后,高雄果断下了决定由朱魁与马钧这个高家寨唯一能说会道的军师同去秣陵县,四处疏通,设法招安。
离别时,淑淑儿紧紧揪着衣袖,不停嘱咐朱魁多加小心,不舍之情溢在脸上。
“我真的不能同你们一同去吗?”
这已经是她第六次问同样的问题了。都被朱魁以事情未明,凶险未知,人越少越好为由推脱过去。
看着朱魁二人小时在树林远处,淑淑儿单手扶着树干上,这时高于天粗糙的大手按在自己女生肩上,安慰的说着:“说道义气我这义薄云天怎及他万一,少年英杰天下何人可出其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