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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比较困难年代,大约是七十年代的时候。因为家里没有钱,生活过的叮当响,常常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生活基本上没有什么保障。俺就像所有的乡下人一样,每天给大集体干活,从事着农耕生产,过着那种脸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那个时候,俺已经长成了一个小伙子,虽然缺少营养,身材长的是矮小了些,发育还算是正常的,在从事农活的时候,人们把俺当作一个壮劳力对待的。然而,对待俺却是不公正的待遇,俺出力比别人多,工分却比别人少,他们把俺当作一个牲口使用,对此,在那种情况下,俺并没有半点怨言,不过,俺心里特别清楚,他们把俺当作了傻子,把俺当作了牲口对待,人们从来也没有把俺当作一个正常的人来看待过。俺只有一个心愿,就是给半个工分就成。那个时候,俺的舅舅说,即是工分少了些,这样也比欠集体的在强多少倍,因为不上工,你就会欠下村里的,当时,并不明白这是什么道理,后来,才知道是村上的各种摊派比较大,按人头计算如果不上够工分,只是不拿人家的粮食也是要欠的。
就这样,俺在一年四季中,脏活苦活累活不少干,可就是吃不饱饭来穿不暖衣,生活的艰苦与艰苦的生活,使俺得到了一定的锻炼,那个时候俺就想了,要摆脱这种生活,要过上幸福的日子。不过,与那些成分不好的人家对比,俺家到是有一样的好处,由于俺家的成分好,没有什么人来批斗俺,也也没有参与批斗别人,俺看他们互相批斗,也是一种人生乐趣,由于俺比较老实和本分,俺过着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就在改革开放的前夕,俺跟上舅舅也去他乡做点小本生意,俺经营的项目主要是,也就是在路边摆个小饭摊什么的,或者是走街串户卖个针线、玛瑙、生活用品,日常用具什么的,或者在农闲的时候也卖个凉粉什么的,这样做是为了搞活俺家的经济。当时,政府是不充许搞资本主义尾巴的,俺和俺的舅舅也是偷偷出来干这种行当的。不过,就是不偷偷的干,也没有什么人管俺这个资产阶级尾巴的,那是源于人们对俺的歧视和看不起,更多的成分在于对俺们生活的可怜,俺这个资本主义尾巴反不了天的,人们知道顶多是生活的过不去而已,能够过去的是不需要搞这些玩意的。不过,在俺的思想里,俺并没有这个感觉存在,俺和所有的人一样,俺知道做这个生意也是看时晨的,每逢农民赶庙会、赶集什么的时候,或者集体举办什么大型活动什么的,或者是开什么大会的时候,俺就出来做一些这个小本的生意,一般来说没有什么人注意这些事情。
当时,做这个生意的时候并不是很好,也没有人看得起这个行当,尤其在做小吃生意的时候,有钱吃饭的人也不是太多,在外吃饭的人就更加稀少。所以,生意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经常是处于干干停停,停停干干的,营业总是处于不正常的状态,从心里上来说,还有另一种担忧存在,生怕被当作资本主义尾巴给割掉了,也怕被当作群众批斗大会上的对象和典型,可以说那个时候俺做这些小生意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并不是那样光明正大的。
俺经营的项目是祖上传下来的,主要以羊杂碎汤为主,外加俺创新了一种叫鸡蛋惯饼的大饼,还有一种主食是大家都喜欢吃的葱花饼,俺那个地方叫油酥饼,也叫千层饼,这些东西都俺地方特色。
俺的小摊贩就支在靠近公社大院的对面,是公社通向另一条小路的丁字路口边上,这个地方已经接近荒郊野外了。听说这座房子虽然有户主,但是,由于长年不在这里居住,荒草长满了厅堂,窗户破败结满了蛛网,里面破的简直不成个样。再加上房子的材质是土坯房,墙体因长年受到风与水的浸袭,屋顶上根本就无片瓦,值钱的东西早已经被人们偷走了,剩下的是残砖败瓦,还有蛛网满墙,地面上成了耗子的天堂,眼看着这房子就快要到塌了,但是有部分墙体还依然立在街面的一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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