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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等你来主动呢!
隋歌脖子很敏感,她缩了缩想将他的手甩开,却被他两指捏住脊椎。
“脖子疼?”说着两指微微使力来回揉捏,“我给你揉揉。”
“不疼!”隋歌拍开他的手,抬头看向他,“中午韭菜,是几个意思?”
被挥开的手又覆盖上去,这次顺着小东西敏感的脖颈直接往下滑,燥热的大掌贴上那片细腻柔软的肌肤,景千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吸一滞,另一只手撩开她睡衣下摆钻进去,轻松地罩住令他发狂的柔软,心神荡漾,连带着脸上那正经模样也格外风骚。
“别闹!”隋歌扭动挣扎,她姨妈还没走。
“韭菜啊?”景千状似思索,继续上下其手,右腿直接压住她两条豆芽菜的腿儿,“我想想。”
隋歌被他两手揉捏的浑身发软,埋怨地瞪着他,“那你先放开我再想!”
“放开你就想不起来,乖。”景千不要脸地吻了吻她侧脸,“韭菜是个好东西。”
“你故意的是不是!”隋歌慢半拍这会儿也懂了,瞬间是真不在好奇了!
景千知道她经期,也不会真拿她怎样,只是手痒痒,小千千想小歌歌想的紧。
“韭菜是个好东西啊。”他左右来左右去也就这一句!
隋歌真受不了他了,气极反笑,卯足力气一手掐住他脸,“除了这句还会什么?”
“呀,疼啊!”景千忙顺着她手弯下脖子,灵机一动,“真没骗你,韭菜是个好东西,女人滋阴的。”
隋歌吓得松手,瞬间脸红到脖颈,埋头在他怀里,“你!”
“多吃点好,真的,是个好东西。”景千语调温柔,手里动作越发放肆,事实上韭菜又名起阳草,号称蔬菜中的伟.哥,滋不滋阴他不知道,但壮.阳嘛,苏君彦是这样说的……
当然,景千生龙活虎用不着这个。
……
隔天去医院看完隋乐后遇上楼乔,白舒婷的死讯便传到隋歌耳里,令她颇感吃惊。
隋歌从电梯出来迎面就遇上没了朝气的楼雨烟,她两只眼红彤彤的肿着,眼下乌青一片。
隋歌朝她冷冷地笑了,不急不缓地走过去话说的很刻薄,“白舒婷断气是不是?”
楼雨烟狠狠地瞪着隋歌,眼里全是爆裂的血丝!
“怎么死的?”隋歌没什么热情地呵笑,“给你气死的?”
楼雨烟气得头顶冒烟,积压这么久的怒火终于找到突破口,抓起手里的包就朝对面清纯秀美的女人打去。
隋歌顺势偏头一让夺去包扔地上,反手就是一耳光甩楼雨烟脸上,她并不喜欢打人,毕竟挨过打知道被人打的滋味不好受,不仅仅是皮肉上的疼,心灵也受挫。
扯住楼雨烟一头卷发将她推到墙角,一只手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到能捏碎她骨头!
楼雨烟原想忍着不在隋歌面前丢脸,却忍不住头皮发麻的疼,肿起的双眼顷刻有泪滚出来,“隋歌,你到底想怎样!”
“我就一杀人犯我能怎样!?”隋歌阴阳怪气地说着,“找你叙旧罢了。”
“你放手,放手!”楼雨烟疼的弯下脖子,却被对面的女人扯得越发用力。
她没能看见此时隋歌的双眼,满满的全是恨意,铺天盖地而来的恨犹如海潮涨退,八年多的恨来得格外汹涌。
“当初白舒婷气死我母亲的时候有想过她将来会被自己女儿气死吗!”
“你住口,住口!”楼雨烟突然嘶吼,“我妈才不是被我气死的!”
“呵,”隋歌冷笑,“当初你爸为了你入狱被人骂强.奸犯,他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就是个婊.子,学人家玩6p还录像上了报?”
楼雨烟又气又羞,挣扎着想撞开隋歌,却被隋歌狠狠地摔到墙上,她后背瞬间一阵火辣辣的疼!
隋歌细翻着旧账,眼中不知怎么就酸了,眼前这个满身狼狈的女人就是陪她一起长的小阿容,十多年的感情了,从未想过会有动手打她的一天。
从幼稚园到高一,陈容打小就因为自卑所以性子傲,难免会被人找麻烦,哪次不是隋歌喊老师来解决,要没找着老师她就自己陪陈容挨打,或者让陈容先跑。
隋歌别过脸,眼角一滴泪迅速滑落。没再看陈容,五指将抓着她头发使力,语气温和仿若当年,“小阿容,你为什么要说谎,当初我们一起说出真相不好吗?”
那年陈容才十六岁,只属于防卫过当,根本不至于判重刑,档案也绝对不会记载这些东西。
楼雨烟精神早就崩溃,从她被人轮.奸到上报,如今她母亲也死了,面对隋歌的逼问,她没再和以往一样骂‘活该’。
“什么真相?”楼雨烟笑了声,抽了抽堵塞的鼻子,“真相就是我为了保护你失手杀人,如果我那时候没杀他,他就会强.奸甚至杀了你。”
隋歌没出声,静静地听着。
“我是为了保护你才杀了人,你为什么就不懂?”楼雨烟失声哭喊着,“你难道就不知道我是未成年,你不是说过要保护我吗,替我坐几年牢就不愿意了?那以前说的全都是假话!我那时候为什么没有丢下你直接逃,就是因为我念着你是我隋姐姐!”
隋歌被她给出的回答深深震惊了,她确实没说谎,都是大实话。那声‘隋姐姐’,隋歌情愿一辈子都不要再听见。
松开手,长短不一的栗色卷发从指缝落下,隋歌拍了拍楼雨烟的脸,“小阿容啊,如果说要跑的话,我绝对比你先跑,你连杀人的机会都没了,也不会过上现在的生活。”
隋歌第一次后悔,当初就该自己先跑,不用管被老男人压在身下的陈容,毕竟那时候年轻没把人看透,导致后来的悲剧,她爸她妈。
隋歌没再开口,转身离开,一瞬泪如雨下。她恶毒而开心地咒骂陈容害死了白舒婷和陈父,而她立马可悲的发现,自己也害死了爱她的父母。
她回不到当初也做不出那个假设,如果没管扯着她衣服长大的小阿容,她肯定可以一个人逃走,没有后来的一切,她会继续在a中当学霸,参加高考取得意料之中的好成绩,犹豫着是去上q大或者b大?
或许是s大,她会遵从当初的梦想当律师,在s大的法学院楼下会遇上早些年前的景千吗?她不知道,也不想再去做这个假设,却控制不住心里的呐喊与挣扎,明知道都已过去多年,突然间排山倒海地泛滥。
眼中的行人东倒西歪,目所能及的四处全都泛着水雾的光圈,隋歌跌跌撞撞地往外走,用袖子擦脸,重复着往常景千喜欢做的动作,她在等景千,等景千来接她,来带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