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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带着南宫恪,轩辕玖、龚姣儿赶去无殇寝宫。
一路上,四人脚步飞快,护卫们领了命令,去取轩辕玖的药箱……
锦璃怒火在心口压抑不住,入了殿内,见长子和苏梵都俯首跪在地上,顷刻间,痛与怒皆爆发出来。
“你们不是信誓旦旦地筹谋好了么?不是承诺了,不准任何一个单独擅自行事吗?!御谨,你是当哥哥的,怎不知管住他?”
御谨懊恼俯首,想起当时的情景,却也无从辩解。
“母后息怒,无殇本也只是试探的……谁也没想到,御月崖竟能凝成一团雾气,将无殇生生困住,我们攻打,却打不进去。”
苏梵也忙道,“母后,御月崖一身毒气甚是诡异,他所及之处,杀手们尸体都被腐蚀,寻常吸血鬼,皆不是他的对手。”
一身毒气?锦璃走到床边,见儿子一身墨绿色,脉搏微弱,忙准备施针解毒。
南宫恪和轩辕玖也都默契配合忙碌,准备药草和针灸。
锦璃忽然想到上次弥里中毒,所配的药,皆是用的祛蛇毒、蝎毒和蜥蜴毒的药草,她忽然明白,为何御月崖能于沙漠中练成一身毒功。
沙漠中,除了这些毒蛇,毒蜥蜴,再无其他活物。
她忙把针给南宫恪,让他为无殇施针,她则略一思忖,拿来纸笔,迅速写下一张药方。
“御谨,苏梵,你们依照这药方,去抓药,拿来之后,不必熬煮,只给包成一个个药包,让杀手和护卫们踹在怀里即可防御月崖的剧毒。”
“遵命!”
龚姣儿站在内殿门口处,始终不声不响。
她见御谨和苏梵出来,红影一闪,忙藏身于宫廊下的柱子后,随即,不声不响地尾随他们出去。
御谨和苏梵忙在宫道上收住了脚步,两人相视,转身看向空寂冗长的宫道。
“姣儿,出来吧!”御谨开口。
龚姣儿忙从墙头那边飞身跃过来,“大皇兄,那药方能给我看一眼吗?”
她一身金纹红袍,妆容精致冷艳,发髻高绾,该是今晚晚宴之上,最受瞩目的公主,此刻她却一身杀气暗隐,诡异如妖。
无殇重伤到如此地步,恐怕她悲恸欲绝,也无法如期当新娘子了。
御谨迟疑,终是受不住心底的怜悯,把药方递过去。
龚姣儿素来过目不忘,看过药方,不禁疑惑。
奇怪,这分明是解蛇毒和蜥蜴毒的药草呀。
对付能将弥里和凌一打伤的高手,真的只需这几位药草就够了吗?!
她心里疑惑,却还是选择相信母后的医术,把药方递回去。
“我看好了,你们快去忙吧。”
御谨接了药方,不放心地叮嘱,“你回去陪无殇吧。”
苏梵平日少言寡语,不喜多话,但见她神情异样,不禁担心她闯去找御月崖报仇,于是也忍不住开口叮嘱,“无殇醒来第一个想见到的人,定是你,姣儿,别做任何让无殇难过的事。”
“你们放心,我会好好陪他的。”
目送两人远去,她飞身便上了宫墙。
*
然而,寝宫内,压抑窒闷地气氛,在无殇脉搏恢复平稳之后,终于缓解。
所幸,无殇中毒时间较短,剧毒尚未入骨,也未受内伤。
有了救弥里和凌一的经验,锦璃和南宫恪与轩辕玖,医治起来也容易些。
南宫恪在忙着施针,轩辕玖以真气灌入无殇的血脉,紫黑的毒血从手腕隔开的伤口中涌了出来……
锦璃在桌旁忙着配药,放入药罐里。
青丹则忙着架上了火炉,这便准备熬煮。
夜明珠地光芒,映得满殿亮如白昼,锦璃想到御蓝斯,不禁又忧心忡忡。
外面护卫进来通报,她手上的一把药,惊得散在了桌面上,“可是皇上回来了?”
“皇后娘娘,狼族太子轩辕苍求见。”
锦璃凝眉侧首看了眼门口的方向,猜测他是为如露而来,迟疑片刻,终是说道,“宣!”
轩辕苍在门外听到那个字,便脚步匆忙地进来。
见大家都忙成一团,而无殇躺在床榻上,不禁微怔。
“无殇怎么了?”
锦璃随口道,“被御月崖的毒伤了。”
轩辕苍本就焦灼拧着眉,走到床边,担心之余,神情也变得复杂。
他欲言又止,似难以启齿。
南宫恪和轩辕玖也不禁都疑惑地看他。
锦璃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无奈地道,“说吧,什么事?”
“锦璃,你今日……有没有看到如露?”
锦璃心口悬着了好几颗大石头,如今,总算是落下去一颗。
这狼人还是在乎如露的,总不枉那丫头对他一番痴情。
“我没见到,恐怕她是背着药箱出去了,那丫头总是闲不住的。”
“她没带药箱,也没带护卫和宫女。”
锦璃了解自己的女儿,如露平日害怕长辈们训斥,半点不敢做违逆宫规的事,更何况她又是狼族太子妃,平日也严于律己。
冷家的事,她那一番小计谋,彻底破了她乖巧端淑的美誉,却也是为救这狼人,无可奈何,走投无路,不得不为。
“苍,你们又吵架了吗?”
轩辕苍瞧着她忙碌于药草的手,忙摇头,“没有。”
如露有了身孕,他说话搀扶,无一小心翼翼,怎可能与她吵架?
“你告诉她,你原谅她了?”
“无殇给我看了冷万刃的罪证……可……”他是想和如露好好谈一谈的,却不是没机会,便是境况混乱。
锦璃顿时哭笑不得,“你原谅她了,却没告诉她,你已经原谅她?”
“可我也没疏远她呀!”
担心她回寝宫生气,他甚至派阿吉出来迎着她,深知那丫头心思敏感,他半句话不敢提及冷家。
轩辕苍心焦气躁,也脑海自己帮不上忙。
瞧着锦璃在一径地捣药,无殇在床榻上死过去一般,已然被轩辕玖逼出了一小盆毒血,却还是不见起色,那血仍是黑的。
他忙从怀中取出自己的狼首玉佩,给无殇放在内衫里。
轩辕玖和南宫恪微怔,猜不透他意欲何为,知道他不会害无殇,也没有多在意。
却不过片刻,轩辕玖就见,无殇流淌在盆里的血,变成了鲜红的,而且,伤口在缓缓地愈合。
无殇心脏突地一阵,身体乍然有了反应,“咳咳……”
他咳出两口浊气,诈尸般,猛然坐起身来。
脑子还停留在西山之上,与御月崖撕战的一幕……
他一身汹汹杀气,与不羁的蓬勃之气,震慑得南宫恪和轩辕玖皆是一退,不禁怀疑轩辕苍的玉佩的有神力。
锦璃也惊愕地忙到床边来,她打量着儿子,见无殇脸色只是有些苍白,却不见了那诡异的铁青色,不禁顿感惊喜。
她和南宫恪与轩辕玖,不可置信地狐疑瞧着轩辕苍,眼神各异,却分明都在指责他。
“轩辕苍,你有这种好法子可以解毒,为何不早点治无殇?害得我们这样忙碌。”南宫恪一边说,一边擦头上的汗。
轩辕苍无辜地辩解,“我也没想到这东西能解如此剧毒,不过只是试一试。”
再说,他是为寻他的太子妃而来的,也不曾想过要救人,刚才,也不过是恼恨自己帮不了无殇。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呀?”
无殇听得一头雾水,忽感觉有个凉飕飕地东西,在衣衫内滑到了肚皮上,不禁惊得大叫。
“我衣服里有什么呀?”
他犹记得小时候几个妹妹练解毒医术,趁着他睡着,把一大团水蛭放在他怀里……害他做了好几个月的噩梦,每次睡觉前,都洗过澡才敢入眠。
轩辕苍见他似揣了只老鼠般,惊慌得抖衣服,忙按住他的肩。
“是我的解毒玉佩。”
解毒玉佩?听着像是无价之宝。无殇这就仰躺在了床榻上,把玉佩摸出来,瞧着上面雕刻温润的狼首,顿时爱不释手。
“把这东西送给我吧!”
轩辕苍忙抢过玉佩,“这东西已经有了新主人。”
“新主人?”无殇见母后端来一碗鲜甜的血,忙起身迎着,端了碗就咕咚咕咚喝下去,“听说盛王家的两个郡主在你的书房里又唱又跳,不会是她们吧?”
轩辕苍顿时恍然大悟,连无殇都误会了,如露怎可能不误会?
“无殇,如露没跟你去西山吧?”
锦璃凝眉,这才发现,自己压根儿寻不到如露的牵引。
无殇忙解释,“我压根儿没让他们去西山,都把皇妹们安顿在了镜水城的王宫内。早上出门,我是要叫露儿去的,她不肯去,乐得独自闷在凉亭里发呆来着。”
“凉亭?”轩辕苍心头惊颤,“不会刚刚好是她对苏檀告白的凉亭吧?”
“是,就是那个。”
轩辕苍低咒了一声,忙奔出去了,恐怕,那小女子是要与他恩断义绝,去寻苏檀了。
殿内,因轩辕苍奇快的举动,冷风回旋,无殇气结失笑,忍不住问母后,“他不是不要如露了么?”
“拜你所赐,他又要了。”锦璃欣慰按住他的肩,“多亏你把冷万刃的罪证给他看。”
“那罪证,是姣儿让我给的,照理说,血族的内政不便外传,可姣儿她……”
话说到这里,他不禁满殿寻找。
“母后,怎不见姣儿?我伤成这样,她竟也不陪我?”昏迷之时,他分明感觉到,她近在咫尺的。
锦璃顿时回过神来,“她刚才还在呀!”说话间,她看向内殿入口那边,不见龚姣儿,忍不住问熬药的青丹,“你可看到姣儿了?”
无殇凭连心手镯的牵引,寻到了龚姣儿的踪迹,“母后,我知道她在哪儿了,她去了药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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