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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慨:“急人所急,大义使然也;公子刘琦,可造大才也!”
……
刘琦从华佗居室出来,到天井外卫士们聚集的院落里,叫陈武快马追回陈文,告知陈文情况有变行动取消,然后又吩咐管家备上些肉食及干货带上黄叙再回黄忠将军府。
计划不如变化快,黄叙的羊癫疯不是没有救,但也不是刘琦想象中扎几下干针便能救得来的,神马的撒谎骗黄忠龙山寻仙下套之事也顾不上了,救人要紧。如果不告知一声黄忠,自作主张,万一黄叙出了闪失,刘琦不仅担不起这个责,更会打乱刘琦重生三国获取强势的全盘部署。
刘忠将车马备好,一些干货食品置放进马车上,才问起刘琦:“公子,不是说好了带黄公子龙山寻仙的吗?怎么又打道回府了?”
刘琦眼珠一转,觉着为了治好黄叙的羊癫疯是没法骗黄忠了,但对管家刘忠还是要将谎话圆一圆的,要不然会被刘忠认为自己的人品不好。
刘琦想了想,神色凝重,说道:“昨晚仙人托梦了,念我心慈性善,令我不必远道去龙山,华佗先生近日乃仙人附体,必能救得黄叙之病。仙人附体之事,我不敢禀于先生,恐先生误我不恭。先生说黄叙之病时日不多,但也有救,只是须斧开颅骨除淤,风险极大,须征得其父同意才行。”
“哦,原来如此。那就听仙人的。只是,脑袋砍开了还能活吗?”刘忠听得咋舌,并不疑刘琦话中是否有诈,或者根本就不愿意相信刘琦会骗自己,只是觉得华佗医术出人意料,神医就是神医,竟然治病救人敢将人脑袋砍开。
“是啊,我也是担心,但不施行开颅术,又无别的法子。否则,黄叙只有坐吃等死。身体乃父母精血所聚,你我都不能替黄叙作主,所以还得经黄将军同意才行。”
“是啊,这要父母同意才行。既然仙人托梦公子,想必黄公子的病是有救的,那我们赶紧去黄将军府。”刘忠心思全放在了黄叙的病情上,反倒催促刘琦速往。
一路无话,半个时辰过后,刘琦的马车一行来到黄将军府,刘琦大吃一惊,青天白日却发现府门紧闭,门口既无卫士也无守门老头,难道黄忠家出什么事了吗?
刘忠见此情境,和刘琦面面相觑,也预感事情不妙,堂堂中郎将的府邸怎会如此大门紧闭,无半点生息?
怕黄叙听到,刘忠小声地问刘琦:“会不会蔡瑁将军知晓公子拜师之师,与黄将军结仇了?”
“难说啊。大门虽闭,却未上锁,内里应该有人,还是敲敲门再说。”刘琦也分析不出发生了什么事,穿越三国不久,由于刘琦脑海的信息量有所欠缺,故有关刘表各部将间的关系及恩怨情仇并不能确切地分析结果出来。
正说着,却见黄叙早已跨步上前,将铁门敲得山响,通通通,好一会儿,才听得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蹒跚着开了门,怯懦地朝黄叙喊了句“公子。”又朝刘琦和刘忠躬身施礼。
“父亲,父亲。”黄叙焦急的声音在不大的将军府回荡,整个中郎将的府邸冷冷清清,除了开门的老头和前面下人房里的两三个丫环外,并无别人,院子里的景象好生萧条。
刘琦强抑狐疑的表情,明知故问,平静地问询开门老头:“老伯,黄将军可在府中?”
“不在。”老头摇了摇头,神色并不见悲伤。
刘琦见老头平静的神态,又环顾了下院子,并无打斗痕迹,宽下心来,想必是黄忠带了卫士公务外出,不在府中,但是这青天白日的,也没必要紧闭大门。
刘琦还想问上一句黄忠不在府中又去了哪里,却见开门的老头跑向黄叙,连声喊道:“公子,公子,老爷不在府中,不必喊了。”
黄叙停住脚步,转过身来,有点气恼,面朝老头问道:“管家,可知我父亲去了哪里?”
老头躬身回答道:“老爷带上两卫士快马远去江陵,要十天半月才能回。”
“父亲说了去江陵有何事吗?”黄叙松了口气,得知父亲消息,这大白天的紧闭府门也就没什么担心了。
“老爷没说,只让我等在府中等候公子回来。公子今日回府,病已治好了么?”开门的老头是黄忠将军府中的管家,忽然反应过来,黄叙是随黄忠的徒弟刘琦一同去治病的,隔了四五天,今日回来肯定是治好了病,管家的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喜悦之色形于言表。
“还没呢,正回府与父亲商量治病的事。”黄叙不以为然,刘琦却陡然心惊,黄忠不在府中,突然远去江陵,所为何事?而江陵距襄阳两百多公里,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黄叙斧开脑袋治羊癫疯之事又如何征得黄忠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