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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那当然。”小谢咬牙切齿的起身了,心中暗自发誓以后如有机会一定要这老太婆为今日和这些年来对的冷嘲热讽付出代价“咱们也打扰了半天,让好生养着吧。”
张大姑娘戏也看够了,送客。
回过头来,张蜻蜓再送卢月荷,“大嫂,今儿你先弄你那边的厨房,我这儿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卢月荷猜到一二,“你这正生着病,可不许生气”
张蜻蜓冷笑,“可若是不把这口气出了,在心里头窝着,我更难受”
卢月荷也不好劝,先自走了。
张蜻蜓回头就让绿枝把上回弄的那个家法拿一份出来,又命周奶娘给她在厅中生起旺旺的炉火,伺候她穿衣,她要整顿内务
“安西,传我令下,一柱香的工夫,让所有的丫鬟婆子大小都到这儿来集合,把这些碍事的桌子板凳全都挪开咱就是没有鼓,你也可以敲个锣,拿铜盆也行总之,弄出点动静来,别失了气势”
“是”安西应下,还当真在厨房里拿个擀面杖敲起了铜盆,咣咣咣咣,听得人心惊胆战。
张大姑娘冷哼,既然有些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总不能连身边一个小小的丫鬟也辖制不了,那传出去,可象话?
当香炉里的最后一缕轻烟消散,张蜻蜓就命安西关了门,“绿枝,点名”
张蜻蜓这边,除开跟着潘云豹出去办事的陆真,一共是奶娘一人,仆妇陪房共七人,大小丫头九人,一共是一十七人。原来跟着潘云豹的有管事嬷嬷两人,大小丫头八人,仆妇四人。一共是一十四人。
一共该到三十一人,却是只有二十三人到了堂。潘云豹那边的两个管事嬷嬷皆不在,几个丫头和仆妇之中也差了两个仆妇和四个丫头。
张蜻蜓这边的人全都在了,唯独缺了一个居然是白亮。
巧云上前解释,“因姑娘病了,问过今日不再出门,于是爹一早便陪着娘去看病了。她是从前在浆洗房上做多了,那膀子一到雨雪之前就疼得慌。家里原先备了有膏药的,可巧昨晚上没了,这两日天总阴着,想是要落雪的,又跟姑娘在外头跑了几日,故此那老毛病又犯了。”
听她这么一说,那边的立春也站出来了,“回二少奶奶,我们这边的规矩,是两人一班,分作早晚替换着伺候,虽然二少奶奶一直没有使唤,还是按着班儿上的,故此这丫头仆妇缺了一半,亦属寻常。至于两位嬷嬷,她们从前也不是每日在此当班的,既没有事,就都了。”
她口齿清楚,这一番话说完,所有的人都在看张蜻蜓处置。要说理由,所有的人都有理由,你要责罚,也得看是否公允,才能让人服气。
张蜻蜓先问巧云,“白婶子去看病,事先有没有请假的?”
巧云一哽,摇了摇头,“娘只想着早去早回,故此没说。”
张蜻蜓又问,“那白叔陪着她一起出去,又跟人打过招呼了么?”
巧云脸色一变,当即跪下了,“求姑娘开恩,爹娘一时糊涂,没想到那么多”
张蜻蜓毫不留情,“今儿你没想到那么多,明儿我也没到那么多,到等到我想了起来,让我找谁去?难道还一个个满大街敲锣打鼓的寻你们不成?绿枝,你瞧瞧那家规上头,象这样不经告假,就出门的,该处治?”
“这个……”
绿枝正有些犯难,忽闻门外有人拍得急,声音都带着喘,“姑娘姑娘我了”
“是娘”巧云惊喜交加,总算赶了。
张蜻蜓示意,安西开了门,白亮一头扑进来,差点没摔着,“姑娘……我这真是看病去了,药还在呢”
张蜻蜓心下有些不忍,却是不动声色的令绿枝念了下去,“正好说给她也听听。”
绿枝无法,如实念了,“未经请示,擅自外出,托伤装病,以避差遣,该罚钱一月,责打十板。”
咝底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不对”张蜻蜓看着各人表情,又补了一句,“她还犯了第一条不念?”
“呼名不至,点名不到,违时不至,动改家法,偶有一次,且时不逾刻,责打四板。若是再犯,责打翻倍。连犯三次,再扣当月月钱。若延误半个时辰以上,责打亦加倍。一个时辰以上,与连犯三次同。”
白亮快急哭了,叩头不止,“姑娘求姑娘饶命”
巧云也跟在一旁讨饶,张蜻蜓却不得不硬着心肠道,“今儿我饶了你,未免明日大伙儿都来讨饶。那我这家规写着不是哄人的么?白婶子,你去看病并没有,若是正正当当的去,我可以替你出这个钱。但你不打招呼就擅自出门,这就是了。两罪并罚,那你下个月就没了月钱,还得挨十四板。连带白叔,也一样扣钱,责打十板。一会儿散了会,自到安西那儿领罚。至于其余缺的人,就照着这家规上一并处置”
这下所有的下人都镇着了,立春不服,站出来,“二少奶奶,您订这家规咱们没意见。可是这都没告诉我们一声,就这么责罚,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无小说网不少字就是要罚,也得等下回再罚”
张蜻蜓冷冷的看着她,“你凭跟我谈人情?你们是干的?不就是伺候我的?你们既然领了钱,就该好好的守规矩,上哪儿去了就没个去向的?我要用人的时候人不到,我难道还得等着你们来?你说我没把我的规矩告诉你们,你们又有谁把你们的规矩告诉过我?既然大家彼此都不知情,那就从今儿起,一并处理了”
她不再跟她饶舌,直接问绿枝,“还有一条,若是多嘴多舌,跟主子吵架的,该算?”
屋子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兰心暗自心惊,赶紧把头又低了低,生怕注意到她。
绿枝硬着头皮读了下去,“这里一共有两条,一是搬弄口舌,妄传是非,挑拨离间,编造谣言,视情节轻重,责打十板至五十大板不等,罚钱一至三月。二是多出怨言,当众顶撞,不听约束,难以管教的须责打二十大板,罚钱一至三月,再严重便卖出府去。”
张蜻蜓直视着立春的眼睛,“你今日当众顶撞,但我念你初犯,况且算是为了同伴争取,还有些义气,便只打你十板,罚你半月工钱。如有再犯,再不轻饶。”
立春脖子一梗,“我不服”
张蜻蜓气得不轻,却是强自按捺着脾气,“二十板,一月工钱。”
立春急得脸皮紫涨,“我……我要去找”
“三十板,一个半月的工钱。我再提醒你一句,你们全由老爷交给我了,你找也没用我的所作所为安西都看在眼里,你要不服,倒可以跟他说说。不过在跨出我这间门槛之前,必须将板子挨够若是我了,我情愿双倍在此由你打”
安西挺身直言,“二少奶奶赏罚分明,没有丝毫处若是闹到老爷跟前,恐怕责罚更重。”
“你们……你们都是一伙的我要找少爷”立春又急又气,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也有些语无伦次了。
“卖了。”张蜻蜓再不容情,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打就免了,打伤了也卖不出好价钱。等公公,去回禀一声,就说我不要了。上回公公说过,我不要的人,一家子都要卖出去的。她还有家人在么?查清楚了,一起回禀公公,省得他老人家费心。”
立春没想到张蜻蜓说出这样话来,一屁股瘫坐在地,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脸白得象张纸,干张着嘴,不停的流眼泪。
在大户人家做到她这样的体面丫鬟可是比一般人家的姑娘都尊贵不知多少倍,现在把她卖了,那哪里还讨得到好去?她家还有爹娘全在府上,这要都卖了,可是把一家子全都坑死了
张蜻蜓再问众人,“你们谁还有不服的么?”
整间大厅静悄悄的,许多人的冷汗眼看着就下来了。
安西厉声再问,“二少奶奶问还有没有不服的,难道都哑巴了?”
“没有”这一回答得是异口同声,声震屋顶。连绿枝的前胸后背都已经汗透,这样的姑娘,她都有些怕了。
“那好”张蜻蜓开始办正经事了,“我身边的位置都是给有本事的人准备的。我这个院子里要的人不多,但个顶个都是要能干活的。你们可别以为留在这院子里就是好差使,我实告诉你们,到外头去的才能发财,不过肯定也会更加辛苦些。留在这院子里,无非守个安稳饭吃。我现给你们机会选,但选定了之后,可别又看人眼红,想改来改去的。你们赶紧拿个主意,咱们现在就来公开评选”
(谢谢皇城樱、何处玉人月下箫、小蛇鸣和金钦的打赏,还有亲们的票票。呃,中秋快到了,打赏里有月饼和小兔子了,小蜻蜓羞涩的问,有能力的亲能送偶一两个的么?)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