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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贵说完这个让人震惊的消息,就靠着椅子不再说话了。
西门庆想也不想,轻笑一声道:“钱大人,此话怎讲?秦老爷子巴巴的等着秦风回去,钱大人居然还有心思和下官开玩笑?”
“这世上没有秦风”武松也说出的自己的疑问:“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钱贵摸了摸那张红木桌子,似乎很满意西门庆和武松的反应:“哦,那你们是怎么想的?”
“大人,您这算是入职考试么?”西门庆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钱贵,对方笑的皱纹都堆成了一堆,似乎像个千年的老狐狸jing:“若秦风真的去世,那大人你为何不直接说出来?而且言语中没有悲伤,连惋惜都没有,更不用说对秦老爷子的一丝愧疚?毕竟别人把一个好好的娃娃交给你抚养”
武松在一旁默默点头,虽然自己从钱贵说的话中感觉到一丝不妥,但却没有西门庆想的那么多。
因此,武松看望西门庆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崇敬。
钱贵笑的脸上像开个朵花:“说得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上头也没有看错人。”
“秦风在数年前升任指挥使的时候已经改了名字。”钱贵解释道:“所以这世上并没有秦风这个人因为秦风已经改了名字。”
“改名字?”西门庆微感惊讶,在这种时代,改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秦风这名字是秦老爷子特意起的。
似乎感觉到了西门庆的惊讶,钱贵微微一笑:“名字无非是个代号,既然他不喜欢那就改了罢。”
“秦指挥使现如今的名讳是?”武松忍不住好奇问道。
“秦飞。”钱贵说出了这个名字,似乎还在回味着什么:“这个名字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似乎寓意一飞冲天这孩子啊。”
在秦飞面前,钱贵则永远保持着上司的威严,和绝对的权威。
所以对于秦飞,钱贵永远以最严格的标准来要求,口中只有斥责,而没有夸奖。
只有这种时候,钱贵才在西门庆和武松面前露出了一丝慈父的嘴脸。
“秦飞他是皇城司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指挥使。”钱贵忍不住炫耀起来,毕竟秦飞是他一手带大,一手带进皇城司的:“二十二岁就做了指挥使,前途无量啊。”
西门庆有点看不透钱贵的心思,莫非是拿秦飞来刺激自己?
过了半响,钱贵才重新坐直了身子,似乎从思绪中摆脱了出来,开口道:“梁山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嗯?”西门庆没想到钱贵一上来就直入正题,自己这点事情果然还是瞒不过皇城司么?
不过皇城司的人没有插手,想必是自己做的事情正好符合了皇城司的想法。
辛苦了半天,难道只是为他人做嫁衣么?
西门庆想了想,还是觉得哪儿有些不对。
那宋江是来打酱油的么?
听西门庆提及宋江的名字,钱贵的面容变得有些严肃起来,给西门庆介绍了皇城司的人员构成,然后说道:“宋江是谭稹那边的人唔这么说也不全对。”
钱贵似乎是在想如何跟西门庆说才合适,而西门庆和武松也静静的等待,没有去打扰钱贵的思路。
“用棋来比喻可能更容易些。”钱贵想了想说:“谭稹算是下了一手闲棋,开始的时候是想要慢慢掌控梁山,但后来宋江就有些失控了所以说,有时候看人还是会走眼的。”
听了这解释,西门庆更觉得糊涂了。
皇城司要掌控梁山?莫非是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到时候揭竿而起争霸天下?
不对皇城司不是对官家直接负责么官家没理由自己造自己的反?
虽然历史上宋徽宗做了很多不靠谱的事情,但在梁山自己搞起一股势力来这种事情,也只有傻缺能干出来?
“掌控?这是什么意思?”武松也觉得很糊涂:“这是准备随时调梁山人马入京么?清君侧?”
钱贵听了笑得前仰后合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东京八十万禁军都受官家号令,谁敢造反?”
“还请大人明示。”西门庆隐约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宋江加入皇城司,去梁山落草,后面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掌控。
当然,宋江的一意孤行,让这只手也很意外。
钱贵呵呵笑道:“这种疯狂的主意也只有谭稹手下那个白指挥使能想出来”
“皇城司几千察子密布东京汴梁城内外,做的事情无非两样。”钱贵突然神情一凛:“监督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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