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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武松就见西门庆从树后转了出来,笑意盈盈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说说罢,二弟你和孙二娘成就什么好事了?”
“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哥。”武松笑着丢开了手中的碎石:“大早上的躲在树后鬼鬼祟祟,是何道理?须知”
西门庆一本正经的打断武松道:“说正事呢别打岔你和孙二娘什么时候办喜事?”
“全凭大哥做主。”武松也正se道:“武松在江湖风雨飘摇多年,终于算有个归宿要不是大哥坚持要去那家黑店,我和二娘也不会见面。”
西门庆嘿嘿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江湖儿女何惧小节?现如今我这个做大哥的就命你和二娘择ri成亲便是,媒妁么就让三弟来好了。”
“只是眼下咱们兄弟还没踏进东京,前面会遇到什么,谁也不知道。还是先稳一稳的好。等在东京站稳脚跟,风风光光的给你和二娘办上!”
“唔二弟配二娘,正合适啊这个。”
“三弟这样的媒人,只怕是东京独一份了。”武松笑道:“武松倒有个心愿,乘机说了罢。”
说着武松先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向西门庆行了个礼,看得西门庆有些奇怪。
西门庆扶起武松,开口道:“二弟有何心愿,不妨直言。”
“武松和二娘成亲后,寡嫂六娘倒要托付给大哥照看,只是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听武松寥寥数语,西门庆的心里却是嘣嘣乱跳,自从武大郎过世,自己和潘金莲虽然几乎可以算上定了终身,但武松这个小叔子尚在。若是西门庆直接把金莲娶过门,虽然武松不会说什么,但对于武大郎来说却是个不敬。
虽然武大郎对于西门庆来说真如粪土一般,但在武松心目中留下块垒,反倒有些不美。
西门庆也是偶尔一个念想,要替武松寻觅一对趁手的兵器,这才刻意制造机会闯进孙二娘的黑店里,没想到孙二娘不但给武松那对雪花镔铁戒刀,就连自己的身子也毫不犹豫的交给了武松。
这样一来,武松主动提出了托嫂的心愿,倒是正好符合西门庆的心思。
“六娘也是个苦命人。”西门庆压了压狂跳的心脏:“纵然二弟不说,我也是要照看的。”
武松道:“六娘的心思,我这个做小叔子的也知道。大哥要真是不嫌弃的话,家中给六娘留个归宿罢。”
武松这一下虽然没有说得那么直接,也算是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若六娘在此,必然十分开心。”西门庆仰天哈哈笑道:“不要说六娘,恐怕雪儿也要开心的跳起来才是。”
“既然如此,等在京城站稳脚跟,咱们就定个ri子,两桩事情一起办了,也显得热闹。”
武松知道西门庆说的事情,其实就是两对新人一起办婚事,这种事情自然是越热闹越好。
两人都是满心欢喜,就连一旁大树上的喜鹊也叫个不停
从怀州驿站出发,不数ri过了卫州来到滑州地界,却要在此地渡了黄河往南,便是东京汴梁了。
这一路上无惊无险,平安渡过,到给武松和孙二娘大把的机会独处,西门庆和时迁自然是心知肚明,就连神算子蒋敬也猜了出来。
从西门庆嘴里得到肯定的同时,蒋敬也为武松和孙二娘高兴,当然也没忘记加上一句埋怨:“鼓上蚤能做媒人,怎么我反倒做不得?东家处置却有些不当”
武松和孙二娘被蒋敬磨了两次,也同意多一个媒人。
就在谁也不知道蒋敬巴巴的要做媒人干什么的时候,这货得意中一语道破了天机:“当媒人,自然有媒人酒喝,你们到时候可不要忘记给我敬酒!”
此语一出,众人这才知道这货的真实用意并不是要当媒人,而是贪图了一顿媒人酒。
“自家卖酒的,你还贪图他做什么?”西门庆笑骂道:“蒋先生你将来只怕是要淹死在酒缸里。”<,要不然蒋某还要挣扎着爬出来的!”
众人听了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过河却也是个苦差,滑州南边的渡口虽然有大把的船只等着运货,但这些大车上下船只却多为不便。
神算子蒋敬见西门庆看了船有些发愁,问清楚了才笑道:“东家未曾有过渡黄河的经历,却不知哪有连大车一起渡河的?自然是卸了车把酒坛搬上船去,到了对岸再雇了大车才是。”
西门庆听了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见了船只有些先入为主了。总是想着后世的那些摆渡大船,连人带车都能载的,别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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