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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恨古还想分说,但是一想自己的车太次了,县长当然不能做。但是县长的车子,也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别人摸他的车。这样只能坐县长的车喽。
张恨古知道,在爱车族眼里,一辆心爱的车就跟老婆情人一样,那都是有排他性的。任谁上来都想摸摸,那还不得出了人命?情同此心,心同此理,张恨古当然只能做一次乘客了。
“你坐副驾驶,咱们好说话。”田副县长说。
张恨古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怎么田副县长这么好的态度?可是他心里再奇怪,也不能违了县长的美意,只好钻进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田副县长缓缓地开着车,先转着政府广场小白宫转了一个小圈。一边开着车,一边指着灯火辉煌的小白宫说:“恨古同志,你知道咱们花海县的老百姓都是怎么说咱们这个政府大楼的吗?”
张恨古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司机同志咧开嘴笑笑,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其实换了我也不会说。很多话说出来,有些人是会不高兴的,而他们一旦不高兴了,会此起很严重的后果的。”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张恨古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能静静地听他说。对于面前这个小白宫,老百姓除了骂娘,还能说什么,还会说什么?不过这些话正如田副县长所说的那样,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至少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既然说出来有些人会不高兴,那就让他烂在肚子里算了。
“花海县一年的收入是三千万,可是仅仅这一个办公大楼就花了四点五个亿呀,四点五个亿,也就是说花海县十几年的收入都扔在这个楼上啦。”田副县长再次叹气。
张恨古于是也跟着叹了口气,什么也没有表示。
小车慢慢地离开小白宫,汽车很快融入了夜色中。
田副县长随口问道:“恨古同志是北京马院毕业的?跟谁是一届?”
张恨古不知道副县长为什么会问这些,他随口问,自己就随便答呗,反正这也没有什么可以瞒的。于是说:“我们那届都是一些洋鬼子,傣帮人只有一个叫陈映红的。”
说到陈映红这个名字的时候,张恨古突然感觉有些怪怪的。陈映红这个名字这么长时间应该有些陌生了,但是为什么从他嘴里出来时这么熟悉,似乎每天都在念叨这个名字呢?
“我说呢,怪不得陈市长多次提到你张恨古的名字。”田副县长笑道。
张恨古突然开窍了。怪不得陈映红这个名字这么熟悉,那是因为他每天都要看报纸,而这个名字没有一天不在报纸上出现的。只是自己的政治敏感性太差了,同学都做了北联市的市长了,自己居然还不知道!
“是,她提到过我?”张恨古不想在这上面过多的纠缠,随口问道。
田守仁之所以这样说,也是为了试探张恨古与陈映红的关系,他到现在还没有在办公室里能够与陈映红谈过一次话,怎么会听到陈市长不止一次地提到张恨古呢?他这样说,一方面要表达出与陈市长的关系,一方面要表现出对张恨古的关心。
虽然听张恨古对此有些不咸不淡,但是田守仁依然能够感受到,陈映红与张恨古非同一般的关系。
有市长的同学,有总理、总统的校友,张恨古,我一定要把你好好抓在手心里了。田守仁得意地想。
“改天,我希望有机会能到东山那里转转。”田副县长悠然地说。
到东山那里转转?
张恨古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田副县长提到这件事了。他为什么对东山那么感兴趣呢?
想到算一万曾经说过要邀请副县长到东大村的事,而今天田副县长再次提到这件事,于是张恨古就郑重地提出邀请,希望田副县长有时间的话可以到他的老家东大村去转转。
田副县长高兴地答应下来,表示最近两天时间比较紧,如果本周能够挤出时间,最好本周就能够成行。
看来田副县长对于东山之行还是很期待的,居然连一个星期都要等不及了。
想到那神秘的东山,想到那黑洞洞的枪口,一股寒意从脚底下向上升,霎时就传遍了张恨古的全身。
张恨古想,不知道田副县长的身体能不能挨住子弹的射击?
游人止步的后面,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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