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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都无法换回来的。
一个抛弃教师的民族,传承不会超过百年。
都是张恨古那开的头呀。陈玉林想,如果那次教育局拿得硬一些,如果不把张恨古开除出教师队伍,或许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状况。
正这样想着,手机响了。他看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本打算不接,但犹豫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天知道这是哪位记者或者家长打来的电话,这些大爷他是惹不起了。
“是陈校长吗?”一个年轻的声音问。
陈玉林听对方说话的声音有些耳熟,心想这是谁呢?只要不是记者不是家长爱谁谁。就说:“我就是陈玉林,请问你有什么事?”
对方的声音立刻就热情起来,说:“陈校长,我是张恨古。”
张恨古?
陈玉林立刻就想起来了。自从那次打人事件后,张恨古被开除出教育队伍,虽然这是保车弃府常用的手段,不过陈玉林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张恨古,毕竟那孩子打得并没有那么严重,处理张恨古有一棍子打死的嫌疑。可惜他只是一个总校长,局长做了批示,他只能夹着尾巴听话,还得晃晃尾巴示意自己很高兴。
原来他的手机里是存着张恨古的手机号的,而且还曾经动过张恨古那部漂亮平国手机的念头。不过当张恨古被开除后,他就把那个号码删除了。怪不得刚才来电显示没有名字呢。
“恨古呀。我听说你现在……嗯,那个……”陈玉林还真不知道张恨古被开除出教育界以后从事什么职业。一方面是陈总校长的工作的确很忙,更主要的就是一个被开除的人,除了自谋生计打工生活,应该永远没有机会翻身的,他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关注这样的人。现在听到张恨古的声音,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张恨古说:“陈校长,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陈玉林一听,心想张恨古这小子是不是回来找后账来了?为什么会这样问。当下便说:“搞这个秘密哪,你说说有什么事?”
张恨古听陈校长这意思,简直有距人几十万里的样子,心想这老东西,看来是好事就听听,坏事就该说没空了。便说:“陈校长,其实也没别的事,就是我离开咱们总校这么长时间了,挺想大伙的。如果有时间,我想请陈校长还有林校长几个人来花海县城吃顿饭,大家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
教育界一个人才济济的地方,陈玉林能混到景先镇教育总校长的位置,那也不是省油的灯。张恨古的话没有说完,他就立刻应了下来。说:“要说别的没空,这个应该的,这一两天正好我去县城开会,到时候我再联系你。我们好长时间不见面了,正好在一起好好喝喝。”
放下电话,陈玉林动起了心思。张恨古何许人也?他比谁都清楚。当初张恨古**失败,差点死在监狱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突然硬给塞到了景先教育总校,而且办了一张正式教师的教师证,占了一个正式教师的编制。这话说起来容易,但是操作起来的难度,他陈玉林可是相当清楚的。去年的时候,他老婆的侄子大学毕业希望能进入教育界,先考了教育理论,参加了全国教师资格证考试,又托人花了几万块钱到北联市里买的编制,结果这个编制竟然让县政府哪个官员给截留了。以他在教育界的身份资历,居然花了近六万块钱都没有办成一个指标——但是张恨古居然办成了。
张恨古背后有人哪,而且不是一般人。
这次张恨古要在花海县城请客,那他当然在花海县城里做事了。如果不是混得风声水起,想来他也不会给自己打电话。当然,如果张恨古真的有求自己,那也未尝不可。能在花海扎下根的人,办事的规矩多少也应该知道不少。
那就拜托张恨古懂点人事。
往下电话,张恨古松了一口气。看来请人吃饭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如果不是说清了为什么吃饭,估计陈玉林还不敢来呢。
早知道这样,应该告诉他,现在的张恨古已经是协调处外宣办的主任了。这样的话,估计陈玉林得屁颠屁颠地来花海县。
张恨古对于陈玉林还是相当了解的,挂掉电话就把这事抛到脑后去了。对于一个懂得金钱的重要与权势的重要的人来说,只要让他明白张恨古现在的身份,那什么都不用说就可以氢事办了。张恨古所要付出的,只是与他在一起吃顿饭,然后给他几句好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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