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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而言确实是一个天大的惊喜,可对于自己以及对于整个社会来说,很可能是一场无法预知的灾难也说不定。
进门之后,老疤正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上的一张图片发呆。
胡锋走近一看才知道,屏幕上的图片原来是一张设计得十分抽象的商业logo。
“来这之前,我曾委托失踪富豪所在国的同行们协助调查。一小时前,新加坡的同行给我发来邮件,说新加坡富豪李博年的女秘书在整理文件时看到过那封邀请函,并根据记忆画出了邀请函上的这个标志,如果我的判断没有出错,屏幕上的这个图形标志应该是一个公司的logo,也就是说,邀请函应该是这个公司专用的,就象我们一个人的名片一样,而非经过第三方设计公司之手,”老疤起身让胡锋坐在电脑前,然后说道:“你好好看看,在你的印象当中,南都市有没有哪家公司使用屏幕上的这个logo做企业标志的?”
“干我们这行的,跟这个风马牛不相及吧!你还是买本南都市的‘商务黄页’吧!说不定还可以帮到你,”胡锋关掉了图片的页面,看见了老疤的雅虎邮箱,在收件箱的页面上,看到了最近两天收到的邮件。胡锋问:“我可以打开看看吗?”
老疤轻叹一声,说道:“想看就看吧!省着我再告诉你了!”
邮件共有五封,从接收时间上看,全都没有超出24小时,使用的文字也不尽相同,只好借助于翻译软件,翻译软件已经被老疤最小化,显然这些邮件老疤已经看过了。
逐一打开六封邮件,其中四封都是只言片语寥寥无几的几个字,主要是说明一下调查进度和表达一下毫无头绪的无奈之情。只有一封来自泰国的邮件除外——老疤,我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情况要告诉你,今天上午我来到泰国西森重工实业集团总部,见到了西森集团的总经理,也就是周松李的长子周柏年。据周柏年透漏,近日来,他发现一直由周松李垂直管理的西森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正在大量抛售泰铢买进美元,给泰国的金融市场带来了一次不小的冲击,直至今日,泰铢的货币汇率已经呈现波动迹象,预计用不了多久,便会直线下跌。据周柏年说,此举如果再持续下去,很有可能导致泰国的金融市场出现混乱的失控局面,如果有国际炒家或其他投机者再趁机介入并联合起来,定将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介时,一九九七年的金融风暴将会再次重演,席卷整个东南亚,甚至波及全球……
老疤,由于西森基金一直以来都是周松李垂直管理,周柏年并没有权利过问。但作为泰国最大的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及泰国议会的议员,周柏年深知父亲此举会给泰国甚至东南亚的经济带来怎样的后果,他对于周柏年的金融投机行为十分不满,他也希望并一再恳求我能尽快帮他找到自己的父亲,并在第一时间阻止他……
老疤,作为一个泰国人,我跟你一样,都深爱着自己的家园,我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胞失业和贫穷……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他,拜托了!
看完邮件,胡锋跟老疤说:“这封邮件至少能说明周松李目前的处境并不存在性命之忧,我倒是觉得你应该重新审视一下你所调查的这起‘东南亚大富豪’失踪事件了,他们有没有可能在跟自己的身边人‘躲猫猫’?为的是能够不受任何阻碍地将他们正在实施的一场极有可能覆盖整个东南亚的‘金融风暴’得以顺利实施呢?我这么说绝不是凭空猜测,失踪的几位富豪清一色来自于东南亚各国,他们的个人资产虽然还不足以跟导演了1997年东南亚金融危机的犹太人乔治;索罗斯相提并论,可是,一旦这六位富豪联合,其力量也是无法估测的!”
“胡锋,由于我们看待这起事件的切入点不同,所以,你上述的观点我只能仅供参考。”老疤说:“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找到这些人,至于他们在尚未被我找到之前的所有个人行为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换句话说,即便他们失踪的目的是谋划一场冲击全球的金融风暴,那么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那毕竟是有钱人的资本游戏,是十分抽象的货币战争……我能做的,就是找到他们,完成使命!”
胡锋想了想,觉得老疤说得也对,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九七年的金融危机之所以从泰国开始,已经说明了问题。有些事情确实不适宜自己所扮演的这一角色去度量,完成自己的使命才是硬道理!
老疤又接着说:“抛开他们的富豪身份不谈,就人这一个体而言,六位身患绝症、并已濒临死亡的老人,竟神鬼不觉地悄然降临南都市,他们最有可能干什么?”
“难道是为了治病?”
这是最直接的联想,胡锋几乎是脱口而出,思忖片刻又觉得自己回答得过于草率,总不能一提到“华南虎”就想到“周正龙”吧!
“也不对,南都市目前还没有出现能攻克癌症的神医,再者说,凭这些富豪的财力,将全世界最好的医生平均分配都不成问题,干吗偏偏跟南都市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城过不去呢?”
“好了!你还是留着你那超人的想象力生擒水怪吧!”老疤随手抓起一件胡锋的外套穿好,笑呵呵地说道:“你昨天可是答应过我,今天要跟我跑一趟邮局和快递公司,你不会失言吧?”
“你干吗穿我衣服?”
老疤笑眯眯地没有说话,胡乱地用手抓了两下头发便往门外走。
老疤在胡锋眼里是个邋遢大王,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打光棍的原因。
胡锋追了出去,跟在老疤的身后喊:“喂!你怎么连个媳妇都不找啊?”
老疤腿长,一眨眼的工夫已经走出去很远了。
关于他为什么至今未娶,还是一个谜。
一个多小时以后。
就在胡锋和老疤奔波在邮局和快递公司之间的时候,在南都市工业大学的一间宿舍里,小妖精樱美终于从睡梦中苏醒了过来。她伸着懒腰睁着惺忪的睡眼望着头顶白白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呆,突然“啊呀”地大叫了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嘴里还不停地在那里念叨着,“坏啦坏啦!原打算今天上午去医院陪陪雨寒的!”
稀里糊涂地刷完牙、洗完脸、梳好头,又稀里糊涂地换了身衣服,樱美这才夺门而去。
这个时候正好是出租车的黄金时间,眼见着一辆辆出租车从自己的身边飞驰而过就是不停樱美急得直跺脚,后悔自己因为懒惰没有去学习驾驶……
又等了一会,终于有一辆载客的出租车被樱美突然从公路边上跳下来的身体拦了下来,大有视死如归的气势。又经过一番软磨硬泡,司机小伙终于被“小妖精”吐气如兰的声调和俊俏的脸蛋所迷惑,乖乖地给她打开了车门。
到了医院后,在病房前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