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马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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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并不是努力学习的主，打架，逃课去掏鸟蛋那都是常事。老马最辉煌的事迹里他曾经和一个高他两个年级的一个学生打架，用一块老板砖狠狠地在他的脑壳上来了一次亲密接吻。自然犯下大错的老马被他父亲狠狠地痛扁了一顿，还好老妈的母亲李秀云拦着，不然今天可能就没有老马这个人了。

    “老马是个狠人，尤其是对别人下手的时候！”这是老马的死党们共同的认知。

    打工的农民工们也是有派系的，基本上都是老乡带老乡，兄弟拖兄弟。独自一个人的不是逃犯就是穷到没路子自己跑出来的人。不过即使是自己一个人跑出来挣钱的“野路子”，熟络了以后也会搭上团伙的人，拜个师傅，交个朋友什么的。

    有人的就会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自然也会有纷争。农民工们虽然秉持着朴实的本分，勤劳做人，但是天南海北的汇集在一起干活难免会有摩擦。农民工们心底里自然想着，我不惹别人，但是谁惹我，我也得给他好看。

    老马来青岛打工第一年干的是小工，抬砖头，水泥，捡料抬料什么的粗活。虽然是小工，但是抬的东西都是重的要死的。老马当时才是孩子，早上干活晚上累到鼻子里流血。但老马一声不吭就抗下来了，从来没和家里人喊过一声苦！不过凭着聪明的头脑和比别人多出不止一个的心眼，老马第三年的时候就干上的砖匠（专门砌砖的，以前的时候工资待遇差不多是农民工里最好的了），再后来过了几年后，老马凭借他那一米八七的高大块头以及优秀的砌砖技术继承了他们那一伙人里很是说得上话的“头头”了。

    老马的那一伙人里不信服老马的，没有几个。老马干活的技术比其他的老匠都是丝毫不差的;老马的胆量也是“杠杠的”，老马曾今的以为死党跟着老马去打工，结果这货去抬料，抬了别的工头的料，被人家几十号人给扣那儿，等着老马他们拿钱上门赎人。结果老马一个人操根钢管，跑到人那直接把人格要了回来！从那以后老乡们对老马那是一个服气啊！至于其他的来打工的小团伙自是不敢去惹老马他们。

    从前包工头拖欠农民工工资那是个老大难的问题了，谁没遇到过！但是包工头们从来就没拖欠过老马和他的老乡们的工资。不仅因为老马他们干的活计硬的过，也不仅仅是老马个头高大能打架，关键是他有脑子。曾今有包工头死皮赖脸的拖工资，老马一个人打着被褥直接跑到他家里和他同吃同睡一个月后，那个人就乖乖付清了工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老马在“打工仔”的团伙里是很有名气的，并且这个“名气”，不是一日造就的，而是随着时间不断增加的。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老马的感情史完全是一个悲剧。老马到今年2012年已经高龄33岁了，也属于奔四一组了，然而老马还是光棍一条。不是老马没有结婚而是他已经离过婚了，老马的前妻卫芳34岁，是个高中老师，两人还有一个九岁的女儿。

    至于离婚的原因有很多很多，吵架是其中很重要的一条。“你这个没知识的没文化的农民工！”老马深刻的记住了与前妻离婚前的这最后一句话。

    “没文化怎么了，农民工怎么了！”老马与前妻这段婚姻走到了尽头。至于女儿马茵茵则是跟随了母亲卫芳。

    “哎，我可怜的茵茵啊！”这是老马的母亲李秀云的口头禅，“你这个混小子！”这是老马父亲的口头禅。

    说实话，这是老马一生来最为遗憾的一件事了！一句气话结束了一段婚姻。曾经有过小年轻们询问老马关于2012世界末日的问题。老马的回答出乎意料的简单“想什么狗屁呢！多想想怎么干活吧！世界末日干咱们小老百姓个屁事！”

    这话虽然糙了点，却也是老马内心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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