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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稚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看着南宫尧与慕楠溪并肩站着,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嫉妒。他故意提高音量,阴阳怪气地说道:“南宫尧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护着了,怕不是看二哥身体不好想取而代之。”
南宫尧突然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一惊,他转头看向南宫稚,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猛然意识到自己与慕楠溪的距离过近,有些失礼了,于是下意识地弹开一步,转头对南宫稚怒喝道:“滚!”
南宫稚被南宫尧的怒喝声惊得一愣,他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刚才慕楠溪跑出来的那一刻,他也看入了神,心中竟然升起了一丝莫名的情感。他愣在原地,看着慕楠溪生气的脸庞,嘴角竟然不自主地扬起了一丝微笑。南宫稚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赶忙收住了笑容,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南宫尧并未注意到南宫稚的表情变化,他还沉浸在自己的尴尬中。他回想起自己刚才对慕楠溪说的“滚开”,心中不禁有些懊悔。他转头看向慕楠溪,发现她的盖头不知何时已经摘下,露出了一张清秀的脸庞。他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歉意,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
此时,屋内的郎中急匆匆地跑出来,焦急地问道:“药,是不是有药?”
洛依依闻言,立刻跑了过来,将手中的药材交到郎中手上。郎中仔细检查后,吩咐小厮拿去熬制。
慕楠溪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并未多想。她虽然与南宫禹已经成婚,但此刻的她只想着救人。她走到南宫尧面前,关切地问道:“夫君的情况如何了?还需要我帮忙吗?”
南宫尧看着慕楠溪关切的眼神,心中一暖。他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嫂嫂关心,其实这药材我已命人速去采买了,至于如何突然没了我也派人去着手调查,嫂嫂切莫担心……”
慕楠溪闻言,立刻说道:“药材的事是我没来得及说,本想着和夫君禀明后再送到府里的。”
慕楠溪正欲详细解释药材的来源以及为何会让洛依依取药,她的话语还未完全展开,就被急匆匆赶来的家丁粗鲁地打断了。
“少爷,属下办事不利。城中的药铺要么没有这味药,要么药材被水淹了或是被虫噬了,无一完整。”家丁上气不接下气地报告,脸色苍白。
南宫尧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焦虑如同被点燃的火焰般迅速蔓延。他紧锁眉头,这背后必有阴谋,是有人故意针对南宫禹,欲置他于死地。
正当此时,一个丫鬟端着刚熬好的药走了进来。慕楠溪见状,立刻上前接过托盘,命令丫鬟再去取个碗来。她小心翼翼地倒换着碗里的药,用嘴轻轻吹着热气,试图让药汁尽快冷却。随后,她拿起小勺,一勺一勺地喂给南宫禹。她的动作细致入微,生怕洒了或漏了,不厌其烦地顺着南宫禹紧闭的双唇,小心翼翼地撬开一条小缝,将药汁缓缓倒入。
南宫尧在一旁默默观察着慕楠溪的一举一动,她仿佛已经嫁入府中多年,对照顾南宫禹的照顾细致入微,呵护备至。
然而,就在大家静静期待南宫禹好转的时候,南宫禹突然一阵剧烈咳嗽,整个人开始抖动,胸口起伏得更加剧烈。郎中迅速先拿了一块布跑过来塞进南宫禹的嘴里,然后为他搭脉,面色凝重地说:“不好,许是药……”
“是药的问题!”不知何时,南宫囝出现在房中,他面色冷峻,目光如刀,直指慕楠溪,“南宫尧,你这个蠢货!怎么什么都敢给南宫禹吃?先是府中无药,再是全临安府都买不到药,可偏偏就是她家有药!这都不值得你怀疑么?”
南宫尧被南宫囝的话问得哑口无言,他狐疑地看向慕楠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莫不是真被南宫稚那个蠢笨的说中了?你是盼着南宫禹早点没了好弟承兄妻吧?”南宫囝的声音越发冰冷,如同严冬的寒风。
“我没有!”南宫尧试图辩解,但面对南宫囝的咄咄逼人,他向来嘴笨,说不出什么有力的话语。
“来人!将这位新妇带下去,暂时押解到柴房!”南宫囝不容分说地命令道。
“是,大少爷!”几个丫鬟和妇人迅速上前,将慕楠溪团团围住。她们动作粗鲁,强行将她绑了起来,奇怪的事这位刚入门的少奶奶并没有挣扎和叫喊,她的眼神完全放在南宫禹身上关注着他的病情变化。
洛依依见状,立刻冲上前来,与那些丫鬟妇人扭打在一起。“你们凭什么绑住我家小姐?你们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她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道。
“我倒是忘了你了。”南宫囝冷冷地扫了洛依依一眼,“还有她,一并绑了!”
此刻的南宫尧站在一旁,心中犹豫不决。他似乎觉得南宫囝做得没错,自己的确过于相信这位嫂嫂了。但看到慕楠溪和洛依依被如此对待他也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站在原地,久久未动。
慕楠溪被押解至柴房后便陷入了被遗忘的角落。南宫囝并未将她和洛依依主仆二人关押在一起,而是选择了分开,仿佛她们在南宫家的眼中,连相互取暖的资格都不被允许。这期间,也无人前来审讯,仿佛她已成为了南宫家的一颗棋子,被遗忘在这幽暗的角落。
夜色如墨,柴房外的嘈杂声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慕楠溪心中清楚,这寂静的背后,或许是南宫禹的病情有所缓解,又或许是更加恶化到了无药可医的地步,使得整个南宫家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从早晨到现在,慕楠溪只吃了那一块差点把自己噎死的糕点,便滴水未沾。此刻,她的肚子饿得咕咕作响,然而在这幽暗的柴房里,她找不到任何人可以求助。她甚至开始怀念起那些曾经来责骂她的人,至少那时,她还能感受到一丝丝的存在感。
夜渐深,寒意渐浓。柴房内的阴风阵阵,吹得门窗吱嘎作响。慕楠溪紧紧地裹住自己单薄的衣裳,试图抵御这刺骨的寒冷。然而,她的心中却更加恐惧,这幽暗的柴房仿佛变成了一个鬼影重重的恐怖之地,每一个角落都似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她不禁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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