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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扁头男弟子不以为意,“你们也不是苏悦柠本人,就允许你们夸大其词,不许我说几句实话?”
“我看你是慕流川的狗腿子吧,那么捧他?”女弟子说话很冲,“你都没看过擂台战的现场,逼逼啥?”
她长得秀气,说起话来,粗大的嗓门让人的脑瓜子都嗡嗡的响。
“没看过,就不能猜?”
“这么明显能够猜到的事情,至于用得着用眼睛看?”
扁头男弟子神态莫名,“慕流川经常传出越阶战斗获胜的事件,怎会打不过一个初入金丹期的新生弟子?”
“还不是大意的缘故?”
“我看,重新来一次擂台战,不见得慕流川会输。”
女弟子气笑了,“哎呦,可把你牛逼坏了。”
“你非要杠,那我也杠杠你。”
“你说慕流川能越阶作战,那苏悦柠也能啊。”
“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随随便便吊打慕流川。”
“神品天赋不秒杀慕流川的极品天赋?”
“慕流川有何资本叫嚣?”
“就凭他满脑子淫秽的肮脏想法?在擂台上口无遮拦?”
扁头男弟子一噎,不知如何是好。
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慕流川的天赋比不过苏悦柠。
极品到神品,相差两个品质,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天与地,皓月与尘埃。
不是一个级别的。
品性也一般般,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胡言乱语。
可是,他就是看不惯一堆人吹嘘一个新生弟子的现象。
他们越贬低哪个,他就越支持那个。
说羡慕也好,说嫉妒也罢,他就是不想承认那苏悦柠有多大本事。
厚实的香肠嘴撅起:
“新生大比,他们很有可能撞上,你就看慕流川怎么吊锤苏悦柠吧。”
女弟子:“?”
她恼火的一巴掌打在扁头男弟子的扁头上。
“啪——”
“吊锤,我吊锤尼玛,吊锤死你才对。”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慕流川,想跟他‘贴烧饼’?”
“你欲求不满就欲求不满,跑到我们这里发什么骚?”
“说的都是些什么骚话,有意思吗?”
“啊?”
她越打越起劲。
坐在她旁边的小弟,个个虎视眈眈的盯着扁头男弟子。
扁头男弟子不敢还手,疼得嗷嗷叫着,“别,别打了。”
“我不喜欢男的,不喜欢慕流川。”
“没有发骚,更没有欲求不满。”
“苏悦柠吊锤慕流川,吊锤慕流川……”
“哦?”女弟子动作一顿,“现在知道改口了?”
“你早干嘛去了?”
说着,她继续拍扁头男弟子的头。
扁头男弟子态度软得不行。
迎合她的话。
“没没没,前面都是口误,我一直都力挺苏悦柠。”
“慕流川那人渣,到处祸害可怜的师姐师妹们,活该在擂台战被虐!”
“亲娘,咱们能不能别打了,我的头已经够扁了,再打下去就更扁了。”
女弟子听着舒坦,手上力道松了松。
然后更重的给了他的头来了一巴掌。
“打的就是你。”
“墙头草都没你这么飘。”
“慕流川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那么帮他说话?”
“你都不知道他现在在我们整个宗门女弟子心里,已经成了一坨狗屎了吗?”
扁头男弟子两眼泪花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就是嘴贱,出来反驳一下。”
“我见不得新生弟子出风头,故意说的反话。”
“其实我早就看不惯慕流川了。”
事实上,他只是偶然听过慕流川的名号。
知道慕流川天赋数一数二的高,极受欢迎。
他人都没见过。
出门历练了一段时间,谁知道回来后,慕流川就塌房了。
人设崩塌,成了众位女弟子心目中首选的混蛋。
他要是提早了解,不至于得罪面前的蛮横女弟子。
蛮横就算了,身旁还跟着一堆小弟,每个实力都比他强盛一点。
害得他都不敢还手。
“嘴贱?”
“嘴贱到你这种程度,我还是第一回见哦。”
女弟子吹了吹发红的掌心,翘了个二郎腿。
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亏,都给我打疼了。”
“你们顶上,一起重复我之前那个动作。”
“我要他知道嘴贱的下场。”
“得嘞。”
小弟们特别听话。
一人一巴掌拍在扁头男弟子的头上。
他的头发不是很浓密。
拍着拍着就有头发掉落。
肉眼可见的变得稀疏了起来。
扁头男弟子捂着胸口,满含热泪,“亲娘,你好狠。”
“我是扁头不错,可我不想变成秃头。”
“啥?”女弟子用手掏掏耳朵,“你说你想变成秃头?”
“这年头还有人有这样的想法?”
“那我就勉强让他们满足你。”
“身为慕流川的迷弟,怎么也得享受一把被人服侍的感觉,对吧?”
她露出微妙的笑容。
指了指扁头男弟子。
“大黄二狗三蛋,你们多用点力,把他头发全薅下来。”
一声令下,全员听令。
小弟们殷勤的说“好”。
阴测测的逼近扁头男弟子。
“保证完成任务。”
扁桃男弟子害怕的瘫倒在地上,“你们不要过来啊。”
“别用强,顶不住啊。”
“我的头发……”
他的声音埋没在人堆里,可怜的头发丝乱飘。
孤零零的掉落到地面上。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照射在地面上。
给躺在地上的人渡上了一层光辉。
尤其是那一颗光头。
又扁又亮。
反射着刺眼的光。
刚刚还扒拉在他身边的人,此刻已经走了。
只徒留他一个人,双眼无神的望着天。
仿佛一个被那什么的女子一样,生无可恋的捂着胸口。
他后悔了。
没事放什么屁。
弄得他跟了半辈子的头发就那么的没了。
没了……
多么惨痛的经历。
以后再有议论的时候,他再也不参与其中了。
每参与一次,他的头发就要经历一次可怕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