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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00.net,最快更新鹤舞晴空最新章节!

    妈妈在屋里流着泪,我哭着追出门去,“爸爸,爸爸回来吧……”

    爸爸回过头来,用晒的黝黑的大巴掌,揉着自己戴着黑眼圈的眼睛说:“如意,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呀,要听妈妈的话,要照顾好救护站的动物。”

    我尖着嗓音说:“我不管救护站,你不回来我就不管救护站了……”

    爸爸好像没听见我说什么,朝我招招手,毅然离去。

    他知道我不会不管救护站,我太喜欢那些动物了。

    爸爸妈妈分开后,我一直跟妈妈在一起,再也没有见过爸爸。

    妈妈伤心的说:“我是想用分开逼你爸爸回来,没想到他真的走了,想跟我们永远分开了。”

    但是爸爸好像并没有想过永远分开,在电话里我说爸爸,我想你时,他总是说:“你告诉妈妈,我们不是比翼齐飞的鸟,是相亲相爱的家人,我们不是为了往远处飞,而是为了在一起呀。”

    我不知道往远处飞怎么就不可以在一起,比如那些候鸟不都是在一起往远处飞的吗?

    每次打完电话,我就会呆呆的望着窗外,望着院门外那条爸爸的身影消失的小路。

    妈妈见了就会说:“别再想你爸爸了,你爸爸顾不上我们,他喜欢的是草原,野地里的动物世界。”

    可是,我怎么能不想爸爸呢?

    我也知道妈妈说的是气话,爸爸不可能不管我,不然,他就不会给救护动物的地方,起名叫如意救护站。

    妈妈拉着我,慌慌张张走出屋门,又走向院门突然停下了,“唉呦,门还没锁……”

    就在妈妈锁门的时候,红嘴鹦鹉从屋檐上飞起来,嘎嘎叫着飞向了隔壁的救护站,像是报信儿去了,“锁门了,锁门了,他们开始锁门了……”

    它这么一叫,我就想起一个比锁门更重要的问题,救护站的动物怎么办?格列是救护站的站长,救护站刚一成立他就来了。

    记得爸爸领他来的那天,也是大老黑到来的日子,大老黑被猎枪打烂了脖子,快不行了,爸爸说除了它,这里还有一只被狼咬断了腿的小藏羚羊,一只翅膀受了伤的黑颈鹤,一只红嘴鹦鹉,以后啊,需要救活的动物会越来越多,你会越来越忙的。

    格列说不怕忙,就怕不忙,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忙。爸爸说太好了,就让我们把这些动物当成自己的孩子和朋友吧。从此,格列就开始负责救护站的事,喂养动物,打扫卫生,购买动物吃的鱼,粮食和蔬菜。还要去河边割青草,修建人和动物住的房屋,围绕救护站扎起高高的篱笆墙,,把黄水河的水引过来修建大池塘,,在大池塘里养鱼养虾……

    总之,救护站的动物越来越多,他也就越来越忙了。我看到他时,他总是在干活,连跟我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他不跟我说,我就跟动物们说,我对所有动物说着话,动物们以为我也是动物,就再也不怕我了。我知道格列每天什么时候给什么动物喂什么食,每到喂食的时候,我都会出现在他身边,抢着他手里装食物的铁盆说,我来喂,我来喂……

    这样重复了几次后,格列就说你这么喜欢喂动物,那以后就由你来喂吧。我高兴的跳起来,唱歌一样对着动物喊道:“谁吃肉谁吃鱼,谁吃草谁吃米,你们快快告诉我……”

    格列严肃的说:“食物我会给你准备好,但你绝对不能漏,有的一天喂一次,有的一天喂两次,有的一天要喂好几次。”

    我使劲点着头,记下了所有动物喂食的时间和次数,从此就成了救护站专门喂食的人。我一边喂食,一边跟动物们说话,动物们一边吃食一边跟我聊天,他们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但是,现在我要走了,谁来给他们喂食呢?谁来跟他们说话?格列喂食可以,说话就不行了,他是个不多开口的人,沉默寡言,也不会给动物看病。我也不会那是妈妈才可以干的事。

    妈妈是畜牧兽医大学毕业生,动物医院的医生会用听诊器听动物们的心跳和呼吸,会给它们打针喂药,包扎伤口,会给它们做顶难顶难的手术,还会在适当的时候帮助它们走啊,跑啊,跳啊,飞呀,妈妈说这叫康复训练。

    现在妈妈要走了,难道动物们就不看病了,也不康复了?

    妈妈急中生智,拿出手机说我给同事打个电话,让他派畜牧兽医大学的几个学生每天过来照看一下。妈妈打了电话,我们便走出了我家的院子,前面是小路。

    小路的尽头,停着多杰叔叔开的画着蓝色翅膀标志的吉普车,但妈妈和我都没有立刻走向吉普车,而是快步走向了旁边的救护站。

    不管我们心里如何着急,都觉得有必要给格列打声招呼。我们好几天都不在,就你一个人了,你会比之前最忙的时候还要忙。

    更有必要给动物们说声再见,我走了妈妈也走了,我们会想你们的。尤其是妈妈,一定放心不下那些正在接受治疗的动物。

    妈妈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虽然好几次说再也不管爸爸的事了,却又比过去更加忙着操心救护站的动物们。

    站在救护站大门口,迎接我们的红嘴鹦鹉飞起来,急急忙忙通报去了,来了来了,他们来了……

    格列立刻跑过来打开救护站的大门,让我们进去。妈妈望着不远处的藏野驴达娃,对格列说:“千万不能让它跑出救护站,跑不了多远万一撞上汽车不得了。”

    格列点点头应下,藏野驴达娃是半年前来到救护站的,屁股烂了,一条腿断了,多杰叔叔说它是从悬崖上跌下来摔坏的,肯定是遇到了雪豹或者狼群的追逐。

    妈妈给它做了接骨手术,又打了石膏,怕麻药过后它会疼的胡乱踢踏,造成二次折断,还把它绑了起来。

    那些日子,我天天守着达娃,给它喂草喂水喂药,还给它刷毛。守了两天,它就知道我和妈妈不会害它,守了半个月,它就明白我们是在给它喂食。它不再怕人了,也不用继续保证还能对我的声音作出反应。只要我喊一声达娃,它就会晃一下头。

    达娃是格列给它起的名字,意思是月亮。达娃能够站起来在院子里走东走西。它亲近我了,用鼻子吹吹我的头发,用嘴唇蹭蹭我的衣服,看到红嘴鸦落在我的肩膀上啄我的耳朵时,它还会极度地叫一声走开……

    有时它还会冲我尥蹶子,妈妈和格列见了都说你小心,它一惊一乍的会踢伤你的。我笑笑说没事的,只有我知道它不是想踢人,它是在跟我玩呢。

    我在电话里给爸爸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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