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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关乎全县数十万人安危冷暖,民心安定。警方已经完全掌握了他的体貌特征、年龄、身高、案发当时逃离哨子沟镇的衣着打扮及亲属、朋友关系背景图。决战时刻已经到来。
大规模山林追捕战的首要环节是组织指挥,因为案发突然,又是多警种、多部门、警**手作战,混合编队,且在林域广阔、地形复杂、分散作战的情况下,如果组织不当,指挥不灵,就很容易形成“一盘散沙”的态势,出现“打乱仗”,甚至造成不必要伤亡的局面。
从上到下,通过去年搜捕“杀人屠夫”石军,大家都已经积累了比较丰富的这种山林作战经验,但搜捕全面展开后,几百名警察要在无边无际的森林里抓到高强,谈何容易!又一批紧急调动的边防武警也赶到了,但人手仍显单薄。公安、武警分成数十个搜捕小组,由当地人向导,有重点地突击追捕和搜查。
尽管如此,高强在暗处,而公安、武警们在明处,更何况高强很可能有枪,每一名参加搜捕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悬圃县公安局长肖子鑫带的人也一直在参加大围捕,这是他离开悬圃县委办公室参加公安工作以来第一次参与外市县的全警协同作战,而高强、聂大洋、李海等四个家伙又是从他们县里跑出来的金老八黑社会团伙成员,因此感觉责任重大。临时指挥部里,经过对多个现场勘查分析,一致认为:只怕大海没有针,如果有,就一定要捞上来!此刻距离世界瞩目的2008奥运会圣火传递只剩一百多天了,这名持枪抢劫、杀伤刑警的主犯,对国家、集体和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构成了严重威胁。
罪犯一旦逃离本地,不仅对全市、也会对全省乃至全国造成巨大的社会危害和政治影响!因此随着案情的迅速进展,已经引起省委、省政府、公安部等各级领导的高度重视,关注着事态发展。命令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控制在本地,尽快抓获,严防罪犯趁月黑风高漏网,逃往外地……
关键时刻,省委常委、省政法委书记、省公安厅厅长陈述、大化市委书记高宾、市长张大理、副书记张作福、省公安厅副厅长江军、刘伯玉、刑事侦查局长马子有、副局长罗青、武警xx总队副总队长陈天让和大化市公安局长李长明、副局长孟庆、县委县政府领导始终靠前指挥,随警作战,直接掌握与控制追捕战斗的进程,现场指挥调度围追堵截行动,为追捕战斗的顺利进行提供了强有力的领导保证,保证了前期以至后来整个战役没有出现混乱的局面。
同时,山林追捕战斗必须紧密依靠人民群众,广泛发动和组织当地村民提供线索,才能使追捕工作具备“千里眼顺风耳”,只有如此,无论逃犯怎样狡猾也难逃由人民群众架设起来的这道“地网”。
军用地图前,民工县周围的地形地貌、山坡河流、高地标尺被标注得一目了然。许多双眼睛,在上面反复研究,根据白天的目测和地图上标明的距离,公路上到处都有卡子,无论什么人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逃出这一特定区域!但为什么至今为止却生不见人,死未见尸呢?
根据罪犯尚未能逃出包围圈的分析判断,指挥部决定对现场周围的十几条沟沟岔岔、山洞、空房和罪犯可能藏匿的任何场所进行一次蓖头发似地细致搜查,决不允许放过任何一丝疑点和死角,出现不应有的遗漏!
“行动!”
“是!”
由公安干警、武警、党政干部、基干民兵和群众组成的追捕、围剿大军,在越来越亮的天色中按照命令要求和负责地段,一支支队伍迅速进入指定区域,一张罪犯无法逃脱的恢恢法网随着浓浓的晨雾一起正在架设、布控完毕。
雪停了。
公路两边方圆几十里被一层淡淡的不祥氲氤笼罩着,一片喝令声。
雪后易于发现逃犯行路,但人多脚杂,很快就被踩踏得一塌糊涂,当地村委会主任、部分群众也被发动起来了,走在前面作向导,挨家挨户去敲门,说明情况,把逃犯的罪恶行径,体貌特征,衣着穿戴等告诉群众,请广大群众主动发现和报告逃犯行踪,协助公安机关抓捕坏人。他们大多是当地村干部,熟悉地形,说话也有号召力和影响力,因此一般村民都挺配合。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悄然逝去。
搜查也在一分一秒地紧张进行。
然而,奸诈狡猾的高强仍不见踪影!
中午,仍然一无所获。追捕形势仍未明朗。
呵呵,我考……这个高强到底在哪里啊,难道他真的上天入地了不成?事实上,此时此刻高强已经陷入了绝境。此前他确实在民工县西南安镇附近地区的山岭出现过,然而几个小时前,他神不知鬼不觉又窜回了民工火车站附近的后山……
现在,让我们暂且将镜头推回大化市,看看几个小时前在大化火车站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故事。
在给父母打电话时,聂大洋、李海最大心愿就是听听家乡的声音,然后准备继续逃亡。然而,这一电话却从精神上、心理上彻底动摇并最终改写了二人企图乘坐火车逃亡的命运。
虽说他们跟着高强意外摆脱了哨子沟镇追捕。然而,此一时彼一时,明知自己走投无路、重兵围追堵截的情况下,谁也不敢保证他们此后就会得以藏匿,以求苟延残喘,死里逃生,以求一逞。因此,关键人物在关键时刻做出了正确抉择。
沉默。铅一般的沉默。沉默把负罪在身的两个青年人凝固在这片楼群下的小平房夹缝之中——这片看上去破败处处写着“拆”字的区域,更加叫人心慌意乱,六神无主。此时是案发后的第2天下午,时针指在17时31分正。
对于蜷缩在棚户区的罪犯聂大洋、李海来说,这的确是他们年轻生命中记忆深刻的一个太阳尚未落山的日子。他们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死神的脚步在悄然地逼近。随着远处偶尔传来的每一声火车鸣叫、吆喝、响声,大街上机动车辆的滚动,人的脚步及狗的沉重鼻息,无疑都令他们心惊肉跳,使他们求生的希望一点点、一寸寸地变得愈加黯淡起来。
棚户区低矮狭窄,胡同出口为一长方形,地上冻着厚厚的冰,离火车站有千米之遥。这是一处极为隐蔽的空间,它的位置恰好嵌在对面一座崖石中间,崖石挡住了小孔,上面就是师范学院,若不是有人特意走近趴到跟前去探头向里面张望,你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想象这么狭小黑暗的地方还有两个全省警方当下正在全力以赴追捕的家伙藏身里面。
“投!投不投?”
“……”
一个问,一句紧似一句。一个沉默不语,始终犹豫不决。
“快到点了!说话呀!”
“你不投我投!反正我……不想跑了!”
事实上,就在聂大洋、李海逃离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