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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宝雅这才点点头。
今天，她特地没有带助理过来，就是想要车上和朴素妍好好聊聊。
“公司会有些苛责，毕竟你这次惹出来的事情有些麻烦，需要付出的代价有些大。”
“那就不要付了。”
“么？”
林宝雅一脚踩住刹车，皱眉看着朴素妍。
朴素妍低声道：“我们现在的情况，有没有这些新闻，有什么区别吗？”
林宝雅胸口顿时起伏不定，好一会儿，才冷冷道：“这话，你得回去跟宝蓝、跟居丽、跟孝敏、恩静和智妍说。”
朴素妍抿着唇，低头不语。
林宝雅的语气软了下来，“你恨他吧？洛成XI？”
没有等朴素妍回答，她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之前要让智妍去接触他，甚至释放一些亲近的善意吗？”
朴素妍依然没有回答。
林宝雅却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有些事情，需要当事人自己做决定。
她就算做得再多，在某些时刻，她也只能在背后助推，而不能作为最后的决策者。
车子很快驶到公司楼下。
“走吧，室长还在楼上等着。”
朴素妍突然道：“宝雅欧尼！”
“嗯？”
“我想再见他一面，最后一面。”
林宝雅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可看着朴素妍平日里温和光泽的眼神变得黯淡无神，她终究是心软了。
“最后一次。”
“谢……谢谢。”
从朴素妍这边了解水晶经历的想法落空了，洛成也不气馁，反正他还有宋倩呢。
仔细想想。
之前只是把宋倩当作普通的‘间谍’，的确是有些失败。
还有好多特殊功能没有开发出来。
简直就是浪费！
哈~！
杰西卡睡了一个安稳觉，打着哈欠从卧室里出来，“允，我的早餐……”
洛成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有些不自然的道：“早餐在桌上，是素妍做的。”
“啊？哦，哦。我、我换了衣服就来。”
说着，杰西卡如同僵硬的木偶一般，转身回了房间，然后背靠着门板，发呆。
砰！
听着门后的动静，洛成有些尴尬，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时，却发现杰西卡已经坐在了餐桌旁，衣着整齐的吃着早餐，还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
等等！
刚才，是自己的幻觉？
想想刚刚那一幕，杰西卡衣衫不整的从卧室里走出来，甚至可以看到某些404的镜头……
嗯，肯定是幻觉。
否则，杰西卡不可能这般自然的跟自己打招呼，甚至连脸都不红一下。
呼！
幸好，是幻觉……
不对不对！
为什么，自己会对杰西卡产生这种幻觉，难道自己对杰西卡产生了非分之想？
洛成：“……”
人啊，总是不愿意去相信自己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就像杰西卡，还有洛成，都把刚刚发生的一幕默认为了不应该存在的幻觉。
虽然有些奇怪，但总比两人之间的尴尬，要好得多。
嗯。
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