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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
“……”
沈齐宁只当没听见了，每次出门都要听到些这样的话。
这时候，那中年女人连忙迎了上来，伸手就朝沈齐宁的手臂抓去。
沈齐宁稍稍侧了侧身子，躲了过去。
“这是百香楼？有足浴服务么？”沈齐宁也不会客套，于是单刀直入地问道。
“噢噢，客官是要足浴，有的有的！”妇人连忙转身朝坐在店里另一边的少女们招手，“快快快，快过来！”
那些个少女早就蠢蠢欲动了，纷纷起身来到沈齐宁身前，一个个扭着腰肢，掩嘴娇笑着。
沈齐宁只感觉气氛有点微微的奇怪，他没来过足浴馆，也不知道这里头是个什么样的服务流程。
但话说回来，服务态度倒是不错。
沈齐宁还记得说书先生说的，报他的名号可以八折，省点自然是好的。
“是一壶茶楼的说书先生推荐我来的。”沈齐宁语气平静地对中年女人说道。
“呀，原来是鹏云月先生推荐的贵客，若是客官想要一条龙服务，咱可以打个八折。”妇人面上还是那副虽然有些假，但看起来的确热情的笑容。
“嗯，那便一条龙吧。”沈齐宁点点头，说道。
“那……客官，您看上了哪位姑娘？”妇人指了指一旁的少女们，说道。
是指定按摩技师吗？
沈齐宁目光在一众姑娘面上扫过，虽说都很养眼吧，但细看就能感受到，这些凡脂俗粉沾了太多的市井气息，太过轻浮，眼中也没多少神采。
和初雪师妹比起来……罢了，这都没办法比。
不过此行也就是来请教一番按摩技法罢了，是谁都无妨。
沈齐宁说道：“我就不挑了，你找位技术最好的。”
“呀，那您可来对时间了！”妇人一拍手，蹭蹭蹭走过去，攀着位红衣少女就走了过来。
“红雀儿，这是咱们百香楼活儿最好的。”她拍着这位少女的肩膀说道。
沈齐宁只是随意一瞥，便没了太多兴致，虽说身材是火爆，但也差了碧云师姐几个境界，眼眸里没什么身材，面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
罢了，只是捏个脚而已，活儿好就行。
不过……
沈齐宁总感觉有点古怪，他以前没来过这种场所，也不知道服务的流程，可这店里的氛围……
出于谨慎，沈齐宁问道：“你们这是足浴馆吧？”
“百香楼可不就是兴邺城里最大的足浴馆嘛？我们这儿的姑娘都是受过专门的医师培训哦，手上、足上的功夫都很了得。”
“客官您就好好享受享受红雀儿的服务吧，足浴也好，按摩也好，别的什么也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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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第一次发在章节末尾，以后都会放在【作家的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