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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本来弓亚明认为非常荒谬的偏激说法是!
所有智慧生物中,最无理取闹的便是女人:而比女人更不要讲道理的就是发疯的女人:比发疯女人还要不讲道理的是自认为思维很正常,实际却发疯的女人。
这时体会到这种说法的确还是有些道理的弓亚明,知道自己讲什么都是徒劳的,就干脆不再理会CC,他一言不发的躺在沙滩上闭上眼睛,思索着解决CC纠缠的办法。
以桂纶市的武装力量无论驱逐还是逮捕CC,显然都是无法办到的。
而以桂冠者遭遇逼婚为理由,申请联邦〖中〗央政府的武装援助,如果流传出去,可能会让弓亚明和他的加盟邦成为整个银河联邦的笑柄。
冥思苦想了很久时间,最终弓亚明还是一无所得,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时间已经到了傍晚,不知何时CC已经离开了他的身边。
弓亚明有些疑惑的从沙滩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沙子,在徐徐幕风吹拂的海滩上四下看了看,还是没有发现CC的身影。
虽然不知道CC怎么会突兀离开,但弓亚明并不想深究一个疯子心中的想法,他松了口气,想了想,一边大步走向海洋之星酒店,一边拨出了徐桂纶的电讯号码。
电讯接通,弓亚明急切的说道:“桂纶,联邦〖中〗央政府派遣的官员和专家,还是由你接待比较好,给我预定机票,我要尽快回地球。”
“老板,您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徐桂纶语气迟疑了一下问道。
因为害怕一个只见过两面女人的感情逼迫,所以不得已想要尽快逃离粉水晶星这样的理由,弓亚明实在没有办法说出口。
他随口回答说:“我突然觉得,既然已经把领地的行政治权全权委托给你,像是和联邦〖中〗央政府接洽的事物,当然也应该一并由你负责,我现在根本不需要继续在粉水晶星上浪费时间。”
徐桂纶在电讯中劝说道:“老板,那些〖中〗央政府送达加盟邦领土扩张认可公文的官员,我可以代替您接待。
但对于那颗宝贵的变异榕树,我实在是知道的太少了”
“桂纶,相信我那颗变异榕树没有那么脆弱,你只管给我准备回去地球的飞船坐席好了。”弓亚明插话说。
“好的老板”听出弓亚明语气中的坚持,徐桂纶只得回答说:“回地球的返程坐席并不紧缺,如果您一定要尽快离开,明天就可以出发。”
“那真是太好”弓亚明暗暗松了口气,语气故作平静的说:“你安排一下,我就明天出发。”
就这样,在海洋之星大酒店最后休息了一夜后,弓亚明避难一样的搭乘航空飞船,经历几十个小时的舒适旅程,回到了海京市远程宇航机场。
之后他直接租用了一辆出租飞车来到城邦机场,搭乘城邦飞船返回了山滕市……,
家乡没有什么太大改变,不过随着地位和经历的变迁,弓亚明再看山滕,就觉得到处都显得陈旧、破烂,可是矛盾的是,身处其中他又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和舒服。
回到家打开房门,本来想给父母一个惊喜的弓亚明娄现家人都不在,就很自然的换上拖鞋,回到自己的卧房,从衣柜里翻出短裤、汗衫,带着走进了浴室。
冲洗了身上的汗渍,换上已经显得太过肥大的短裤、汗衫,弓亚明走出浴室,打开冰柜,取出一瓶冰饮连续喝了几大口,长长舒了口气。
恍惚间,看着四周无比熟悉的一切,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中学暑期假的某个下午,刚和王纬宙、张山玩闹了一中午,回家冲凉过后,一边喝着冰饮,一边等妈妈做好晚饭。
不过这种感觉一闪即逝,不知想到了什么,弓亚明摇头苦涩的笑笑,叹了口气,把剩余的冰饮一口喝干净,抬起手腕拨出了母亲荀美静的电讯。
“嗡嗡嗡”响了很久,电讯终于通联成功,弓亚明耳边响起了荀美静强作精神的声音“亚明找妈妈什么事?”
“妈,我回山滕了”敏感的察觉到母亲的声音和语气都和平常不太一样,弓亚明不自觉的皱起眉头说道:“你现在在上班吗,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儿子,我和你爸爸在山滕产孕医院,你大嫂就快要生产了”荀美静低声说。
“可是大嫂怀孕不是才刚8个月,怎么会现在生产?”弓亚明有些吃惊的问道。
“医生说因为情绪波动太大,导致提前生产”荀美静忍不住啜泣着说。
“妈,称先不要难过,大嫂怎么会情绪这么不定稳定的?”弓亚明沉声问道。
“亚美参加“极端〖自〗由主义密会,被逮捕了”荀美静迟疑了一会,终于坦白的说道:“你爸爸不愿意出面保释,你大哥就想要单独保释亚美。
没想到这件事被你大嫂知道了,她在医院里直接和你大哥大吵了一架,情绪太激动,出现了早产征兆。”
〖自〗由主义者又被称为弱政府上义者或天政府主义者,大致分为和平〖自〗由主义者和极端〖自〗由主义者两种。
和平〖自〗由主义者,一般是指呼吁保持银河联邦各个星洲、星区原生文明完整性,并让联邦地方政府尽可能拥有最大自主权的部分联邦人民。
而极端〖自〗由主义者则是指阴谋颠覆现有联邦〖中〗央政府,希望银河联邦各个星洲、星区恢复独立主权的极端分子。
和平〖自〗由主义者虽然不受联邦主流社会的认可,但作为一种与人无害的理念持有者,他们也不太,或者说最起码没有公然受到联邦政府的制裁。
但极端〖自〗由主义者却不同,作为银河联邦政治罪犯的主要来源,极端〖自〗由主义者一定被确认,一般都会受到联邦政府经济或人身上的严重制裁。
听到妹妹弓亚美被警方认定为极端〖自〗由主义者加以逮捕,弓亚明心里觉得十分荒谬、震惊的问道:“弓亚美参加极端〖自〗由主义密会,她还是中学生,怎么可能会成为极端〖自〗由主义者!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一直没有告诉我?”
“7天前的事情,警方说是在密会现场逮捕了亚美,证据非常确凿”荀美静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说道:“你还是学生,告诉你只会让你白白担心,耽误实习的工作。
没关系儿子,你爸爸只是这几天一时想不开,所以不去保释亚美………”听到母亲反而开始安慰自己,弓亚明心里一阵酸痛,他沉静的说道:“妈,你不用担心,放松心情。
我先去保释亚美,最多2小时后,就和她一起去山滕产孕医院见你。”“亚明你真是长大懂事了,不过这样的事情,让妈妈想办法就可以了,妈妈做出30几年的律师”荀美静愣了一下,欣慰的说。
“妈,我现在也有了一些人脉,就让我试试好吗?”弓亚明坚持着回答了一句。
弓亚明的坚持让荀美静突然意识到,次子现在早已是海禀市盛德学府的学生,而不是山滕市的中学生了。
盛德学府作为亚中陆区最富盛名的学府,毕业生很多都身居要害部位,次子通过一些学鼻关系,也许真的能找到减轻女儿罪责的机会。
于是荀美静犹犹豫豫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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