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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染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痛了,原来在他面前,一切都会崩塌。
她用冷漠伪装自己的情绪:“我爱做什么,也与裴先生无关。”
“薄染,别任性。”
他的口气,就像大人训不听话的孩子。
让薄染想起最后一次,他提出离婚的时候,也是用这样的口气:
小染,你一直这么天真,以后要吃亏的。
她现在终于懂得裴锦年为什么要这么说,她不是天真,是傻!是愚蠢!
可是人不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她淡淡笑着:“请问,裴先生要拿出什么身份管我。前夫?你合适吗?”
裴锦年习惯性的皱眉。
薄染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转身拧开门把:“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身后传来裴锦年阴冷的声音:“薄染,你该知道,我一向是说一不二。”
她的背影轻颤了一下,却没有迟疑,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门口,林锐见薄染一个人走出来,心料不好,刚要推门,就听见V包一号里面传来铿锵一声巨响。
他急忙进去,只看见一地的花瓶碎片,裴锦年手里的打火机一会儿被打开,一会儿又阖上,发出噌噌的响声,他的脸色,黑得如夜。
“裴先生,要不要我去查一查……”
“什么都不要做!”他忽然开口,携着暴怒。
*
薄染一路来到洗手间,用凉水泼在肿烫的脸颊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嘲的说:“这就是你宁死也要嫁的男人,你后悔了吗?”
她有多想撕碎那张俊美的脸,想看到他凄惨的下场,可天不从人愿,她竟然还要接受他的施舍!
薄染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下,像个孩子似的蹲在那里,嚎啕大哭。
*
过了许久,薄染擦干眼泪,去找芳姐辞职。
陶子也在那里,看到薄染哭红的眼睛,紧张极了:“那个畜生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薄染忙安慰她:“没有,关键时候他有事走了,我没有被欺负。”
陶子不信,薄染也不想多加解释,转向芳姐:“芳姐,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我不能在帝宫做下去了。”
芳姐多少也听说了今晚的事,感慨道:“你们两个今天可真够本事的,知道那都是什么人吗?我他妈都得当祖宗似的伺候着。算了,也是我们这庙小,供不下你这尊菩萨。”
陶子把薄染拉到一边:“小染,是不是你得罪了那姓顾的,老板要赶你走?”
“不是。”薄染摇头,她要离开是因为不想在裴锦年手下工作,跟顾淮安无关。“倒是陶子姐,你昨晚怎么了?你不是这种沉不住气的人。”
陶子自嘲的笑了一声,目光凝视着远方:“那个魏思成,是我的情夫。”
“我还没和你说过,我为什么入狱吧?”陶子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仿佛不是在说自己的故事,“他是我公司老板,开始追求我的时候,我很惶恐,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也知道他有家里相中的未婚妻,我从来没奢望能嫁给他,只要能在他身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