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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像是放了两三天的面条，粘粘糊糊看不出形状，散发着一股子馊味。
胖子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接着说道：“那你还记得，那天早上我们和卢宁三个人出门吃的早饭，吃的是什么么？”
听见这话韩及警觉大增，这是他曾经同样用来试探胖子的问题，悄然间韩及微微后退了一步，语气也冷了下来。
“记不得了。”
韩及眯起了眼睛，他不打算实话实说，心中的猜测像疯狂生长的藤蔓一样蔓延开来，藤蔓的每一个枝头上结出的果子都色彩鲜艳剧毒无比。
胖子嗤笑般的“哼”了一声，转过身来，刀子一样的目光盯住了韩及，开口说道：
“那天早上我们吃的是包子。”
胖子着重强调了“我们”二字，目光里有种说不出的凝重。
韩及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除开阳春面和红烧肉，现在他听见了第三个不同的答案。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实话，而且……”胖子低下了头，“我知道你吃的一定不是。”
“什么意思？”
韩及紧张地大声问道，事情现在又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而当初我们看见的那个头领怀里的东西，也不是箱子，”胖子像是在自说自话，又像是在梦中呓语，“而是……”
胖子抬起眼睛，看向韩及，“是半截枯树！”
“这、这是……”
韩及觉得胖子这家伙一定是吃错药了，跑来和他开这种天大的玩笑，胖子一定是在骗人，他一定是……
“你还不明白？”
胖子叹了口气，指了指韩及，说道：“在这个副本里，也许只有你了。”
“到底明白什么啊？”韩及又退了半步，双拳紧握，面色难看。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胖子扶额说道，“在这个副本里，所有人都是会变的，而且不止一次……”
“变？”
“嗯，虽然我依然是我，但和你印象当中的那个‘我’，是不同的。”
“你是说……”韩及扯出一个像是嘲讽的难看微笑，“每次我昏迷后，醒来了你就都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么？”
胖子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这种互换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但是……”
“情况和原来也差不多，我们每个人不是原来的也好，是原来的也罢，关键不在这个。”
胖子看了看路的尽头，接着说道：“关键在于可能有无数多个我们在这个副本里互相牵扯，而且在每次互换之后，局面都会变得完全不一样。”
“放屁！”
韩及大吼一声，“我受够了这种屁事，什么情况，什么发展，都去死吧！”
韩及有些歇斯底里，胖子没说话，只是有些无奈的看着他。
“我告诉你胖子，我这人头脑简单的很！没那么多花花肠子！”韩及猛地一挥手，“在我眼里，就TM两种人，和我一边的好人，和另一边的坏人！”
韩及又猛的一指胖子，“我只管好人坏人，其他的什么互换，什么你是你我是我，都给老子滚蛋！”
PS:答应梦梦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