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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么一桩事,陈文东选人时也更加谨慎了,真要找个狐狸精到家里来,这日子还怎么过?即便打发走了,心里也膈应得慌。
再选人时,陈文东便更侧重端庄稳重的先生,最好能有家室的,这样麻烦事少,也能板一板丫丫跳脱毛躁的性子。
经过一个月的挑选,陈文东总算找了一个合心意的。这位女先生夫家姓席,原是这里的一个富户,因为丈夫早逝家道中落,这才不得不出来做女先生养家。虽然席先生也是个寡妇,身边还带着个七岁的女儿,但好在言谈举止端庄得宜,学问女红都很不错。
丫丫对席先生反应平平,倒是对她的女儿很感兴趣,两个女孩儿十分投缘,见面不久便玩到一起去了。
陈文东见席先生的女儿乖巧懂事,礼仪规矩也可圈可点,便和席先生定了下来。
这席先生果然没让陈文东失望,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丫丫的脾气便收敛了很多,好歹有个女孩子的样了,对此陈文东颇觉欣慰。
他和席先生接触不多,大部分事情都是从丫丫和下人口中知道的。少有的几次碰面,席先生也只和他聊丫丫的事,行为守礼低调,陈文东也逐渐放下心来。
这一日,陈文东从暗阁回家,在门口正好与席先生遇上。
“陈将军。”席先生微一颔首,算是和陈文东打招呼。
陈文东赶忙停下脚步,“先生辛苦了,为何不在府中用完饭再走?”
席先生犹豫了一下,如实道:“这两日玉儿身子不适,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便不在府中用饭了。”玉儿便是席先生的女儿。
陈文东一听,赶忙道:“既是这样,先生就先在家照顾玉儿吧,小女的功课耽误几日也不打紧,等玉儿病好了,您再来上课也不迟。”
席先生再次行礼,“多谢将军体谅,玉儿只是偶感风寒,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无须耽误小姐的功课。”
“那好吧,先生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跟府里的总管说。”既然席先生这么说,陈文东便不再说什么了。
席先生微微一笑,突然道:“我还有一事要跟将军说,小姐这两日正在学着做簪花,我打算带她到街上的店铺转转,看看时兴的样式。”
这种小女儿的事,陈文东自然不会反对,很痛快的应下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陈文东正要和席先生告别,一个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小东子,你们在聊什么呢?”
陈文东一转头,只见周彦焕正站在不远处,一错不错的盯着他。
“你怎么来了?”陈文东有些意外。
席先生见陈文东有客人,赶忙告辞离开。
周彦焕望着席先生的背影,眼睛微不可查的眯了眯,双眸中透着一股寒意。
席先生莫名打了个冷战,赶忙加快了脚步,还是回去加件衣服吧,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冷呢?
直到席先生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周彦焕才收回目光,“你跟她聊什么呢,聊得那么开心?”
陈文东顿觉一股醋味扑面而来,“没聊什么,只是打了个招呼而已。”
“打个招呼要打那么长时间?”周彦焕眉头紧蹙,立刻出言质问。
陈文东望着一脸酸意的周彦焕,一时间有些愣神,这是吃醋了?两人认识这么长时间,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周彦焕为他吃醋呢,陈文东觉得很新奇。
“她是我请的女先生,顺带聊两句孩子的事不是很正常吗?”虽然陈文东觉得没必要解释,但看在周彦焕为他吃醋的份上,他还是多说了两句。
周彦焕跟着陈文东一边往家里走,一边嘀咕道:“你以后少跟她接触,笑得那么妩媚,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你瞎说什么呢,席先生一向端庄稳重,哪是你说得那种人,你不要坏了人家的名声。”陈文东赶忙出言制止,席先生一个寡居的女人,本来就生活得不容易,最怕的就是这种是非。周彦焕这话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找她做先生,这不是断人家的活路吗?
周彦焕可不这么想,他一听陈文东出言维护那女人,一时间醋意上头,说话也无所顾忌起来。
“不就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吗,也值得你这么维护?我哪点不比他好?”
陈文东见他这样口无遮拦,脸色也难看起来,“可不是吗,跟大王的娇妻美妾比起来确实不算什么。”
一听陈文东要翻旧帐,周彦焕的气焰立马矮了三分,“小东子,这都多少年的事儿了,你怎么还提呀,现在我身边可是一个人都没有。”
陈文东瞪他一眼,大步朝客厅走去。
周彦焕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幸好刚才已经进了家门,这要是在大街上,他的乐子可就大了。至于周彦焕那些随从和府里的下人,则被他完全无视了,比这更过分的事儿他们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周彦焕这次来,除了找陈文东倾诉相思之苦,腻腻歪歪之外,还带来了一个重要消息——他打算北征周彦浩和杨柏权。
“这未免也太仓促了,你刚平掉南反王,正是稳固实力的时候,又何必急着北征呢?”陈文东十分不赞同。
“现在自然不行,半年之后应该没问题。南反王的余部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境内的田地也都开始正常耕种,半年之后,新的粮草就能到位,大军也能在这段时间得到休整。”
陈文东低眉思索片刻,沉声道:“要想北征,首先就要攻下周彦浩的王城,他的王城易守难攻,当初周彦吉讨伐他的时候,攻打了几个月都没有成功,你有把握吗?”
周彦焕倒是一派轻松,他自信满满道:“再坚固的城池也有弱点,不是还有半年的时间吗,总能想到办法的。”
陈文东还是提醒道:“周彦浩和南反王不同,他对人口管制严格,要想派人混进王城并不容易,从内部瓦解这条路行不通。
这些年,他不断加强王城的防御,不说固若金汤也差不多,要是能轻易攻破,杨柏权早就行动了。如果有可能,我不建议你直接攻打王城,甚至不建议你先和周彦浩对上。”
“为什么?周彦浩的地盘横在我和杨柏权之间,若是不解决周彦浩,势必会对北上大军构成威胁,我不能留一头狼在家门口守着吧。”
陈文东不答反问道:“你是不是忘了,花家宅的北部也和杨柏权相邻?”
周彦焕愣了一下,皱眉道:“可那是胡人的地盘啊,我没记错的话,那里的头领叫葛必伦吧?”
“胡人的地盘又怎样?葛必伦也只是个小小的部落头领,难道胡人会为了他与你交战?而且运作得当的话,我们根本不必杀掉葛必伦,可以借道而行嘛。葛必伦的地盘和杨柏权的地盘之间隔着一大片山林,从那里攻入的话,更容易隐藏行踪。”
周彦焕越听眼睛越亮,“如果可行的话,我们是不是还可以两面夹击?”
陈文东点头,“如果计划周密,应该没有问题,其实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
“什么方法?”周彦焕追问。
陈文东挑眉一笑,眼中透出几分狡黠,“声东击西。”
经陈文东一提点,周彦焕立刻就想明白了一切,他心中涌起一阵狂喜,抱起陈文东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小东子,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陈文东挣扎着离开周彦焕的怀抱,显得有些恼怒,“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
周彦焕一脸傻笑,“小东子,你这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多鬼点子呢?”
陈文东白他一眼,“怎么说话呢!”
周彦焕赶忙过去给陈文东揉肩膀,一边揉还一边讨好道:“我是夸你足智多谋,智勇无双。”
陈文东虽然表面上一脸嫌弃,但对于周彦焕的这种殷勤,他内心还是很享受的。
周彦焕的力度拿捏的很好,陈文东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舒服得险些哼出声来。
周彦焕看着陈文东白皙的脖颈,肉肉的耳垂,喉头情不自禁的动了动,**的动作也为之一顿。
陈文东转过头来,不解的问:“怎么不捏了?我还没享受够呢。”
看着陈文东慵懒的表情,半眯的丹凤眼,周彦焕只觉一股燥热涌上心头,然后他就不由自主的吻上了陈文东的双唇。
“你……唔……”陈文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周彦焕禁锢了动作。
周彦焕右手拖着他的后脑,咬住他的下唇轻轻磨动,在他张嘴的瞬间,舌尖立刻探了进去。灵活的舌头在口腔游走,纠缠住另一条小舌,急切的想要和他共舞。
陈文东很快也有了反映,他只是挣扎了一瞬,便彻底沉沦在这种快乐之中。
当周彦焕开始撕扯他衣袍的时候,陈文东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用力推开周彦焕,**着站起身来。
陈文东理了理凌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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