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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轻舟有些担心,想扒窗瞧又不敢,在屋外徘徊。
就牧重山三番五次寻死的性子,这几天没见着,确实挺让人担心的。
万一哪天推门而入,发现他已经把自己吊死在悬梁上可怎么办。
蔺轻舟越想越觉得不安,盯着紧闭的木门看,右手攥拳不停捶着左手手掌。
正此时,那名白衣姑娘抱着一个大簸箕走了过来。
她一脸疑惑地看着蔺轻舟,不知他站在这跟三急似地来回踱步是为何。
“啊。”蔺轻舟也看见了姑娘,小声问,“请问,牧重山他在屋里没事吗?”
姑娘点点头,她晃了晃手里的簸箕,上面晒干的草药随之抖动,她朝柴房努了努嘴,又比了个倒水的动作。
蔺轻舟绞尽脑汁猜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姑娘是说要去给牧重山烧药浴用的水。
“我来帮忙。”蔺轻舟自告奋勇。
两人走进柴房,蔺轻舟帮姑娘刷干净灶台上的大铁锅,将干花和草药放进锅里,又往里头倒满清水。
姑娘生起火,蔺轻舟在旁边鼓风加柴,他以前未做过这种事,笨拙得要命。
姑娘耐心地示范给他看,并手指沾着水,在地上写字告诉他需要注意的事。
蔺轻舟连忙阻止她:“别用手指,这地面粗糙,磨着多疼啊。”
姑娘笑了笑,但她的嘴巴被银线缝着,扯着嘴角显得有些诡异,同样让人觉得疼。
姑娘又写了一行字。
【我感觉不到疼。】
蔺轻舟一愣。
他之前就猜到姑娘可能并非活人。
姑娘又要用手指写什么,被蔺轻舟再次阻止。
“感觉不到疼也会把指尖磨伤吧,你们姑娘家的都爱美,哪能这么糟践自己的手。”蔺轻舟说。
闻言,姑娘微微发怔。
她摸摸嘴巴上的银线,心想自己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些年,所遇之人皆惊恐地大骂她是怪物,所以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人以寻常口气对她说:你们姑娘家的都爱美。
蔺轻舟从灶膛里抽出一根枯树枝,那树枝末端一段被烧黑成炭,正好用来写字。
蔺轻舟拿起一旁的柴刀,动作虽鲁钝但神情格外认真地将树枝上的倒刺和粗糙的地方削去刮平,然后递给姑娘,笑容爽朗:“用这个写吧,等等我再找块木板给您,您就可以随时随地把想说的话写下来了。”
姑娘拿着木棍,忽然明白为何轻世傲物、性子乖张的陨渊魔尊会与这个未修道的普通人同行作伴。
“对了,我叫蔺轻舟,您叫什么名字啊?”蔺轻舟问,他总不能天天喊‘那个’。
姑娘拿着木棍,在地上一字一顿地写:白念逢。
“啊,那我喊你白姑娘吧。”蔺轻舟说。
白念逢扯了扯并不能太弯曲的嘴角,想露出个和善的笑意,可只显得诡异和可怖。
蔺轻舟回应她一个坦率的笑容。
交换过名字,就会变得熟稔。
两人各自一个小板凳,坐在灶台前,边添柴烧火边聊天,蔺轻舟问:“你那个手掌泛绿光,然后果树就蹭蹭蹭地长大,是怎么办到的?”
白念逢拿着木棍写道:陨渊大人教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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