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处置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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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波,调两队亲卫过来,将这个贱人关在侯府西南角的地窖,另外请王公子暂时留在水中阁的阁楼中,既然是秘密带回来的,想必御史家应该还未得知你已经回了京畿,那就暂时委屈你在侯府小住几日,放心,我侯府定会好生招待你,和……你这位外室娘子。”说着贺令泽起身,扶起母亲往外走去,回头发现,乐言还傻楞在椅子上没有动,便叫了叫她:“夫人,随我把父亲母亲送回去吧。”
“啊!啊……好,我来扶母亲。”乐言恍恍惚惚的站了起来,接替了贺令泽的位置,扶着婆婆,回了墨安阁。稳妥起见,叫来了杜太医给母亲把了把脉,说是没什么大碍,好生休息莫要再动怒就好了,随后开了些理气安神的药,便离开了。
“黛眉,你去跟着张嬷嬷把婆婆的药煎好温着,等婆婆醒了着人来喊我一声,我来伺候汤药。”
“是,夫人。”
等伺候婆婆喝了汤药,用了晚膳,回到水榭的时候,天都黑了。
“夫人,奴婢给您准备热水,您泡一泡吧。”黛眉见她一脸倦容,想让她松泛松泛。
乐言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便自顾自的坐到了梳妆台前,突然想起来贺令泽没在房中,便回身问了问刘妈:“侯爷呢?”
“回夫人,侯爷一个时辰前去了七小姐那,估计一会儿也该回来了。”
正说话间,贺令泽就走了进来:“我回来了,苁焉睡下了,状态还不错,我见你去母亲那里了,我怕你伺候完母亲还要去看苁焉,会累到,便提前替你去看过了。你歇会吧,这些日子操心的够累了,别把自己逼太紧。”
这个时候,黛眉拉着小丫鬟们把一桶桶热水提了进来,灌满木桶,试了试水温后,便躬身退了出去。
贺令泽瞧着沐浴用的汤水都弄好了,便走到木桶前,慢悠悠的脱起了衣服。乐言见状,知道他要沐浴,起身走过去替他宽了衣。
谁知脱到差不多了,他却反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乐言一下就慌了,小手抵着他的胸口,挣扎着不让他得手:“干嘛呀,侯爷,不是你要沐浴吗?怎的脱起我的衣服了!”
“不许动!”贺令泽佯装沉着脸低吼了一声。
这一招果然奏效了,乐言见他突然沉起了脸,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垂着手任由他一件一件脱了自己的衣裳,脱到只剩一件肚兜,小小的一块根本遮不住胸前那两坨浑圆,若隐若现的双峰煞是诱人。
害羞间,贺令泽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放进了木桶中,随后自己也跨了进来:“这桶,可是成婚那会,调皮捣蛋的老四特意找城东的木匠铺子,专程打造了这么个双人的木桶,你我成亲到现在,都还没一起用过呢!今儿你哪儿都别想去,陪着你侯爷我,好好的放松放松,这些日子,我们都太累了。”
被热乎乎的水包裹着,乐言一瞬间忘记了白天发生的一切,忘记了翠竹那副恶心的嘴脸,忘记了王阳兴最后悲哀的眼神,也忘了墨安阁里婆婆惨白的脸色。她是真的想忘记,可是为什么越是想忘记,那一张张脸越是清晰的映刻在脑海里,她委屈的把整个人浸到了水里,在水下放肆的流起了眼泪,耳边贺令泽的声音,隔着温水,乌隆隆的传来,她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也没心情理会他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哭了个够。
好半晌,贺令泽闭着眼睛说完话,习惯性的想要把她搂过来,可长臂一伸却摸了个空,睁开眼睛才发现,乐言整个人都泡在了水里,他惊呼一声,立马把她捞了出来:“这是做什么?让你泡澡不是让你憋死自己,起来我看看。”
快要窒息的时候,突然被一双大手拉她出了水面,脸上的水被抹干净后,映入眼帘的是贺令泽一张急慌慌的脸,耳边传来的也是他因着急而提高了几个分贝的低吼,不只是被吓得,还有刚刚那丝情绪未被抹去,眼泪又再次夺眶而出,这一出,把面前的贺令泽惊呆了,突然间就慌了手脚:“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哭的这般委屈了起来?是谁说了什么不成?”
乐言越哭越伤心,越伤心就越哭,险些哭的背过了气去,贺令泽见她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从起初的惊讶,变成彻底的慌了神,不知所措的抱住了她:“言儿,你到底怎么了?你莫吓我,嗯?”
“对不起,贺令泽,真的对不起,如果当初不是我决定把翠竹带过来,她就不会遇见你,不会爱上你,不会有后面的事情,我真的好心疼苁焉,我真的好内疚,都是因为我,才害她无端端的被牵连,卷进了这是非恩怨当中成了牺牲品,好好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她以后要怎么活啊!”乐言就这么窝在贺令泽的怀里诉说着自己的内疚跟自责。
想起小妹,他的眼睛也红了起来,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了些:“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那日你劝我的你都忘记了?全都是命,不怪任何人,如果按你的逻辑,那罪魁祸首应该是我,是我这个人让翠竹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是我没接受她让她恼羞成怒开始了一系列的报复,言儿,现在再说这些都已然于事无补了,我们应该做的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掉这个麻烦,尽我们最大的可能去保护好苁焉,让她安安稳稳的把孩子生下来,相信我,我的愧疚不亚于你,可一味的哭有什么用,日子还要过下去,只要我们都还在,一切都还有希望,这不是你说的吗?嗯?乖,不哭了,哭的丑死了……”他捧起乐言的脸,温柔的帮她擦着眼泪。
“去你的,你才丑呢!你嫌弃我!”乐言被他逗得哭着笑了出来,扑腾着把水花都溅在了他的脸上。
贺令泽笑了笑拉着她靠在了木桶的枕边,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依你看,这桩桩件件,思维如此缜密,筹谋的如此精细,像是翠竹的风格?”
“你跟我的感觉正好不谋而合,我认识翠竹不是一年两年了,按理说一个养在深闺的十几年的小丫鬟,怎会突然这般会算计了,方方面面都拿捏的极准,你还记得吗?那时候在我娘家打发她走的时候,我才给了她二十两银子,这二十两银子,说好点她走的时候能拿走一二,说难点,恐怕半点都到不了她的手里,就算她后来委身卖唱挣了些许钱财,怎么能够她这番算计背后的打点用度?难道……”
“你是怀疑,她背后有人指点?那个给她提供开销用度的人,才是我们该找的真正的幕后黑手?”贺令泽闭着眼睛皱着眉,静静的听着乐言分析。
“只是我的猜测,到底有没有这个人,还未可知。”
“我现在最关心的不是有没有这个人,而是这个人真正的目标到底是你我还是整个侯府。”
听到贺令泽的话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古代生活,勾心斗角,阴谋算计,在这个尊卑分明,权力至上的年代,真的是处处都充满了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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