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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一样,来到泽西娅与银月的战场。
然而他看到了空白身体,顶着一颗头的格勒。
格勒的脑门上,还插着那把自己丢过来的斩舰刀。
一时之间,三人齐齐望向王末。
泽西娅和银月,两人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格勒眼中则满是爆怒。
他看了一眼已经全然不再动弹的耀,惊叫出声。
“你怎么可能成为玛娜九重天之主的?”
“是你!”
格勒脑袋一个180度漂移转弯,盯向银月。
他如同一个被骗的受害者,双眼直直瞪着银月。
无言之中,仿佛在说。
这就是你曾经说过的,九重天传承必须灭绝,不能再让任何一个文明使用,谁也不行。
原来从头到尾,关于九重天的传承,你知道的比我都还要更多!
“哈哈哈,耀这就是当年高高在上的你?”
格勒失心疯一般狂笑起来。
“你在致力灭绝九重天的传承,其实背地里你什么都知道了吧!”
银月有些可怜的看了一眼格勒。
“我知道又怎么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将九重天重现于星际,可是你格勒呢,却彻头彻尾给星际带来了两次毁灭性的灾难。”
银月扬起手中的斩舰刀,冷冷地直指格勒。
格勒没理会对自己造成不了任何伤害的银月和泽西娅,一颗头往王末的方向飘了飘。
“王末先生,你已经使用了一次彼岸花威能。相信身为主人的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彼岸花的威能你只能使用两次。”
格勒一脸自信地看着王末,同时将装有往生树的瓶子,伸手摄了出来。
“你也看到了,往生树也只能分裂一次而已。幽灵虫我也试验过,也是只有两次的。”
格勒努力地向王末证明着一个事实。
泽西娅和银月闻言,纷纷望向王末。
“所以虫海在被放逐之后,哪怕在虚空中也存活下来,这是只能使用两次的明证。”
格勒深深地吸了口气。
只不过没有真实躯体的他,这会做这个动作,仿佛如同要吃人前的征兆。
王末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不、不、不。”
格勒连忙摇头,示意自己对王末并无恶意。
“成为玛娜九重天的主人,相信你刚刚也应该感受到了彼岸花的威能。放心,我并不想与你作对。”
格勒在脸上努力挤出和善的笑容,如同第一次与王末通话时一般。
“现在你有彼岸花,我有往生树。大家都只有一次的使用机会,我们完全可以和平共处,我愿意与你共享星际文明。银河的第九序列文明事项,星际文明联盟将会鼎力相助,相信不用一个月,星际文明联盟就会诞生出一个新的第九序列文明。”
银月和泽西娅两人脸色大变。
格勒能对王末开出这种条件,简直出乎两人的意料之外。
格勒似乎极力想要促成此次交易,还不忘记伸手指向泽西娅和银月。
“她们两人我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的,你们三人都可以走。我也会离开这里,你看到了虚空放逐舰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消失在星际。”
王末将耀扔在地上。
格勒的脸上,笑容灿烂如花。
“你做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王末先生。”
王末抬眼看向格勒。
“如果我没有猜错,格勒首席你瓶子里的小幼苗,暂时还不能使用吧!”
格勒脸上的笑容僵硬。
他徒劳地看着王末,一瘸一拐走向银月和泽西娅。
王末现在只要一个念头,格勒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躲开彼岸花威能的范围。
因为第二次的最后使用,往往比第一次的威力还要大无数倍。
比如曾经的虫海与现在还在虚空之中不死不灭的虫族。
两者根本不是一个概念中的存在。
“我还可以答应你其他条件,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往生树也给你的。”
在求生的意志之下,格勒开始向王末求饶。
“你何必要将刚刚到手的杀手锏用在我的身上呢,这完全不值得。”
格勒很努力为王末分析起来。
“一但玛娜九重天没有彼岸花的威能,它最多也只不过让你能短暂地进入九星境,可是你要知道,这个星际之中九星境,甚至十星境都存在,你不可能无敌于天下。”
格勒刚刚想把矛头对准泽西娅和银月,可是当看到王末把双手搭在两人肩膀上的时候,格勒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及时打住。
“你要是有彼岸花的威能,十星境都不可能,啊……”
格勒还没说完,王末带着泽西娅和银月一头撞出虚空放逐舰。
与此同时,王末身上的彼岸花再次出现,瞬间将整个虚空放逐舰席卷进去。
黑色的涟漪,眨眼之间彻底消散,在星空中形成一朵无比绽烂的黑色光莲。
王末一脸激动把银月推给泽西娅,同时将灯塔从九重天释放出来。
“白老婆,快出来看绝版彼岸花!”
泽西娅和银月,有些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王末。
“真漂亮!”
泽西娅看着把虚空放逐舰直接横扫,连飞灰都没留下的彼岸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由衷赞美道。
银月收起自己失而复得的斩舰刀,同时将唐横刀默默留在原地。
“走吧!”
泽西娅有些竟犹未尽咂了咂嘴,这才将目光从彼岸花上移开。
“去哪?”
银月化作一道流光,只留下一句话。
“除恶扬善。”
“神经病。”
泽西娅骂了一声,将小七的剑与唐横刀并排放好,化身成一头虚空巨龙,追向银月消失的方向。
……
星际历五百年后。
星际文明的序列文明等级,彻底消失。
作为对此做出重大贡献的银河文明——王先。
此刻一脸无奈地,接受着各大星际文明媒体的采访。
“王先先生,请问对于星际文明联盟白首席授予你的和平奖彰,你有什么想法吗?”
记者刚刚问完,顿时哄堂大笑。
一脸激动的记者,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中,都忘记白首席与王先的关系。
“我很惭愧,谢谢。”
王先挤开记者,臭着一张脸离开人群。
自己这是,为自家那不靠谱的老爹背的锅。
现在也不知道他人跑哪里去了。
“哪有这么当爹的?”
王先抱怨完后发现,自家的老妈似乎也已经有好长一阵子不见人影。
“呵,怕不是知道老爹的消息,连夜追杀去了吧?”
王先摸了摸耳朵,一脸无辜。
反正不是我主动泄的密,与我无瓜。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