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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离欲清静故,以染而调伏”。已借性欲和性能达到“自性净”而成就佛果。”
宋无溪将此修行法与极道联系起来,他发现一件让他感到恶寒的事情。他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嘴唇咬得紧紧的,以抵挡住那股从胃里升起的恶心感。‘乾为天’定用他的身子做过很多淫乱的事情。
宋无溪小声嘀咕一句:“嘶,怪不得上回那家伙不早些出来帮我。”
但宋无溪还是觉得人生即苦,四大皆空,性欲和肉体是人生“苦”的根源,是使灵魂堕落的恶之源。
隋卞仍然有些心有余悸,他似乎又想起什么,补充道:“还有一事,禅心寺晚上会有个爱说胡言乱语的红袍道士抱着遗孤游荡,他的妻子为佛法献身后入了极乐界。他不舍妻子离去便整日堕入疯癫。半夜若是闻见动静,还请道长莫要离开卧室。”
宋无溪好奇道:“你们为何不锁门,不让他出入唬人?”
隋卞答的得心应手:“禅心寺可容纳五湖四海的来者,众生平等且皆有佛性,哪怕疯癫,既是如此,我们就都无权剥夺出去禅心寺的权利。”
宋无溪点了点头,自知得懂规矩,他也不想去观摩什么的。
入夜后的禅心寺很宁静,寺庙内的香火气息弥漫,配合着低沉的木鱼声与诵经声,寺庙内,还可以听见悠扬回荡的钟声。
宋无溪安详的躺在舒适的榻上,既然他有了除孽障‘乾为天’,找回以前记忆的想法,他便不再与其他人格聊天。
宋无溪将手指交叠着放在腹上缓缓闭上双目,呼吸深沉而稳定:“很喜欢睡觉,有一种入土为安的释怀与长眠不起的轻松。”
宋无溪打起盹来,眯着眯着,他突然感到周围冷风阵阵。身体与精神的疲惫感并未消减,而是在加深,明明在歇息的他却感到越困越累。
宋无溪被眼皮覆盖想眼球漆黑一片的视线里出现暗淡的色泽,随之是越来越浓厚的麻痹感,人格切换后的那般头晕头痛与视野迷茫。
冷风吹醒了宋无溪的睡意,如同在腊月被泼了一盆冷水,冰冷刺骨。他不由打了哆嗦环视起陌生的周围,周围黑灯瞎火的,似乎是在禅心寺供佛像的主殿外,昏暗的夜色使得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
远处的灯光稀疏而黯淡,如同遥远星辰般在黑暗中顽强地闪烁着,殿内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晃动。
宋无溪扶额叹息:“唉,被人打搅睡觉,有种魂飞魄散的错觉与撒手人寰的快感......”
宋乾理直气壮的打断道:“你少来,我没感觉。”
宋无溪见宋乾带自己来到此处的,惶恐不安的他张口就要喊人时,宋乾直接给了他一巴掌:“别吵。”
己生打算要开口时,也被宋乾毫不留情的给了一巴掌。
“你也是。都别吵嚷,真老哞嘚叫道爷心烦。一天到晚,就你俩屁事多。一个要死要活,一个半死不活。”
宋乾见宋无溪与己生被自己扇乖了,他才开口讲起正事,一遍说着一边揉起宋无溪红肿的脸颊。
“不要紧张,道爷不什么啥好人。道爷就是‘乾为天’,名字取的这么直白都不晓得,道爷个文盲都比己生你个读书人聪明,真想把你俩傻瓜蛋子都操一遍。
借寿、‘泽水困’、‘地水师’的破事都是道爷帮你俩处理,你俩居然还想翻天?还有,一个人讨厌我,是他的问题。一群人讨厌我,那是他们互相认识。闲话一直有,不听自然无。禅心寺那帮人明显都不是啥好东西。”
有些胆怯的己生连忙点头附和:“乾老大所言极是,怪小生不够严谨。”
除了禅心寺内异样的佛像,宋无溪并未觉得有其他什么,金蝉方丈与隋卞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宋无溪不屑的闷哼一声:“切,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那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出来瞎逛又是作甚?”
宋乾将头转向躁动不安的殿内,示意宋无溪自己看。
宋无溪望去,先是听见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再是看见殿内有数位少女少男在与僧人双修。
金蝉与隋卞在一旁观摩、闲聊。部分僧人静坐于垫,嘴里轻念“嗡萨缚达塔伽达阿奴惹迦那,班拶娑跋缚,阿摩郭吭......”
宋乾见宋无溪看清了,也不管他现在感受与否,只是轻飘飘道:“既然瞧清了,那就走吧,去禅心寺供奉斗姆元君的那间弃庙找‘离为火’。”
宋无溪困倦的揉了揉带着黑眼圈的眼角:“随便吧,依你。唉,真累......”
弃庙的木质门板已经被岁月侵蚀得斑驳破旧,但依旧显得古朴雅致。庙内部的佛像大部分残缺,香炉已经倾斜,满身青苔,炉内的香灰散落一地。抬头仰望可以看到裸露的木梁和苍老的瓦片与破碎不堪的窗户。
森森冷风肆无忌惮地灌入其中,带来了无尽的寒意和萧条。昔日的神圣与庄严如今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凄凉与孤寂。让人难以想象这里是香火鼎盛的禅心寺的一部分。
一个红袍道士抱着个黑色的婴儿站在残破的斗姆像前,面上饶有兴致,似乎就是宋乾口中的‘离为火’。
‘离为火’作为‘离卦’的老大,身上有种别样的气质,眉毛是一节一节的断眉,披肩的发用红头绳扎的随意,不知是懒散还是不拘小节,只知看起来很飒,不过在宋无溪看来,‘离为火’不像是啥正经人。
‘离为火’右边嘴角有道割开的旧伤疤,那伤疤被红线向上缝着,就如在笑一般,即使他没这道伤疤,也是一副嬉皮笑脸模样。右耳处贴着纯白的纱布在夜色下格外的晃。腰间则是一边挂着竹简一边挂着雕刻细致的三清铜铃。他怀里静躺的黑色婴儿闭着眼,死气沉沉的。
‘离为火’注意到宋无溪来了,眼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他欢呼雀跃着直直奔向手足无措的宋无溪。
“乾——老——大——!!我已经因您思念成疾了!”
宋无溪惊疑不定,他下意识退后几步。没想到下一秒精神抖擞的‘离为火’突然栽倒在自己跟前,怀里的黑色婴儿则是滚落到一边。
宋无溪能共感到宋乾的困惑,他蹲下惊疑不定的推了推不省人事的‘离为火’的肩膀:“道友,你没事吧?”
‘离为火’缓缓的抬起头,在看向宋无溪后一脸震惊,神色复杂的他用那疑惑的眼神四处扫视,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答案,眉毛微微颤动,一头雾水的样子让宋无溪不由得跟着他一起疑惑起来。
随后,‘离为火’在地上打几圈滚,警惕的与宋无溪拉开端距离,他愣愣的看着自己哆嗦的手。
“我这是......回到了过去?!莫非这是逼养的西天乐的阴谋?我明明记得乾老大已经......已经......呜呜......虽然乾老大已经死了,但是他在我心中仍旧音容宛在,风韵犹存......”
‘离为火’嘴角微微颤抖着,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起来,之后似下定某种决心,热泪盈眶的抓着心口,目光里有无尽的坚毅。
“既然上天给了我重来的机会,这次我定会为乾老大赴汤蹈火!守身如玉!”
宋乾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嗤笑一声。
‘离为火’突然笑嘻嘻的上前一把搂住宋无溪的腰,张口就来:“嘿嘿,乾老大~咱们双修吧!准备准备,之后一块去把那群乐子人杀光......”
宋无溪一开始还真以为出来啥事,听到最后他突然豁然开朗,随后他嫌弃的推开‘离为火’在自己腰间躁动不安的手。
“放手,真没礼数。”
‘离为火’不以为然笑了笑,在端详一会儿哑口无言的宋无溪,他不见外的戳了戳宋无溪软乎的脸 。
“哎呦,原来不是宋乾老大呀,我还琢磨着怎么让他对我印象深刻一些呢。我记得你,你是宋无溪。你这么觉得,一定是因为你不了解我,因为了解我的人,都想揍我。”
宋乾不置可否:“离啊,说正事。”
‘离为火’将地上的阴司童姥捡起来,掰下一块塞到宋无溪的手上。
“是那黄皮子让我带阴司童姥这回魂药来把你从虚堂里带回去,我用修真与你共感才勉强进来的,待不了多久。这次有些难办,西天乐‘平八’整出的幺蛾子不小。”
宋无溪原本还在纳闷禅心寺的异样,原来这会儿是莫名其妙入了虚堂。不过极道能来两个八纯卦说明此事严峻,他面露犹豫的将阴司童姥放进嘴里咀嚼几下后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