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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九曦怎么又被叫到办公室了？”
周哲也是点背，这星期连着来找宋九曦三次，每次对方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去办公室的路上，连面都没能见过一次。
他沉默了几秒，忍不住好奇地追问：“她这次又做什么了吗？”
听他这么问，赫弋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道：“昨天周考，班主任巡视考场纪律的时候，站在窗外看宋九曦把橡皮当筛子掷了半天，掷到哪个她选择题就选哪个。”
赫弋：“然而，今天试卷批改出来后，她数学试卷上的选择题，很巧的一道都没对，于是就被班主任叫走了。”
周哲：“……呃。”
周哲想笑，但又觉得在背后笑话他女神不好。于是绷住脸，低下头，从纸袋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粉色盒子。
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尖，递给赫弋，“这是我让我姐从国外带回来的巧克力，帮我转交给九曦。”
巧克力，还是用心形盒子装的。赫弋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不动声色地问：“学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表白吗？”
周哲：“也不算是。”
赫弋：“？”
“准确来说，是试探。”周哲朝赫弋挤挤眼，“在暧昧的边缘试探一下。”
上课铃响了，周哲把巧克力往赫弋手里一塞，走之前再次叮咛道：“一定要交到九曦的手上啊！”
“我会的。”赫弋乖巧地点着头，“放心吧，学长。”
-
宋九曦到教室门口的时候，下午上第一节课的老师也刚把多媒体上的课件打开。
她打了一声招呼后，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乖乖地坐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一整节课下来，她身后的赫弋时不时地往她身上扫一眼，目光冷冷的，看得她想在毛衣外边加一层外套。
等下课铃敲响，宋九曦看了一眼课表，下节课是英语课。
她正准备弯腰从桌兜里找书，身后的男生毫无征兆地从她身后凑近。
由于惯性，赫弋卫衣领子上带的两条长长的细绳，随着他突然前倾的动作，打在她脸上。力度很轻，也不疼。
宋九曦往旁边退了退，然后，她听到赫弋小声问她：“你喜欢吃巧克力吗？”
宋九曦：“……”
这问题问的挺莫名其妙。
她侧着眸子看向他，赫弋肤色很白，或许是中午没有休息好，他的眼圈有点发红，有一瞬让宋九曦想起了赫弋小时候爱哭包的形象。
宋九曦：“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
赫弋把巧克力从桌兜里拿出来，“周哲送的，让我转交给你。”
看到赫弋朝她递东西，宋九曦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她的指尖刚碰到盒子的边缘，“咚——”的一声，盖子被摔掉，里边的巧克力洒了一地。
“手滑了。”赫弋满脸歉意，眸底却带着明晃晃的狡黠，“真是抱歉呢！这盒子也太不经摔了。”
他弯下腰捡起一颗，端详了几眼，苦恼地说：“怎么办呢？都沾上灰了，看来已经没办法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