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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过年,邬阑的印象其实很淡,在前世,她常年奔波在外,每到年关岁尾,通常不是在忙餐厅就是出国在外。总是到了年三十才算是这一年忙到了头,坐下来喝点酒就着简单的饭菜,就是一顿年夜饭。晚上看看联欢晚会,再同家人视个频,微信里发发红包,就算守岁了。然后大年初一,要不就是睡懒觉,要不就是已在飞机上,去世界各地到处跑。
细细想来,自从独立以来,还真没同家人一起过过几个春节,不知道这算不算如今年轻人普遍的过年方式?人都是奇怪的动物,拥有它时,习以为常,总觉得永远不会改变;一旦失去,才会恍然大悟,原来命运也没有对你特别优待,总有生老病死,失去拥有,离去到来……
只有经历过才会懂得珍惜,才会反省,假如时间能够倒流的话,
倒流……
为什么不能倒流!!
如果时间能倒流,邬阑想,一定不会再说“不怕麻烦,只怕不麻烦”这样的话,简直就是给自己添麻烦!
邬阑看着笑容可掬的阿闪,已经有一盏茶时间没说话了,脑海里闪过无数“假如时间能倒流”这样的念头,然并卵……
“说罢,这次你主子又想吃什么菜?”隔壁大富豪天天喊外卖!逗我玩呐!
“嘿嘿,就知道邬姑娘人美心善~,这次呢也不用那么麻烦,我家主子还是给邬姑娘带了信,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至于银钱,咱知道规矩,也不用优惠该多少是多少,往高了收,别客气!”
“哼哼~!看你态度如此诚恳,那本姑娘就勉为其难答应你。不过呢……你家厨子到底多久能来啊?上回你家公子就说在路上了,现在都快三十了,还在路上啊?”
阿风抠抠脑袋,道:“这不北方连着下了好几场雪,给阻在路上了吗,要不然早到了。”
“唉~,好吧!”
阿风走后,邬阑打开曹淓毓写的信,看着看着,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这曹家公子表面看着挺老成持重的,没想到还那么“童趣”!要点菜,直接说不就好啦,还写信?而且还不说具体想吃什么,尽是似是而非的东西,什么“昨儿喝了些酒,就来些清淡的吧;今儿没胃口,倒想吃些重口的;好久没吃牛肉焖锅了,不知姑娘手艺如何?突然惊觉火锅已风靡南都,余竟从未尝过……”
“我勒个去,这位公子真是要命!”邬阑嘴里嘟囔着。
“啊~!谁要命?”嬷嬷突然插了句话,倒把邬阑吓了一跳。
“嘿我说嬷嬷~,人吓人,吓死人知道吗!”
嬷嬷一撇嘴,道:“老奴哪有吓你?是姑娘你看的太专心了。”
邬阑斜睨着眼,道:“嬷嬷挺轻松啊,豆腐做了吗?接玉皇接了吗?赶乱岁赶了吗?割年肉割了吗?”
“呃……”
临近年关,门市生意淡了下来,抚莱阁也正好可以关门歇业,该修整的休整,该查缺补漏的也正好可趁此完善,然后再待来年。不惊不觉中,抚莱阁已开张三月有余,时间过的真快!年终扎帐一算,竟有盈余,这可把邬阑高兴坏了,本以为持平就是最理想的,没想到三个月下来就开始赚钱了!如果照此进度,一年回本问题是不大了。
开了一个年终总结会,顺带把席婶一家也请来,小樱也从春山小馆处放假回来。个把月不见,小樱竟成长不少,眼见气度、语言、组织协调能力都蹭蹭往上提了一大截,妥妥的掌柜范,喜得席婶跟什么似的。
春山小馆是邬阑迈向集团化的第一步,这其中人才是首要的,包括席婶、嬷嬷甚至阿囧都是未来集团里的骨干。当然,这远远不够,只是一时半时也急不来,好在已说好了两位曾在宫里当过女官的嬷嬷,开了年就会加入到抚莱阁,这样,邬阑也好从繁重的日常事务中脱身出来,好好做个CEO。企业要想做大做强,光自己当光杆司令肯定是不行的,这得靠大量的人才。家族式的发展模式,邬阑也不太认同,亲情与制度厘不清,最终会成为企业发展的制肘。
在座的每人都得了一个大大的红包,包括阿宽都得了一个。众人咧嘴笑的喜气洋洋。舒家人也是,小报虽然卖的好,但开支也大,各种成本算下来,虽也有盈余,但不足以跟饮食铺子比。尽管如此,舒岱宗也是相当满意了,得了那份花红,头一件事就是对席婶道:“娘子,你前几日看好的那套头面,为夫给你买!”
席婶白了他一眼,道:“瞧把你得瑟的!只是头面什么的就算了,家里用钱的地方多,还得精打细算。”她虽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甜蜜,嘴角也溢出笑来。
舒大姐儿和小樱两人在一旁捂嘴偷笑,邬阑也是无语,瞧这把狗粮撒的!
舒小弟也有自己一份花红,他睁大眼睛看着邬阑,眼里满是惊喜,道:“阑姐姐,这真是我的吗?”
“这是你挣得自然是给你的,好好留着,也别给你爹娘,要学着自己管钱。”邬阑笑着回道。
“嗯!我自己存着,不让爹娘知道!”
舒岱宗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道:“嗬~,小子翅膀硬了!敢自己拿主意了?”
舒小弟捂着头朝自己爹嚎:“爹!没得罪您,咋又打我?”
“嘿嘿,臭小子!现在不打还等何时?再过两年就打不着你了!”说着又举起巴掌作势要打。
“您还打?给娘告了!娘~~”
一家人父母兄弟姐妹,不求荣华富贵,但求一家人齐齐整整。邬阑看着这家人,暗暗有些羡慕,又想起前世的自己……和这世‘无依无靠’的自己,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年终总结会皆大欢喜,接下来就是过年倒计时,只是邬阑就帮不上什么忙了,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过年,更何况古时候过年其隆重程度更甚现代。
年二六,洗福禄;年二七,洗疚疾。
日上三竿才起来,邬阑披着袄子推开窗户,不禁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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