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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装模作样地站直身子。
片刻后，宋杨实在是好奇，他假意咳嗽了一下，问道：“你为何会在此处？”
“查点事情。”
“什么事？”
傅清淮合上书，站了起来。在此处似乎也找不出更多他需要的东西，他倒不如去问一下妖修成仙的老前辈，或许他们知道的还多一些。
“诶？清淮，你别走啊，你想知道什么事情？你说一下或许我还能帮你啊！”倒也不是宋杨突然开始体恤弟子，他就是单纯的好奇心作祟。
走了几步的傅清淮突然停住脚步，他转过身，“你知道，为何有些妖会长时间开不了妖灵吗？”
“开不了妖灵？那怕是那妖本身灵力就有问题吧？像这种要么活不过几年，要么就是体内灵力太强，灵力太强的妖，妖灵是没那么容易被激活的。”
宋杨抿了一口茶，发现傅清淮听得认真，他又缓缓继续道：“其实也不一定，开妖灵有时不仅依靠妖本身，还可以借助仙力。不过，这太耗仙力的，况且仙妖自古就无甚交情，这法子自然也就千年来未被使用过了。”
“那师父你知道，如何使用仙力开启妖灵吗？”
宋杨一脸得意道，“当然。”不是他自诩，那些年他游走三界，几乎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恰巧，他曾亲眼目睹当初那人是如何一次次耗损自身仙力就为了帮一个忘恩负义的小妖。
思及此，宋杨原本张扬的笑颜逐渐收敛。他望向傅清淮，“你为何会突然对此事感兴趣？”
“不为何。”傅清淮并不打算说。他师父一向对妖界之人有偏见，若是让师父知道了，怕是会有麻烦。
宋杨被傅清淮的耿直哽了一下，但当他看向傅清淮时，傅清淮的眼神却又坦荡且毫无闪躲。
这说明，傅清淮不准备就此事再和他多说。他又一想，或许是傅清淮觉得不需向他解释。
宋杨瞬间明白了，傅清淮的不为何大概真的是不为何，他也许只是突然想了解一下而已，倒是他自己草木皆兵，想太多了。
徒弟想多学点东西，这自是好事。做师父的，哪有不教的道理！
宋杨也不准备再在此处久待了，他几步上前，搂住傅清淮肩膀，“走，去为师那里，为师给你好好讲讲。增长你的见识。”
傅清淮从宋杨左侧拐到他右侧，并顺势拨开了宋杨放在他右肩上的手。他一向不习惯与旁人有肢体接触，即便这人是他师父。
他们并肩走着，宋杨又开始说起他从前游历四方所遇之事，傅清淮的思绪却已走远。
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知道帮温寻启妖灵的法子，还省得他去找别的前辈。
就是不知道，若将来有一日宋杨知道了他今日为何，会不会责备自己。
到了宋杨殿堂，傅清淮很容易便把话题回归正传了。事情似乎比想象中顺利许多，傅清淮轻易就取得了开启妖灵的方法。
说白了，也就是他通过运气把仙力导入她体内，两月内五次，每次不过花费二三时辰。
只不过，每次都需要他输送他三成仙力罢了。前三次，他都可以轻松应对，但越到后面怕是难度越大。
最近，他有点疏忽了自身提炼，最后两次，他也没把握能万无一失。若是途中出了差错，他们二人都将会遭到反噬。
看来他必须在此之前把自己的修为再提升一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