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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像是抽中了大奖，意想不到副总裁竟然是粉丝，还一副没见过世面，非常崇尚西方的样子？
这事情容易了啊！
相对于这帮狂傲老外素来养成的得意洋洋，杜若心里头是风平浪静的，这不过是逗他们玩的把戏。
就算要商讨合作，她也会安排各种条条框框，细节到合作之后谁的图标要排前面，这种根本不算的事情也要谈。
而且更狠的是，她以一副“咱们是自己人”的姿态，就更具迷惑性了，等将来某天谷歌发觉后，那表情也必定很精彩。
所以这天的见面，非常愉快的结束了。
隔天报纸头条上就热闹报道，众志科技将要跟谷歌合作，里面各种好像记者就在现场，就在他们旁边观摩一样的描述。
让人看了不免觉得这事情希望很大，传到国外后，就连Alphabet的股票都涨了，这结果那边的资本家，准备扬起的巴掌，又放了下来。
他们会惯性觉得，这家公司可能像之前的某音一样，是个跪舔西方的软骨头，三两下子就能驯服他们。
既然能够更简单的达成目标，就没必要大动干戈了，影响国会的资源也不是说随便用就用，好钢得用在刀刃上。
甚至Alphabet的高层会议上，由之前的凝重，变成了现在的开心。
“我还以为有多难呢，没想到这么容易！”
“跨入国际，打入西方社会，合作是他们的最佳选择。”
“我们的对手也是挺聪明的，它们看得足够远。”
一番冠冕堂皇，可背后谁不是嘲笑。
果然有实力后就有了资格摆弄规则！
他们在沾沾自喜。
但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派去那边的人取得的进展却很慢。
先是再各项条框规矩上，反反复复拿出来商讨，修改。
然后是需要董事会，需要股东的意见表达——但是有些关键董事又缺席了，他们正在某些地方活动，无法到场。
然后董事的意见也是再改，今天说好的这个，明天又不是了，就让手下推掉了，重新来过。
谷歌这方面就算有意见，也没法表达出来——因为对方真的是很配合，并且很渴望的想要合作。
但奈何我们高层效率太低啊！
这话杜若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他们。
还有她十分想要吐槽的内幕：众志这个庞然大物，也曾经依靠并购国企过来，在许多人事结构作风上，难免官僚。
他们不是不给，而是需要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或者需要表现出自己有这个能力，对这件事情有帮助，有功劳。
这帮外国佬就听得一头雾水，端着咖啡的杜若，都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直接告诉他们：多少送点礼，才能更好打通关系啊！
会不会办事！
知道不知道人情啊！
虽然她知道送礼也没有，就算众志科技全体董事都通过了，但是众志集团上，也会再卡个两三个月的。
就算众志集团董事长林千越他答应了，到时候上面出台一份文件，比如《关于人工智能领域技术出口合作的相关规定》，红头文件一下来，啥都凉凉！
也别说什么无耻——以上套路，乃是原封不动，从美利坚搬运过来的！咱们也只是效仿前辈，来而不往非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