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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似的对萧晓雪介绍柳暗花溟。萧晓雪咯咯笑着和柳暗花溟打招呼,一点也不陌生的样子,让人们觉得她们两个就像老相识一样,连熊忆都觉得萧晓雪是不是早就和柳暗花溟达成什么共识了。
和对待熊忆的方式不同,柳暗花溟好像并没有深度探究萧晓雪的意思,在她说得的情报里,萧晓雪的性格和行事一目了然,说实在话,她并不认为萧晓雪是什么师傅,相反,熊忆的表现更符合神秘仙人的样子,萧晓雪嘛,不过是一个好奇且贪色的小女孩而已。
因此,面对萧晓雪的热情,柳暗花溟的脸上带起官场惯用的笑面具,在嘴里不冷不热应付着萧晓雪,眼睛却始终在往后堂方向瞥。
萧晓雪似乎很满意柳暗花溟对待自己的态度,娇笑着将亨儿推到熊忆面前,然后对柳暗花溟道:“柳大人不必担心,纪姐姐说了,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她手下就能活蹦乱跳起来。”
柳暗花溟似乎松了一口气,这才上下认真仔细地打量了萧晓雪一番:“小仙女,我很奇怪的是,为什么你们两个没有用仙术来治疗侯爷?”
熊忆心里咯噔一下,暗付,这位柳暗花溟不愧是水月国的重臣,张口问话就直接切中要点,自己该怎么回答呢?
“仙术?哈哈,谁说我们会这方面的仙术?柳大人莫非认为仙人都是无所不精的?可惜,您没有到过我们天国,不知道天国里也有规矩,七十二行,三百六十技艺,门门都需要经过专门的学习才可以获得。仙人不是万能的,我们能学会其中的几种就已经很强了。哼。”
让熊忆略显尴尬的问题在萧晓雪看来完全不值得一提,她一口一个天国规矩,也让柳暗花溟等人不好反驳,只能装出一副受教的样子来,干听不回话。
熊忆暗暗好笑,眼见得柳暗花溟的脸色有些发红,急忙上前解围:“表妹说笑了。不过,我和表妹还真没什么医学方面的特长,急救还会点,具体的工作却不懂。若是胡乱医治,反而可能对病者造成严重损伤。”
柳暗花溟不愧是官场上有分量的人物,听了熊忆的话,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来:“呵呵,熊神仙说的是,我们这些凡人那里想到这些,总是认为神仙都是无所不能的。倒是无知的很,说话有的罪之处,还望您多多包涵。”
熊忆微微一笑,轻轻点头表示接受对方的歉意,表现的落落大方,倒还真有点仙人风骨,看的萧晓雪在旁边大翻白眼,小亨儿却是一脸的崇拜。
反正后堂里也在急救,柳暗花溟使个眼色,八重宿边走到萧晓雪身边找话说,无非是拍拍神仙马屁,随便套些话来问。柳暗花溟自己对着熊忆聊起了天,先是问问他们在水月国生活的习不习惯呀,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而后就慢慢开始套问起他们的来历了。
熊忆本身就不太善于撒谎,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对方,眼睛往后堂里望,做出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看在柳暗花溟的眼里,却以为他并不愿意多谈这方面的事情,那眉头慢慢地往中间攒,脸上也渐渐露出一些怀疑来了。
萧晓雪正在应付八重宿的问题,发觉到这边的状况不太好,她眼珠子一转,马上反客为主,主动为八重宿介绍起大小生活的天国来了,还故意把声音放大。那些话在熊忆听来,全部是实话,在对方听来,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想呀,萧晓雪用自己从小到大生活的现实环境来回答这些人的问话,他们能听懂飞机、汽车、轮船、火箭吗?原本还有些小瞧萧晓雪和怀疑熊忆他们来历的柳暗花溟也被这些新奇的名词和天国幸福的生活所吸引,那些会飞的机器,能套出真人面容的设备,会唱歌跳舞的匣子等等,都是那样的稀奇,他们是听的津津有味。
熊忆好笑地听了一会儿,见每个人都被萧晓雪的讲述吸引住了,没有人再注意他,他拉着亨儿悄悄去了后堂。
“你娘哪?”亨儿虽然小,但一些疑惑也只能从孩子嘴里问出实情来。
“不知道。跑这边来后,师公姐姐就让她走了,没说去哪儿。”亨儿的回答很干脆。
萧晓雪知道晚晴的下落?那就可以放半个心了。熊忆想想又问:“你娘杀的这个人你认识不?”
“他是大坏蛋,带人把我和我娘赶出来了。”
“为什么?”熊忆一愣,晚晴并没有告诉他这些。
“不知道,听我娘说,是县太爷看上我家的园子了。”
亨儿的小脑袋瓜里自然不明白自己家的园子为什么被别人看上,熊忆一听就明白了,这个被晚晴杀死的家伙一定是那个县太爷或者县太爷的帮凶,为了霸占晚晴家的什么园子,所以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晚晴有怨没处申,故此下了狠手。
知道事情的复杂性超出了自己的想像,而小亨儿也不可能说的清楚,熊忆也就不再问,嘱咐了亨儿两句,让他回大堂上去听萧晓雪讲故事,他一个人向后堂走去。
来到后堂门口,纪婉婷正好向外面走,看到熊忆,冰冷的脸上依然没有一丝笑容,只是点点头:“没什么大事。”
熊忆也点点头:“原本也不是什么要命的大伤,只是,柳大人一定要将侯爷送来,倒是劳累您了。”
“柳暗也是心急了一些,刘侯爷毕竟不同其他人,皇帝对这个堂兄一直另眼相待,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要更上心一些。”
“哦,原来如此。”熊忆点点头,表示理解。
纪婉婷看他一眼,突然笑了一下,虽然短暂,也让熊忆有一些眩目:“虽然刘侯爷在婉婷眼里也不算什么大好人,不过也还可以。熊公子带他回去后,还是多劝劝他,想开些为好。”
明白了纪婉婷话中的意思,熊忆从纪婉婷的一笑中清醒过来了:“难道纪医仙也治不好他的伤了?那他岂不是……”
纪婉婷点点头:“不错,侯爷已无成家的可能了。好在侯爷本是皇家人,就是一辈子不出嫁,在皇宫里也不愁以后的好生活。只不过肯定会郁闷一阵子,需要人开解罢了。”
熊忆苦笑了。虽然了解水月国的民风,但一个男子少了男人的根本,恐怕不是郁闷一阵子就能排解开的。再说,他和刘力维之间也没什么关系,就是排解,也轮不到他吧。只不过,这番话他却不能说给别人听,只好摸摸鼻子,尴尬地笑了一下,心中为这位刘侯爷默哀了三分钟,可怜的家伙,看来只好回皇宫去当太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