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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鼎:水果进入身体的话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比如引起发烧之类的?】
【可爱小给给0w0:??】
【周鼎:想跟他试试。】
【可爱小给给0w0:……桑葚吗?】
【周鼎:嗯。】
【可爱小给给0w0:……及时清理干净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周鼎:你不排斥这个?】
【可爱小给给0w0:额,这个你问我没用啊,你得问你对象呀=w=】
卧室内,夏郁眉头微蹙。
他从手机里抬起头,看了眼果盘内颗粒饱满、汁水充沛的桑葚,在灯光的照耀下,沾着水的黑色果皮莹润透亮,光是看都能想象出它在嘴里咬开后爆汁的模样,但换个地方爆汁的话……
夏郁眨了眨眼。
他看过不少片子里有这么玩的,只是多数用香蕉葡萄或者草莓。
虽然不知道周鼎为什么突然想玩这个,但是……
试试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行。
还挺新奇。
又有点刺激。
【周鼎:以为你试过,就想问问你感受怎么样,好的话就试,不好的话就算了。】
【可爱小给给0wo:觉得挺好的!你们试试吧!不过每个人体质不同,要是你对象觉得不舒服的话你可以停的嘛!0w0】
【周鼎:你觉得他会同意吗?】
【可爱小给给0w0:觉得会的!】
【周鼎:好,那我去了。】
【可爱小给给0w0:去吧去吧~~】
听着浴室里突然响起的水声,夏郁知道周鼎这是开始洗澡了。
他单手托腮,片也不找了,平板也放下了。等周鼎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已经靠在浴室门边等了一会了。
“片子找好了?”周鼎擦着头发,不动声色地问。
夏郁说:“又不是很想看了。”
周鼎装作不知:“为什么?”
夏郁冲他笑了笑,目光微动,暧昧又充满暗示地朝床的方向瞥了眼,然后道:“想早点睡觉。”
说罢,他从周鼎身旁掠过,进入了浴室。
一入夜,天就黑得格外快。
才晚上八点多,窗外就已经深黑一片。
虽然学校放了三天小长假,但除了家离学校近的外,其他大部分人都留在了学校,没有回去,而晚上八点多正是学校里最热闹的时候,外面熙熙攘攘的,窗外的走廊上也不时有人走过,咚咚的脚步声像是踩在夏郁心上。
他两只手交叉着抵在雪白的墙壁上,指骨绷起,手指紧攥成拳。
额头抵在手腕上,血色从脸颊一路蔓延到后背。
他咬着牙,额头和鼻尖都涔汗水。
面颊也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周鼎。”他耐不住地喊身后人的名字。
“你可以。”
“不可以……”夏郁气息微喘。
他面是墙,后面是周鼎的胸膛,他想要逃开,可越想逃开,便被压得越紧,桑葚也喂得越多。
多到令他头皮发麻。
多到令他感到害怕。
当初的药丸又被记了起来。
只是一颗指甲盖大小的药丸,都让当时的他难以承受,眼下的情况就更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恐惧渐渐压过对刺激的渴望,夏郁抿了抿唇,想要开口叫停,就在他张开口的时候,肩窝忽然一沉!
他眼皮顿时一跳,神色慌乱道:“周鼎,不……”
“嘘——”
嘴巴被捂上。
周鼎把头埋进夏郁肩窝,一边亲吻他通红的耳垂和脸蛋,一边在他耳边低低地安抚:“别出声,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他声音很低,说话时缓缓的,里面裹挟浓浓的谷欠望和无法忽视的从容,他像是彻底完成了从猎物到狩猎者的升级,掌控着全局,却又优哉游哉,眼睁睁地看猎物在怀里挣扎,却不受一丝影响地继续往推进,继续自己的行为和动作。
熟透的桑葚饱满柔软,轻轻一压就会破裂。
很快,水声响起,紫红色的汁水滴到浅色的床单上,在上面晕开一朵又一朵艳丽的花。
突然,夏郁反手抓住周鼎的手臂,呼吸急促,目露抗拒:“不、不行……”
“你可以。”
夏郁紧皱眉头:“不喜欢……”
“觉得挺好的,你们试试吧。”
夏郁愣了下:“什么?”
“你觉得他会同意吗?觉得会的。那我去了。去吧去吧……”
周鼎在夏郁耳朵上咬了口,“你不是觉得挺好的吗?而且好像非常期待的样子,怎么会突然不喜欢了?”
夏郁一愣,混沌的大脑终于想起了这段不久才出现过的对话:“你,你怎么知道……唔!”
他猛地往上弹了下,又被一双钢铁般的手臂重新禁锢回原地,震惊混淆谷欠望和疼痛,让他已经陷入混乱的大脑更加乱成一团。
偏偏那贴他耳朵的嘴巴还在不停地说话——
“小哥哥,约吗,是男孩子哦。”
“小哥哥最近是不是浏览过一些同性恋相关的网页呀。”
“小哥哥还在吗?”
“小哥哥要看片吗?都是超棒的片片哦。”
“小哥哥,小哥哥……”
一句接一句,越说,夏郁的脸就埋得越深。
周鼎又道:“在网上这么喜欢喊小哥哥,怎么现实里从来没听你喊过?”
说完,他稍稍后退一点,打量着身前的夏郁。
对方已经把整个脸埋进了臂弯,露出的侧脸和耳朵都红的像是滴血一般。
快意从胸腔中生出,周鼎的嘴角愈加上扬。
他微垂眼眸,低笑亲了亲夏郁发烫的耳廓,声音低哑道:“夏老师,你用小给给的口吻给撒个娇,就放过你,怎么样?”
他说着亲了亲夏郁的肩头,“喊声小哥哥也行,嗯?”
“不喊吗?”
“你要是能全部吃下去的话,不喊也行。”
“啊!”夏郁突然惊叫了声,脸蛋倏地更红了。
他长睫颤动,四肢发抖,浑身泛红,像一只快要煮熟的虾米。
“夏老师?”
“小、小哥哥。”从臂弯中传出的声音软软的,音调也低得像蚊呐一般,
周鼎却听得脊背一僵,喉结滚了又滚,他压声道:“在,喊做什么?”
“放过……”
……